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一怔,坐了起来着程葱葱一会,然后笑了,把手一探,伸到她的背后拍了拍说道:“生气?为什么我要生气?既然我今天能过来,就代表我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别想的太多了。”
刘宇浩猜出了程葱葱现在的心理是极其敏感的,所以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中肯一些,以免不慎带出什么调侃的味道来那就不好了,没得让人误会。
听刘宇浩如是一说,程葱葱的鼻子一酸差点没掉下泪来,默默的为刘宇浩的茶杯里添满水,程葱葱勉强让自己笑了笑说道:“刘少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
“以后别叫我什么刘少了,他们愿意叫随他们叫去,其实我和你一样,都是草根出生的人,只因为我比别人幸运一些而已。”
刘宇浩笑了笑,挥挥手打断程葱葱的话,同时也把在这之前对程葱葱的那份厌恶驱散开来。
“真的?”程葱葱瞪大双眼,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
刘宇浩诚恳的点了点头,眼神清澈,笑脸淡定。
他身上那股子与众不同的充满男性阳魅力和儒雅气质的特殊气息似乎一下子扑面而来,从程葱葱的鼻孔钻进而扩散开去,直逼她的五脏六腑,瞬间,程葱葱竟然觉得有些心旷神怡浑身舒畅,更要命的是程葱葱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竟然有了某种异样的酥麻感,心下一颤,程葱葱显出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正当两人潜意识里都以为今晚会不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屋外传来了田融的声音:“刘少,现在方便说话吗?”
“田哥请进来吧。”
刘宇浩无奈的冲程葱葱摊摊手,一脸的无辜,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田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等程葱葱抓起一件衣服进了洗手间后,刘宇浩才帮田融打开了房间的门。
“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扰您,刘少。”田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来笑着低声道。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谁又能想到这个似谦卑的人其实内心深处肮脏无比呢!狐狸总是把尾巴藏的很隐秘,直到最后一刻才会被猎人发现。
“哪里的话,其实田哥就算不来我等会也要去找田哥的。”
刘宇浩笑着把田融迎到屋内坐下,这时程葱葱早已换好了衣服从洗手间里出来,笑着和田融轻声打了个招呼后,温柔的坐在了刘宇浩的身边。
程葱葱穿着一件白色简洁大方的t恤再加上一条蓝色水洗牛仔裤,“青春”这个词被程葱葱这一身的打扮书写到了淋漓畅快的程度,刘宇浩后一呆,满意的笑着抚了抚程葱葱的手,转过头来对田融说道:“有什么事田哥你先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尽我的最大努力去办。”
之所以刘宇浩会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这句话是因为,刘宇浩早就在心里想过了,自己跟这田融实在说不上熟悉,更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自己有什么能力帮这个曾经的呢。
而且那天晚上刘宇浩和彭易阳起冲突的时候,似乎这个田融当时也在现场,那时他就知道自己是和贺旭东他们一起来的,为什么当时不出面阻拦一下呢?何况别墅是田融自己的产业,没有人希望别人在自己家里搅的天翻地覆吧,这让刘宇浩多少对田融起了一些怀疑。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小麻烦想请兄弟你帮帮忙。”田融似乎没从刘宇浩的口中听出什么特别的意思,笑了笑说道。
刘宇浩眉尖向上一挑,神色有些冷漠和复杂,淡淡说道:“那田哥说来听听。”
既然是田融所谓的麻烦,那肯定不是刘宇浩一句话就可以马上解决的,所以当刘宇浩听到田融话里的潜意识台词后脸色就变的有些冷了,“你都办不了的事我一个穷小子能办吗?不会是想让我帮你去套贺旭东的话吧。”
“你去帮田哥倒杯水来吧。”
刘宇浩想把程葱葱先支开,这个浅显的道理程葱葱焉能不知,笑着站了起来轻声走出房间。
刘宇浩这回还真是猜对了,田融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刘宇浩在贺旭东那里帮自己说些好话,以得到贺旭东的信任后再谋取自己早已经计划好的利益。
“嘿嘿,是这样的,我手里有一家国合拍卖公司,兄弟你可能也知道,我们老田家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没落了,现在老是有人想找我那家公司的麻烦,我想兄弟你能不能跟贺二哥讲一讲,把我这家公司和连锡贸易合并到一个公司里去。”
田融肯定不会认为刘宇浩会对自己有所防范,所以就一古脑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在田融来,这刘宇浩无非就是一个依附上了权贵的幸运小子而已,这样的人田融见的多了去了,大都是一些没什么脑子靠拍拍马屁跟在世家子弟屁股后面捡漏的人,自己想做什么这样的人是永远猜不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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