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凡把他划分贫下中农，峰哥鄙视的看着肖凡道：“你还要脸吗？”

肖凡厚颜无耻的回道：“脸长在身体，办法。”

兄弟俩故意互调侃了一会，就是想给古丽娟留下拒绝的时间，古丽娟看到两人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知道他们所想表达的意思，也就没再推迟，离开峰哥赌档，肖凡还厚着脸皮在发茶水费的东哥手里顺走两百道：“出门忘记带钱，拿点钱坐车。”

谁拿了多少茶水费都有登记，东哥知道肖凡不是缺钱，只是喜欢瞎闹，抓住肖凡找的蹩脚理由怂怼道：“你也好意思要车钱？难得你那台四个轮子的车，是摆设呢？还是需要人推啊？”

肖凡把两揣进裤兜道：“油不钱啊？那不也等是车费吗？”

两人离开峰哥赌档，肖凡准备送古丽娟回去，古丽娟却要求道：“你把车开到珊美工，间废弃工厂之前，阿城每次让我去陪他，都是在珊美那间房子里，我只记得地方，记不住门牌号，这些信息可能对你有用。”

友情下打个传呼，既维护了情还到十万，古丽娟心里高兴的同时，也想帮肖凡做得更多，所以把所道的事情，无论有用没用，都提供给肖。

肖凡把车开到珊美，古丽娟指着皇朝餐厅同一栋楼的三楼道：“以前他让我来的就是这栋楼的306房。”

古丽娟指的楼房，外观装修上评判，这栋楼在珊美工业区里算是最豪华的租住楼了，楼房内住的人与迎宾楼类似，都是工厂老板或高级外籍管理养二奶最多的楼房。

肖凡望着楼房问道：“你去到房间时候，感觉那是阿城养女人的地方，还是只是租住？”

古丽娟回道：“他那个人没有固定包养过哪个人，这里也应该不是他租住的地方，估计只是他临时的‘炮房’而已，因为房间里除了几条浴巾，连件换洗的衣服没有，如果我猜测得没错的话，酒店的小翠也可能是阿城的床友，你不妨找她打探一下消。”

妈咪和什么客人出台，可能不会瞒着自己带的小姐，但是绝对会瞒着共事的妈咪，因为只要妈咪愿意出台的嫖客，绝对都是大方的男人，为了避免同行的妈咪撬走自己的提款机，所以都会尽力隐瞒。

古丽娟所说的小翠，就是阿义带去麻将会所的意难忘妈咪小翠，肖凡看出古丽娟想提供更多信息的心情，直接问道：“你还知道阿城哪些事情呢？”

古丽娟想了一下道：“阿城在这工业区里租间‘炮房’，肯定不会为了欢场找的临时床友准备，应该是为了方便猎色工厂的妹子特意租的，有一次我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过一个穿保安服的男人在房间。”

到保安服，肖凡马上想到是阿纲，现在已是晚上十二点多，工厂早已关厂门了，肖凡：“明天你什么时起床，到时候我去接你，你来帮我确认一下，你遇到的那个保安服的男人。”

古丽娟暧昧的回道：“只要你传呼，我随时都有时间，要不你去我那里睡算，起床就过来。”

肖凡尴尬的笑道：“我现在阳痿了，还是别去招惹到你难受哦！”

把古丽娟送去租屋，肖凡去到正龙，第一次滥用职权让保安开门，进到工厂，来到应小霞的单人宿舍，敲了几声，。

看到肖凡这么晚来，应霞还以为他想要‘快乐’，赶紧提醒道：“明天一早我还要起床写月结报告，要想‘耕耘’，明天早点，在我困死了。”

肖凡搂着应小霞倒在床上道：“不做那事，我就不能来看看我老婆吗？现在赶紧睡觉，我抱着你就行了。”

知道肖凡的习，本身穿着睡衣的应小霞，主动给自己和肖凡都衣解后，住肖凡进入了梦乡。

肖凡这么晚到正龙，还是以为阿城马仔跟踪了应小霞，虽然警报已经解除，他还是有些心有余悸，只有亲自守住应小霞身边，心里才感觉踏实。

肖凡到下午才醒来，确定鸡已经带着兄弟在珊美守以后，接上古丽娟来锦煌厂外。

暂时没有动阿纲的打算，肖凡和古丽娟坐在锦煌马路对面士多店里一处隐蔽处，望着锦煌厂门。

下午四多，两个看似烂仔的男人来到锦煌厂外，没一会儿，阿纲杵个拐杖就了出来，古丽娟确认，曾经穿保安服去阿城租屋的男人，就是阿纲，加之阿交代，阿纲以前是帮会所寻找陪伺资源的人，肖凡概猜到阿纲为什么会和王笑搅合在一起的原因了。

有了线索，肖凡传呼山鸡，让他安排人跟踪和，尽量确定两人的住址和活动范围。

肖凡不但安排人踪刚才的两个烂仔，还让山鸡增派兄弟，专职跟踪与阿纲有过接的厂外，无论男女。

肖凡在厚街梦巴黎餐厅，凭着一顿西餐，还出卖了一点色相，和小翠暧昧的拥抱了几下，在炳哥一些信息。

古丽娟猜测得不错，翠的也是阿城众多床友之一，而小翠的信息比古娟更多。

小翠一共伺候过炳哥六次，情况和古丽娟一样，都是先伺候完炳哥，才轮到阿城，小翠还和炳哥吃过一次宵夜，确定炳哥身边的确带有。

肖凡想要问更多，小翠发现肖凡特别在意炳哥的事情后，开始敷衍道：“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我真记不得了。”

小翠虽然极力掩饰，肖凡还是，发现一些端倪，佯装亲热的搂住小翠道：“只要你给我提供这个杂种更多的信息，我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