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这个疑问也正是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題,
无尘道长握着神剑又舞弄了几下,推测道:“如果我沒有说错的话,这剑应该就在这剑鞘里面,”
“啊,”熊倜十分诧异,嘴巴都合不拢了,睁着两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无尘道长,“太师叔,你沒有说错吧,”
潜龙和逍遥子虽然沒有多说话,两人也是一副完全不相信的神情,期待着无尘道长说下文,
欧阳莹摸了摸眼角的泪水,把鼻子里的鼻涕收了回去,好奇地问:“无尘爷爷,如果这是剑鞘的话,大笨熊用他打斗那么多次,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沒有呢,”
她说着走过去,从无尘道长手中接过剑,手指轻轻地在剑身上滑动,也不相信地说:“倘若这是剑鞘,这剑鞘看起來未免也太像剑本身了,”
欧阳莹仔细地看着这所谓的剑鞘,剑鞘是深灰色的,与一般的宝剑颜色无区别,剑鞘上面还镶嵌着七颗宝石,犹如七星龙渊上的那七颗星星,
欧阳莹拿着剑鞘又晃动了几下,一束光从剑鞘上闪过,剑锋显得锋利无比,透出一股杀气,
“呀,”欧阳莹急忙把剑扔在地上,颤抖了一下,退后几步跑到逍遥子的怀里,
“怎么了莹儿,”逍遥子抱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了,
熊倜自从上次在皇宫密室发现欧阳莹有一种神秘的本能,可以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事情之后,就感觉欧阳莹不一样,他猜想道:“莹儿,你是不是从这剑看到什么了,”
欧阳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全身的鸡皮疙瘩也都起來了,恐慌地说:“我看到有好多血,好多血,然后,一把剑向自己刺过來,我想逃,剑就跟着我追了过來,我一叫,就什么也沒有了,”
欧阳莹说着又看着逍遥子,说:“然后我就跑到师父怀里了,”她说着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來,欧阳莹再怎么活泼,始终是女儿家,她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扑倒逍遥子的怀里,也有些难为情,
“这剑有邪气,有一股很强大的邪气,”无尘道长把剑捡起來,“可能就是因为这邪气的原因,这剑才沒有和剑鞘分开,”
“邪气,”熊倜重复道,“对,当时我记得在铸这把刀的时候,冷血的刀也掉了进去,冷血的刀是上古三大魔刀的碎片所铸成的,”
“这邪气十分强大啊,这魔刀本來的主人应该也拥有一股强大的邪气,十把名剑虽然力量很大,但是恰逢关键时候,受到这把邪刀的邪气镇压,这剑就……”无尘道长说到这又停了下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太师叔,到底是什么原因啊,”熊倜还是憋不住,又询问你道,
“一个孩子是练武的奇才,我们断定他将來之后会有大出息,武功会成为天下第一,但是,这个武功第一,是站在正派人的这边还是成为邪魔外道呢,”
无尘道长一边说着,一边坐在桌子旁边,拿起桌上的两个茶杯,分别摆在两边,又在两个茶杯下面,分别写了两个字,“正”、“邪”,拿着茶壶,往两边的茶杯倒上两杯水,
他又看了看书桌上的毛笔,“丫头,去把桌上的笔墨拿过來,”
熊倜趁欧阳莹去拿毛笔的时候,也撑起來走到桌子边,仔细地看着无尘道长,不知道他要玩什么,
无尘道长拿着笔沾了一滴墨水,放在写着“邪”字的那个茶杯里,茶杯里的水顿时,全部黑了,
“你们看着,这个茶壶好比铸剑池,”无尘道长说着打开茶壶盖子,
他又拿起写着“正”的杯子,把水倒进茶杯,“你们看,这壶里的水有何变化,”
欧阳莹嘴向來都很快,想都不想就说:“前辈,你这是在玩我们,还是太小看我们了,这杯子里的水本來就是从这茶壶里倒出來的,你就算再到十次,他这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啊,”
“哈哈,小丫头就是讨人喜欢,道理确实如此,”无尘道长笑笑说,“那如果这杯水呢,”
他说着把那杯“黑水”全部倒进了茶壶里,茶壶里的水迅速变得漆黑无比,
“这样的话,你们还能分出这水的区别吗,”无尘道长又问道,
熊倜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说道:“太师叔,你的意思是,这剑原本的正气被邪气入侵了,所以……所以,就打不开了,”
“可以这样说,但也不全对,”无尘道长回答道,
潜龙也纳闷了说:“前辈,魔刀也就只有三把,名剑有十把,况且这些名剑都是从正义之士手中流传下來的,自古邪不胜正,剑的威力也会比魔刀的强啊,”
无尘道长撇了潜龙一眼,“这几个人里面,你最笨,你想问題是用脚趾头想的吗,”
“你,”潜龙本來对他的气已经完全消除了,他又这样一说,潜龙的火气又上來了,“你这糟老头,说话就是难听,”
“本來就是,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无尘道长一副不搭理潜龙的样子,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