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萧羽完全忘记自己的另一重身份，因为小柔的放松和投入，让他也觉得很舒适。

柳小柔边吃边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那会儿，我妈没坐牢的时候，她特别喜欢你，还想撮合我跟你在一起。”

房萧羽应着声，“记着呢。”

柳小柔说道，“我出国前去见了她一次，她还一直问我你发展得怎么样呢，我身边的这几个人她都问了一圈，唯独在你身上唠叨了好一会儿。我妈一直说，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能配得上你。”

柳小柔莞尔一笑，继续低头吃东西。

房萧羽稍稍有些不是滋味，他主动开口，“你答应来我这里吃饭的时候，你不害怕吗？我还一直担心你不会来。”

柳小柔爽朗道，“我当然会来，可能其他人会拒绝你，但我一定会来，你对我好，对我的家人好，我妈特别喜欢你，还有我姐，你知道她对你的心思。”

房萧羽低头推了推镜框，不做声。

柳小柔继续吃东西，嘟囔道，“当初柳晴死里逃生，是你第一时间发现了她；我妈遇到困难时，也是你帮着忙前忙后，找了最好的律师；还有……”

柳小柔顿了顿，她觉得眼下的时机可以了，她鼓起勇气开了口，“当年秦小风被绑架，应该也是你让对方放了人，对吧？”

话落的瞬间，房萧羽眉目微拧，他看了看小柔，又看了看向柏凯。

向柏凯开口道，“倒也不怕跟你说实话，我做卧底的那段时间，刚巧跟着刀哥拉了一批很特殊的‘货品’，那些货品就是孩子。行驶途中，六爷突然放话，说要放走一个被劫持的小男孩，我把男孩拖到路边时，发现是小风。”

柳小柔看着房萧羽的眼，“那会儿我为了小风的事，几乎踏平了警局大门，小风失踪的日子里，我备受煎熬，而那段日子，你目睹了全程。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为什么小风突然就被放走了，六爷和刀哥都是老a的人，除了老a的授意，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能力？”

房萧羽面无表情，“你也觉得我是老a。”

柳小柔说道，“我知道柳晴是被滕辛带走的，而滕辛是得了你的命令；当初小风是被你放走的，因为你把我当成了朋友。或许这两件事是可以相抵的，你没有那么坏，但也并不好。”

房萧羽牵了牵嘴角，尴尬一笑，“我只能说，我不是老a，就算你们说再多，我也不是老a。”

房萧羽想起道，“啊对了，现在国内满城风雨都说向阳就是老a，可隔了一段时间，又说他不是老a。警局办事都这么草率了吗？一会儿是，一会儿又不是，你们现在说我是老a，有什么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