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柔即刻走上前，她怕曹美玉说错话，想代替曹美玉去回答。

可不等任何人开口，当柳晴看到纸张上，邢浩强的照片画像时，过往的不堪记忆翻涌而至，她喘着粗气，指着那张纸嘶吼，“人渣！他是人渣！他……”

柳小柔即刻上前拉扯柳晴，挡在柳晴身前，冲着警察道歉，“对不起啊，吓着你们了。”

柳小柔死死抓握柳晴的手腕，试图给柳晴一些提示，让她不要乱喊乱叫。

柳晴明白了柳小柔的意思，平复情绪，站到一边。

警察皱眉疑惑，疑惑柳晴的过激反应。

好在，曹美玉合理解释，“抱歉啊警官，这个人他是我前夫，以前经常酗酒家暴我，我女儿一直对他不满。”

曹美玉佯装不知情，询问道，“你们这大晚上的来找我，是要调查邢浩强的事吗？他犯了什么事了啊？”

男警官暂时打消疑虑，“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曹美玉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和他离婚好多年了，大概是……”曹美玉故作思虑的想了想，“五六年前了吧，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了，他为了逃债，忽然就失踪了。后来没过多久，讨债的好几次来找我麻烦，让我帮他还钱，可我又联系不上他，我就直接起诉离婚了。”

曹美玉说道，“那时候他都消失好久了，法院直接判离了。”

曹美玉叹着气，“这一晃多少年过去了，我也好久没他的消息了。”

曹美玉继续问道，“你们找他，是因为欠债的事儿吗？”

曹美玉故意表现出不知情的状态，表明她和邢浩强是失联多年的关系。

男警官和身后的人交涉了两句，并没有继续对曹美玉进行询问。

警官留了个电话号码，叮嘱曹美玉，一旦有了邢浩强的信息，要尽快联络警方。

曹美玉答应的痛快，从头至尾，没有露怯，更没有露馅。

警方离开后，曹美玉站在店门口，目送警方的车子消失在视野中。

而下一秒，曹美玉的腿脚忽然发软，整个人靠在门框边，险些跌倒。

柳小柔撑着曹美玉的身体，死死抓握曹美玉的手腕，低声提醒，“店里还有外人呢，别露馅了妈。”

曹美玉深吸气，她的手臂发着抖，强撑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