肖北觉得他这么喊自己很暖。
“刚刚接到一个还算有点交情的杀手传来的信息,说BOSS将所有杀手都召集了回去,而且不再给杀手安排任何任务,全部都集中在一起,也没有给任何指令。”
“所以龙天一要做什么?”
“谁都不知道。”小某说,“现在所有人都在一个地方等待吩咐。”
“好。”肖北点了点头。
龙天一应该是要做什么大事儿了!
这件事情会和谁有关?!
但是绝对和自己没有关系,她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让龙天一如此大动干戈。
所以他到底是准备对付谁?!
为了对付谁,而用了这么大的架势。
她想。
拭目以待。
……
凌家别墅。
凌修司坐在凌家二楼外阳台上抽烟。
今天受到的屈辱,他不会忍下去。
他一定要让肖北尝到教训。
但是现在,他什么都想不出来,只是窝着一股子怒气,无处发泄。
他狠狠地抽烟。
冷秋颜安抚好凌云洛,等他睡着之后,才披了一件薄薄的外套走出来,找到在阳台上的凌修司。
她说:“就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
“你特么不要管我。”凌修司狠狠地说道。
“对比起你妈以前忍受的,你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我都让你不要管我了,你去陪我爸睡觉去吧,有多远滚多远。”凌修司怒吼。
冷秋颜被凌修司码的脸色也有些发黑了。
但是她终究还是忍了,没有去计较。
毕竟凌修司这家会对她而言还是有用的。
她走过去,伸手抱着凌修司。
凌修司眉头一紧,他现在可没有什么心情和她做这勾当的事情!
“走开!”凌修司暴躁。
“别激动。”冷秋颜说,“我刚刚服侍你爸入睡的时候,其实想了很多,我想我们一开始,其实就用错了方式方法了。”
凌修司蹙眉。
“你记得你母亲死的手吗?”冷秋颜问。
“怎么连你都跟我提起我妈,都已经死去的人了,还有什么好多说的。”
“我说当初死之前,做得事情是什么?”
“什么?”凌修司其实耐心不够,但这一刻还是忍了。
她说:“她直接对付的是你父亲凌云洛,而不是缠着肖北不放,那是因为她很清楚,斗肖北很难,但是斗凌云洛,可能还有胜算。”
“那是因为我妈当时以为有我爸的把柄,否则你以为她敢轻举妄动。”
“不,那是因为你妈很清楚,你爸要是死了,最后的遗产一定是你的,没有任何必要和肖北纠缠不清,也没有必要冒着危险和肖北斗,经验告诉我妈,肖北真得不好斗。”
“那你以为这么容易杀我爸吗?肖北既然这么聪明,她难道还找不到我的证据吗?这次我本来以为天衣无缝的事情,她还不是花了一天的时间就把我揪出来了,我真是服了肖北,恨不得杀了她,千刀万剐。”又想起刚刚遭受的一切,凌修司越来越愤怒。
“冷静点。”冷秋颜安抚,“不就是被肖北拆穿了一次而已,你也没有少块肉,而且看你爸的态度,他还是舍不得放弃你,趁着他现在对你还没有彻底失望,这个时候动手是最好的时机。”
“我怎么可能就杀得了他。”凌修司说,
而且他也想过。
不过现在听冷秋颜这么一说,只要凌云洛不在了,凌家就是他的了,他作为董事长,要把肖北撵走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一想到这个画面,他就止不住兴奋。
“谁说要我们自己动手,我有办法。”冷秋颜笑得邪恶。
凌修司看着冷秋颜,说道:“你到底比我想的更加心狠手辣,平时在我爸身下的时候,是不是就一直在诅咒那老不死的。”
“人家还是因为想你。”冷秋颜娇嗔。
说着就用自己奥妙的身体去磨蹭凌修司。
凌修司也来者不拒,甚至直接伸手。
果然是个好货。
难怪他父亲对这个女人流连忘返。
“别闹。”冷秋颜拒绝了,“在这里,如果你爸钥匙醒了恐怕我俩都得死。”
“妈的。”凌修司怒吼。
被勾起了兴趣,居然不给他满足。
“等你爸去了,还不都是你的,急什么急。”
“哼。”凌修司邪恶的笑了笑。
他倒是迫切的很想等到那一天。
……
第二天.
肖北上班第一件事情,就是着手出版社被发帖诽谤的事情。
她其实并不想在此时此刻就针对性的做这件事情,对她而言,股市不稳定是件好事儿。
但关系到她职位的事情,她没办法袖手旁观。
她叫来秘书和林子凡。
两个人很认真的看着她,“对于昨天的新闻,我想过了,召开记者招待会是肯定的,但光是把记者召集起来,回应一下现在我们的窘迫其实并没有多大效果,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林子凡?”
“我个人觉得与其先处理外面的事情,倒不如先安抚内部。光对外说我们并非帖子上说的那样,实际上内部已经一团糟了,被再次戳穿反而是在用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肖北点了点头。
“所以倒不如,先好好安抚一下民心,上次董事长出事儿的时候,那个全员大会的举动你就做得很好,这次为什么不再试一试。”
“说得很对,好方法从来不嫌重复。”肖北肯定。
林子凡点头。
“那就先召开全员大会,我做个自我检讨,上午十一点,你找综合部,落实场地和人员!”肖北吩咐秘书。
“是。”
“下午四点,记者招待会,记得提前打点,给足诚意。”肖北继续吩咐。
“是。”秘书连忙记下。
“把和我们关系最好的一家媒体名单给我,我单独有新闻需要她采访报道。”
“好,我落实好了之后马上汇报。”秘书恭敬。
“嗯。”肖北点头,又想了想,“没什么了,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情即使汇报。”
“好。”
肖北看着他们离开。
她晃动着椅子。
想了想,拿起电话,给天使孤儿院的院长拨打过去,“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