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魏忠贤一手搭在客氏的后背上说。
客氏手指指了一下他的脸。妩媚地说:“都写在脸上了。”
“哈哈。”魏忠贤得意地笑了笑。笑着又挑起客氏的下巴。“那就让爷再爽会。”
“嗯。”客氏拉长着声音叫了一声。
魏忠贤说着便又把客氏压了下去。
他刚把她压在身下。就听到一阵喊声:“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
魏忠贤高兴地从床上跳起來。得意地笑着。急忙抓起床边的衣服。
客氏还沒有反应过來。她愣愣地看着魏忠贤。有些疑惑地问:“他们喊什么。”
“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魏忠贤激动地说。
“快。你赶紧起來。去找李选侍让她赶紧带着太子去奔丧。”他说着急忙穿好衣服往乾清宫的方向走。
他本來还在担忧。方从哲不知道会不会把这药献给皇上。若是。他沒有把这药献给皇上。那他的计划就要推迟几天。
不过。话又说回來。就算方从哲学晚给明光宗几天。明光宗还是逃不出他的手心。
而且他推断。就算方从哲不给明光宗。明光宗也会吵着方从哲去把药取回來。
他越想越得意。不由得又笑了几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他的梦想就快要实现了。
皇宫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魏忠贤急急忙忙地向皇宫走去。方从哲也急急忙忙向宫外走。
“哎哟。是那个混蛋。沒长眼睛啊。”魏忠贤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是那个沒规矩的奴才。第一时间更新走路慌慌张张的。”方从哲也抚摸着自己的胸口。刚才被魏忠贤撞疼了。
两人忽然都感觉声音十分熟悉。此时才五更天。天还沒有亮。光线也十分暗淡。
方从哲睁着大眼睛。在黑夜里探寻着对方的相貌。
魏忠贤也睁着眼睛。想看清楚到底是谁。
“我正要找你。”方从哲看清楚是魏忠贤。急忙抓起他的衣领。
魏忠贤也认清是方从哲。他握着方从哲抓住自己衣领的手说:“方大人。你别激动。别激动。”
“你这厮。知道不知道皇上驾崩了。”方从哲看到魏忠贤。心中的怒火顿时全部烧了起來。
魏忠贤眼珠子一转。哀求道:“方大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借一步说话。借一步说话。”
魏忠贤把方从哲拉到一边。他还沒有开口。就听方从哲责骂道:“你把药给我。我给皇上服用之后。皇上今夜居然猝死。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魏忠贤整理整理衣领。冷笑一声说:“方大人。你想想清楚。这药是你给皇上的。不是我给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沒有。”
方从哲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睛眯着看着魏忠贤。
魏忠贤又皮笑肉不笑地看着方从哲说:“反正皇上现在也已经驾崩了。你就算本事再大也无力回天。还是先想想如何自保吧。”
“这药分明就是你给的。”方从哲在怎么耍奸也不是魏忠贤的对手。
“方大人。此言差也。第一次是你引荐的李大人送的。第二次是你亲自送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魏忠贤奸笑着。得意地说。
“你这是过河拆桥。”方从哲很气氛地说。
“哈哈。我都沒有过河怎么拆桥呢。”魏忠贤嘲笑道。
他说着又握着方从哲的手说:“方大人。如果我沒有说错的话。明天一早就会有很多奏折弹劾你。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魏忠贤说着把身子瞅近方从哲说:“方大人。你要学会利用自己的职务。赶紧回去草拟皇上的遗诏吧。至于那颗药嘛。不是我给的。也不是你给的。是皇上自己要服用的。”
魏忠贤说着。转身离去。黑夜中传來一个声音:“方大人。早点回去吧。”
方从哲很清楚。按明朝惯例。皇帝驾崩。遗诏需由内阁首辅代拟。魏忠贤时候的话也就是这意思。
他想來想去。觉得只有利用拟遗诏的机会。申明服用红丸是皇帝自己的意见。把责任一股脑推到大清皇帝身上才算上策。
方从哲望着消失在前面的魏忠贤。又不自然地移动了一下脚。茫然地、缓缓地走动着。
此时万历帝尸棺尚未埋葬。明光宗朱常洛做皇帝仅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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