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薄明德不可置信地望向薄时衍,一脸痛心疾首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薄家和你,切莫辜负我对家主你寄予的厚望啊!”

“不必了!”薄时衍冷冷打断道,“颐养天年的年纪,还在这边操心我的终身大事,才是小辈思虑不周的地方。从现在开始,大长老就在这山庄里好好休养生息,喝喝茶,打打太极拳吧!”

话音一落,薄时衍就已经转身离开了会客厅。

薄明德恼怒地从紫檀木椅子上站起,想要追上去,但脚步刚走到门口,就已经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们算什么东西我是薄家的大长老,你们还想限制我的自由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非法软禁!别拦着我,我有权出去!”薄明德吹胡子瞪眼警告着斜倚在门口的阎维。

阎维却是痞笑出声:“没错,这就是非法软禁。”

薄明德大概没想到阎维会承认得那么干脆,惊得语塞。

“非法不非法,也要等你走出这里才能论断。”阎维戏谑道,“老人家这段时间还是安分地在这里休息,不要再想搞出什么幺蛾子了!”

“完了!完了!完了!”

薄明德双手背在身后,仰头三呼完了,踟蹰得满脸愁色。

“家主被这妖女迷惑得心智都没了,这真是我们薄家的不幸啊!”

阎维嫌这老头被软禁还话多,直接将门给他关上,吩咐好手下看好这个老头,这才转身跟上薄时衍的脚步。

“爷,那四个活口怎么处理”阎维问道。

“随你。”薄时衍凤眸微抬,清冷的视线落在拇指上的那只墨玉扳指上,“解决得干净些。”

“是。”

阎维舔了舔嘴角,眼底闪过一丝嗜血之意,害他熬夜才问出个所以然,这笔账他可要和那四个兔崽子好好算下。

苍梧开着车,阎维坐在副驾上,薄时衍则是孑然一人坐在后排座上。

他修长的指轻轻摩挲着墨玉扳指。

这扳指是小丫头送他的生日礼物,这些天她没有陪在他身边,他就戴在手上。

每每想念她的时候,他就会看看这枚戒指,似乎这样做就可以睹物思人,让他对她那种快要泛滥的思念能冲淡一些……

薄时衍从不知道思念会如此折磨人,明明她不在他身边,他却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她。

阎维和苍梧通过后视镜瞥了一眼后方的薄时衍,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都知自家爷这又是间歇性地开始想念夫人了!只不过,最近这频率…越来越高了。

另一边。

与天梦集团公关部毫无动作相比,德易的公关却策划起一波的宣传。

德易是前朝末期乔家的德易药堂为起源,到了乔松柏手里才逐渐得到发扬的,现如今面对天梦的口碑崩塌,德易便围绕诚心制药、百年传承做了一系列的安排。

电视上。

主持人把话筒递给了宁涛,问道:“宁先生,这百年传承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难,你是怎么理解这四个字又是如何去做的”

宁涛接过话筒,微笑地侃侃而谈:“众所周知,德易是我前丈人乔松柏的心血,他晚年因疾病突然去世,我接手时也是临危受命,担子压身,但我此时没时间焦虑,首先就是要发扬德易的慈心,仁爱,制好药,制让老百姓放心的药……”

坐在电视机前。

宁暖暖看着电视里儒雅翩翩的中年男人,眼角眉梢尽是泛着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