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值壮年雄心壮志,甚至还有不错的事业等着他去开拓呢,他怎么能够变成现在这样!
萧太太看着自己的丈夫朝着自己伸出手来,眼神之中厌恶到了极点,甚至想也不想就直接将他的伸过来的手一脚踹开,“别碰我和孩子,我嫌你脏!”
“你到现在也还在这里口口声声只认为自己不过就是犯下了一个男人会犯下的错,那么你就为你的错赎罪去吧!”萧太太高声骂道,“我告诉你多少次,你做什么事情也都要为我们这个家想想,为我们的孩子想想。你但凡要是有一次能够想到我和孩子你就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现在你倒是想到我和孩子了,我告诉你萧鹏正,晚了!”
“老婆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就原谅我这一次!”萧鹏正哭得涕泪横流,完没了刚刚进门时候那样的精英模样,现在的他就像是一只丧家之犬一样,他跪在地上祈求道,“老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我不管的,我们还有两个孩子呢!”
“当初你逼着我离婚的时候想过吗?既然你当初都没有为我想过,我现在为什么要为你想!萧鹏正,我想清楚了,我们离婚。该争取的我都会争取,至于孩子,”萧太太看了萧鹏正一眼,又落在了躲在自己怀里面的两个孩子,“孩子们也大了,要和谁一起过日子那也是他们的事情了!”
萧家一对姐弟听到自己妈妈这么一说,两个人更加依偎的紧了一些,他们两人看了一眼现在已经老的像是自己爷爷的爸爸一眼,眼神里面充斥着畏惧,看了一眼之后就一下子转开了脑袋,瓮声瓮气地说:“我们要和妈妈在一起!”
两姐弟也不是那种然不晓得事情的人了,刚刚阮萌所说的也都听懂了,心中对于爸爸那也是恨之入骨,如果不是爸爸的话,他们又怎么可能会被影响到呢,而且看看爸爸现在一下子成了这个模样,他们哪里还敢和他在一起。
而且以前的时候照顾他们的也是妈妈。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萧鹏正破口大骂,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了他们居然这样的冷漠,“我告诉你们,我得不到好的,你们也别想得到好的!”
“那就法院见吧!”萧太太也不怵萧鹏正,刚开始被逼着离婚的时候她也还是有些惊慌的,但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什么觉得可怕的了,不就是个离婚么!她怕什么!
萧太太看了阮萌一眼,温声道:“大师,今天这个样子也不是个说话的时候,我先带了两个孩子回去,等改天的时候再登门拜访大师。我还得多谢大师点醒了我呢!”
萧太太对于阮萌那也十分感激的,一来她也知道了迷惑了自己丈夫儿女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二来也看清楚了自己丈夫的嘴脸,也让她彻底醒悟了,现在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本就是一个捂烂了的疮,也的确是到下狠心的时候了。
阮萌摆了摆手,让她自便。
萧太太原本还想再问问此刻的事情需不需要她帮忙解决,但又想了想她一个家庭主妇也没有多少手段,遇上这种事情也压根谈不上解决什么的,觉得凭着阮萌这个本事,那应该也还是能够把事情给解决了的。
萧太太拉着两个孩子朝着阮萌鞠躬之后就再也不看萧鹏正一眼直接就走了,萧鹏正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妻居然真的不再管他了,他整个人一抖,想要去追了自己的妻子和子女,但在看到地面上那碎裂的镜片的时候,他又迟疑了,他向前爬了几步,跪在阮萌的面前。
“大师,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萧鹏正觉得现在最紧要的还是让自己恢复到以前的模样,既然阮萌是有那个能耐抓住了这个女人,那么现在肯定也是有办法帮着他的。
阮萌朝着萧鹏正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在萧鹏正流露出希望的时候她微微弯唇一笑:“自己造的孽自己受着啊,下辈子对于桃花可得看准了,别是什么要命的桃花都敢摘!”
