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薄时礼瞳孔紧缩,不敢置信地望着从宫泠月背后,走出来的男人。

他上身赤着,露出他坚实精壮的胸膛和腹肌。

边走出来,边将松垮在肩上的衬衫重新拉好,将衬衣衣襟的扣子一颗颗扣好。

这两人……

为什么

薄时衍找泠月没关系,但他为什么会在她家中没穿衣服更甚者,为什么他只是想进去坐坐,泠月会那么紧张,似乎怕他瞧见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

“大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薄时礼情绪有些激动地质问道。

“我找她,自然有我的理由。”薄时衍面色冷若寒霜,“即使你是我的亲弟弟,也不需要将我的行踪都向你解释吧”

“可是——”

薄时礼的目光在宫泠月和薄时衍两人身上来回逡巡。

“哥,你这样衣衫不整地在她家,你不觉得还是有必要做个解释,免得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吧”薄时礼执着地开口,想要求个让他能够信服的解释。

宫泠月不知怎么开口,两只小手将指节处都绞得有些泛白。

薄时衍的凤眸微眯道:“我和泠月都是成年人,都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没有必要解释。”

“!”

望着自己最崇拜的大哥,薄时礼的心脏像是被一把钝器,被捶打得四分五裂。

“如果今天来的不是我,是宁暖暖呢”薄时礼一脸受伤地问,“如果是她,你也是这么说吗”

薄时衍的凤眸内几不可见地掠过一道暗芒,而后薄唇轻启道。

“即使是她,我也是这么说。”

薄时礼上前一步,抓住薄时衍的衣领:“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最喜欢宁暖暖的吗你怎么能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