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呵呵一笑,给周锡倒了杯水,说道:“我这不想着一会就去你那给你道歉来着嘛,可没想到你周哥忍不住先来了,得,省得我再跑一趟了。”
“嘿!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油腔滑调的了?”
周锡顿时被气得哭笑不得,指着刘宇浩的鼻子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了。
刘宇浩见周锡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才一五一十的把自己为什么会追到京都庄园里也要胖揍俞公子一顿的原因讲清楚。
周锡听罢原因,很无语的瞪了刘宇浩一眼,指着刚才自己拿的那叠纸,道:“那你也不能下这么狠的手啊,你自己。”
刘宇浩笑道:“怎么了?没死吧?”
其实,刘宇浩自己出手自己心里清楚的很,俞公子这次被打,既不会死,更不会残疾,只不过要在病房里待个一年半载的,这也算小施惩戒。
周锡拿起那叠纸,苦笑道:“打断了的骨伤都有十八处,我说老四,你当时打了多少下?”
“正好十八下啊。”刘宇浩很诚实的点点头承认。
周锡瞪大眼睛挠着头道:“狠,你真狠,一下断一根骨。”
“谁让那货不长眼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来的,这就叫活该。”刘宇浩没好气的白了周锡一眼。
其实,纨绔圈子里两个人赌狠、打仗是很稀松平常的时,当年要不是二哥一直保着周锡,他现在坐轮椅的可能都有,哪还会像现在这么风光无限。
可亲自动手,而且还是这么狠的人,刘宇浩估计是四九城里头一遭。周锡估摸着,这事要不了三天,保管传的是整个纨绔圈子人尽皆知。
以后,刘宇浩怕是就要坐实京城第一恶少的名头了。
刘少身边的人可惹不得啊!
瞧见没?一个耳光换来一年的病房,而且身上的伤还不带重样的,以后谁要是想作死可得擦亮眼睛喽,别一个没瞧见碰了刘少家的瓷,那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不过,那些都不是刘宇浩在意的,他之所以会把这件事搞到极端就是要让其他的人知道,刘宇浩不是好欺负的。
只有这样才能在他离开京城的时候暂时保住自己家人的平安,这可能也是一种无奈之下选择的被迫之举。
随着自己财富的增加,他不这样闹一次,有可能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就要时不时的面对那些目空一切的纨绔们的挑衅了。
自己倒还好,不怕他们,可家人呢?
周锡一脸痛苦的咂咂舌,道:“你倒是爽了,可眼见着我那快要到手的药厂没了,这个你可得赔我。”
“药厂?什么药厂?”
刘宇浩愣了愣,死死盯住周锡老半天,心说:“不会是哥们想弄个药厂的事大家都知道了吧,要不怎么会吴家办药厂,周锡也跟着搀和进来了呢?”
周锡白了刘宇浩一眼,道:“我整天做房地产、传媒、金融什么的已经够烦的了,我哪有什么心思开药厂,要不是二哥逼着我这么干,我才懒得搞呢。”
“二哥要你开药厂?你没糊涂吧周哥?”
刘宇浩更听不懂了,怎么这件事把贺旭东也牵扯进来了呢?
周锡叹了口气,端起茶杯说道:“二哥说了,吴家如果把药厂办起来,估计制药业半壁江山就要被他们吴家占据了,以吴凌松的性格,到时候老百姓更不起病,所以就让我也进到这行,说是什么平抑价格。”
“这个想法好,我支持!”
通过接触,刘宇浩也知道吴凌松是个什么样的人,而贺旭东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之词,如果让吴家办成了全国最大的制药厂,二哥的预言真有可能成为现实。
“你支持个屁呀!”
周锡一听立刻被气乐了,重重的把杯子放到桌上气鼓鼓的撅起嘴来。
刘宇浩呵呵一笑,道:“我怎么就不能支持了?”
周锡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知道你打的那个俞公子是什么人么?”
“什么人?难道和办药厂也有关系?”刘宇浩一愣,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周锡一脸的不愿意,囔囔道:“那还真让你说着了,他家里是医药世家,有资金又有技术,咱哥们办那药厂还真离不开那个蠢货,要不然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的整天让胡奔跟着他?”
得,一不小心把一财神爷给揍了。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道:“算了,咱以后也就不指望那个人了,办厂的事我来提供技术和一半资金,剩下的周哥你自己想办法。”
周锡先是眸子一亮,可马上又黯淡了下来,抿抿嘴道:“哪那么容易,要想上规模,起码得十个亿,你有钱吗?”
“现在没有,但很快就会有了。”刘宇浩嘿嘿一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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