萧鹏正听了阮萌这话差一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他傻愣愣地看着阮萌,怎么也不敢相信这种话居然是从她这样的大师口中说出来的。
张清虚看着明显是被阮萌那话给震惊到了的萧鹏正,微微摇头,觉得这人实在是阅历浅薄了一点,凭什么以为自己只要嗷个几句都能够让阮萌心软的呢,要知道她最喜欢干的就是这种不按套路出牌。
阮萌将被困在绳索之中的画皮团成一团,双手用力地一压,原本篮球大小的一个团子一下子被压缩成了一个乒乓球大小,又从自己的袋子里面掏出了一个盒子将啊那个小球给装了下去,盖上盖子之后又塞回到了口袋里面。
张清虚也已经习惯了阮萌随时随地都能够从那个百布袋里面摸出各种各样的东西,比机器猫还要来得神奇的多。
阮萌开了那间不停地涌着黑气的屋子,刚开门进去就闻到了里面一股古怪的味道,屋子的窗户拉的严严实实的,张清虚随着一同进去,把房间里面的灯给开了,一入眼之后所看到的画面也是叫他觉得有些骇然。
原本应该作为侧卧的屋子里面只有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祭桌,祭桌上摆着一个碗,碗里面有一块血糊糊的玩意,上头泛着一层油光,有着一种诡异的香味。
而在屋子地板上和墙壁上那都画着古怪的纹路,暗红色的,就像是一个大型的符阵一样。
“这个是什么?”张清虚觉得自己好歹算是已经见识过场面的人了,可乍然见到现在这个场面他还真觉得有几分的诡异,而且地上所刻画的纹路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刻画的,像是描摹了很多次一样。
“好像是禁术还阳阵,但有几笔错了,那碗里供奉的是人皮和尸油,地上的是用鲜血画的。”阮萌看了一眼地上所描绘的图案,她看着有几分像是还阳阵,不过有几笔画法不大正确,不过碗里面的那个东西她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过,还阳阵那都已经是上古时期才会有的了,商周之后就不曾再流露出来了,而且这个阵法在人族大兴之后就已经被设为禁术,不可能再在人间流传下来的了。可现在眼前这个阵法虽说不大正确,可隐约已经有了几分禁术的味道。
那是谁教的?!
阮萌仔细看了看也没能够从这个术法之中看出到底像是谁的手笔,但也不阻碍她对这种禁术邪术的厌恶,她甩了一张符箓出去,符箓直冲着那供奉的碗里面而去,冒出了金色火苗直接就将碗里面的东西焚烧了起来,尸油像是沸腾了一样不停地翻滚着,甚至还弥漫出一股浓郁的香味。
阮萌拿了一个小葫芦瓶出来,将那弥漫出来的气味尽数收敛到了葫芦之中,火焰落到了地上,也将那鲜血画成的痕迹一点一点地焚烧开去,没一会的功夫,这个充满着邪术的屋子被焚烧的了干净,只剩下焚烧之后的黑灰。
“剩下的事情交给你来办?”阮萌看了张清虚一眼问道。
“放心,我已经让我师兄他们过来了!”张清虚对着阮萌说道,他知道今天这件事情收尾必定不是那么好收的,他既然是挂靠在九处的,那么也就必须要借助了他的师兄们过来帮手了,要不事情怎么好收尾,一个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女明星一下子就死了,那还不得有个交代才成,这种事情九处干的比较熟练。
阮萌听到张清虚这么说,也就应了一声,也不看还跪在地上的萧鹏正,举步就走。
萧鹏正看的仔细,一见阮萌就要走,他急忙往前一扑,想要扑住她的双腿,觉得自己只要再虔诚地求上一求,或许事情还能够会有转机,可他这么一扑一下子就扑了个空,而再抬头的时候看到阮萌已经站在门口了。
阮萌打开门,门外站了原本打算按门铃的四个汉子,四人看到阮萌开门出来的时候,一下子挺直了腰杆一脸崇敬。
“您好!”四人急忙道了一声,“我们是清虚的师兄!”
阮萌听到四人这么一说,也就点了点头啊,也没有和人要寒暄上两句的意思,越过了人就走。
四人对于阮萌那高冷的态度也完不在意,只是在看到屋子里面的情况的时候,四人也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又是个大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