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肖凡终于能集中思维想事了，龙萍萍起身给肖凡冲了一杯枸杞红枣茶道：“芬姐以后走了，你也应该振作起来，不说为你自己，就算为了小霞你都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如果我猜测没错，他们之所以敢到溪头你的地盘来跟踪应小霞，最大原因还是这段时间你太颓废，他们找到这样的时机，就是想削弱你的士气。

今天敌人就在你背后，却没有对你动手，可能还是你曾经那点余威救了你，如果你继续沉沦，他们下次会不会直接对你下手，就很难说了。”

龙萍萍的茶几上，摆有一瓶百合花，有些花瓣还没有绽放，肖凡看着百合花道：“我二婆最喜欢百合花，她告诉我，百合花的花语是纯洁、庄重，还有百年好合的寓意，可是我们合在一起也就一年多时间，同这些花一样，含苞未放，人却走了。”

肖凡没什么文化，阿芬给龙萍萍说过，听到他说出带些哲理的话，她知道这是阿芬的教导，自己也带有些伤感道：“无能芬姐因为什么原因离开，离开前，她为站点选择了我接班，让峰哥照顾你，你就可以想到她不是绝情，而是有自己难言的苦衷。”

“她是不想伤害小霞，也不想我为难，峰哥在我酒醉前说的那两句话，我就知道为了什么离开，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意承认罢了。二老婆走了，我想过平静的日子，也心情去做事，他们却真认为我是病猫，敢来动应小霞了。”

肖凡的脸色还是那么冷漠，只是眼神多了一份怒意的杀气。

龙萍萍看到肖凡瞬间的变化，脸上了些红晕，欣慰道：“厚街大爷就该有大爷的样子，这才是我喜欢看到的样子。”

龙萍萍说话，偶尔真有些像阿芬的语气，肖凡看着龙萍萍，脑海瞬间认为她就是阿芬，伸手摸着龙萍萍的脸，还想把贱嘴凑上去‘吧唧’一口，忽然醒悟过来，赶紧放下手道：“不好意思，刚才差点把你当着二老婆。”

听到肖凡口中不时就提着阿芬，还是继续称呼她为二老婆，龙萍萍心里也有些动容。肖凡摸她脸的动作，龙萍萍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没及时反过来，还根本没有阻止的想法，有些害羞的低下头。

，一家废弃的小型鞋面加工厂里，阿城躺在床上，得知计划又失败后，对着电话另一端的阿胜道：“你们打探到的消息不的说，那个疯子近段时间已经快成废人了吗？结果呢？安排七个人？抓个女人都没给我抓回来，还差点被那个疯子抓住尾巴，你们花钱带的是什么马仔，我怀疑这些人还能做事吗？”

阿胜对着话筒怯弱的解释:“老大，我安排人去打听，他近段时间真的什么事都不做，整体就是待在家里睡觉，好像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才想到抓他女人，加深他的刺激，他这个女人我曾经见过一次，真的很漂亮，也想把她带回来，老大你肯定会喜欢，只是没能成功。”

听到阿胜还在辩解，阿城把床砸在地上道：“有本事给老子带回来在说，别TMD事情没做，先把功表了。”

阿城的身边躺着一个裸身的女，看到阿发怒，本想劝安抚了一下他的情绪，思绪片刻还是没有开口，反倒是背后身去，心开始犹豫起来。

如果肖凡在这里，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阿城身边躺着的女人，就是应小。

阿城走私发迹以后，进到他会所的所有女人，都要被他先光顾一次后才准接客，在他心里已狂妄的认知，这女人都是他的有物品，反倒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了，除了会所这些女人，他还在其他欢场流连忘返，意难忘新蹿红的妈咪古丽娟，就成为他猎取到的红粉之一。

古丽娟跟着阿城，到阿城比许多男人大方，古丽娟也舍不得阿城这块肥肉，现在本应该是上班时间，古丽娟接到阿城的传呼，还是请假过来伺候他的。

听到阿城和阿胜的通话里，提到肖凡和应小霞，一边是提款机，一边是闺蜜加一次次帮助过她的友情，古丽娟开始犹豫了。

阿城把阿胜臭骂了一通后，怒火化成了男人的，体上发泄了一番后，从钱包里数了两干递给古丽娟。

以前阿城给古丽娟的钱，都是随便抽出一叠，数也不数直接给她，现在因为是逃亡身份，会所被封，手里许多挤压的走私货，也失去了中转渠道，肖凡还端掉了他黄碟和影碟机库房，多方沦陷，钱也有些紧张，所以给红粉的钱也就节约了一些。

古丽娟拿着钱穿好衣服，没像过去，分开前还会娇滴几句，直接走出了废弃工厂。做了妈咪古丽娟已经习惯了出门打的士，现在她离开阿城后，顺便涌口大道准备慢慢步行回意难。

涌口到意难忘有五六里路，沿途都是工厂，望熙熙攘攘人群，古丽娟脑子里一直在作思想斗阵，刚才阿城的通话，她肯定了肖凡与阿城有很深的过节，如果给阿城透露些肖凡和应小霞的信息，可以获取更多的银子，如果把阿城的情况透露肖凡，得不到实的好处，还会送掉一张奢侈的饭票。

时候，一个五六岁的买花小女孩走到她面前：“姐姐，买束花吗？”

一元一束的花，古丽娟了十元，拿着花走回到意忘，看到红姐坐在池边的卡上发呆。

古丽娟把花递给红姐道：“师，。”

古丽娟刚做妈咪，肖凡她不适应，让姐带带她，就习惯叫红姐为师傅。

红姐接过花道：“刚才又出去了？挣得多少？”

古丽娟比出两指头道：“是个熟客，吃了快餐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