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等待的时间久，三人走了楼梯。

柳佳琳和柳小柔并排前行，柳佳琳阴阳怪气，“我听姜生说，去美国的那个项目，是因为实在招不到人，失败风险又极高，才会找到你。你倒也是嘴不挑，这种坑人的项目都敢接。”

柳小柔不说话，她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一句老话，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凡夫不可语道。

柳佳琳见柳小柔不接话，她继续道，“你说……你在向阳的公司做的好好地，非要去姜氏挑战，你不会是……为了满足当年高中那会儿没去成美国的遗憾吧？”

柳佳琳偷笑，“不是我说你啊柳小柔，有些东西啊，就是命里规定好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荣华富贵豪宅好车啊，你出生有就是有了，如果没有，你削破头也没用。”

柳小柔淡然道，“你不是也削破头了吗，不过这都不重要，人生漫长几十年，笑到最后才算赢。”

柳佳琳不屑道，“少拿安慰屌丝的那一套安慰自己了，你不是号称人间清醒柳小柔吗？有关财富分配这种事，你还会看不明白？真以为开个桃酥店就能发大财了？真以为去美国做了个项目，回来就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柳佳琳大笑道，“你是不是被资本家洗脑了啊？觉得姜氏比向氏厉害，就觉得自己去了姜氏，也一样能风生水起？”

柳佳琳嘲讽道，“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去哪里都能吃香吧？你在向阳那里吃香，不是因为你能力强，而是因为向阳他捧你啊！你应该知道向阳为什么那么捧你吧？不用我挑明吧？”

柳佳琳的一句句刺耳话，听烦了柳小柔。

刚刚在病房里，柳小柔没被柳晴搞烦，这会儿倒是被柳佳琳给搞烦了。

柳小柔停下脚，逼停了柳佳琳，两人站在医院一楼大厅内，柳小柔转身面向柳佳琳。

马唯跟着停下脚步，蓦然感觉到了一股火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