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你们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这个曾秘书非常愤怒,眼看着自己要保护的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下被人踢了一脚,这不是给他下马威看吗?
这一脚自然就是冷凡踢的,他就是要这样明目张胆的践踏这个秃头男,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感觉这样做心里非常爽快。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呵呵,就算这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冷凡非常霸气,而且还很嚣张,语气是透露着完全不屑的态度。
“你知道我是谁吗?”曾秘书怒问,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来头不小,至少他自己认为自己非常牛逼。
冷凡嘚瑟的回道:“你是谁很重要吗?我可不管你是谁。”
“好大的胆子,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会让你后悔的。”曾秘书听了冷凡的话后,马上就发火了,气得脸色都有些偏红。
冷凡哈哈一笑,低头向那秃头男嘲笑道:“你喊来的人果然跟你一样,说什么话都几乎一样,一丘之貉。”
这个曾秘书忽然发现了不远处还有一群警察,只是这群警察就远远看着,完全没有意识要过来处理这里的事,所以他更加愤怒了,指着那边的警察道:“你们干什么的?没看见这边有人打人吗?”
那边的警察都一个个互相看着,都不愿意主动看向这边,那意思就很明显了,不想参合进这事来。所以这曾秘书再次被气得火烧眉毛,但是他也只能气气,对方不听话他又能怎么样,最后威胁那些警察道:“我现在就给你们厅长打电话,让你们都下岗。”
这曾秘书马上就把自己的高档手机拿出来,金灿灿的,就像一根金条,然后开始拨打电话了。几秒钟后,他就对着手机很不耐烦的说道:“我是省厅的曾斌,九鼎集团这里出现是暴徒,为什么你的部下在旁边就看着,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你若……”
这个曾秘书叨叨了大约有一分钟多的时间,可是当他说完后,他的脸色忽然有些难看,最后喊了一句:“喂,我还没说话,你……”很明显是对方主动挂断了他的电话,完全是没给他任何面子。
“这是怎么回事?”曾秘书完全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呢?因为他平时都是这样说话的,对方都是很客气的,现在竟然直接断了他的信号。
郭老这个时候对那曾秘书笑道:“你还是回去吧!这里根本没你的事,不要来参合,以你的能力,还有你领导的能力,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
郭老在这地区还是认识不少达官贵人,而且自从陈局出事后,他就是本地国安局最高负责人,间接的控制了警察厅,所以很多人都认识她。
这曾秘书刚刚未发现郭老,而此时郭老一开口,他这才发现了郭老在这里,眼神顿时一怔后,然后笑道:“原来是郭老,你怎么也在这里?这位是你的人吗?”
郭老笑道:“曾秘书,是不是我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保护的人犯的错没人可以帮他,看在你跟我认识的份上,还是走吧!相信我,你走了对你只有好处。”
曾秘书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因为他脑子还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离开,郭老不是他能够招惹的,他很清楚郭老的身份地位,在京城更是有很强大的势力,不是他和他的领导能招惹的。
“郭老,我想问一下,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要在这里闹事?如果他有什么过错,我让他给你们摆宴道歉。”曾秘书马上转口了,从语气里他是打算大事化了小事化了的策略了。
但是郭老可做不了决定,只有冷凡点头才能结束。可是冷凡会点头吗?他肯定不会的,只见冷凡一脚踩在秃头男的身上,道:“那就不用了,我脚下的这个人必须死。”
“啊?”别说是对面的曾秘书了,就是旁边的郭老听后都有点小惊讶。
“冷凡,有什么事大不了的,非要弄出人命,如果这个人真的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法律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你这样动用私刑,我们都难做。”郭老劝道。
而紧接着,这个秃头男忽然大声道:“杀我?哈哈,我就不相信你敢杀我,还在这个地方,我的命可是很金贵的,就算被你杀了,你全家都得给我陪葬。”
“白痴”郭老听了这秃头男的话后,那是一脸的冷漠,看秃头男的表情就像是在看白痴一样。
冷凡不是杀心,反而他的杀心一直在被自己压制,而现在他真的要杀人了。可是这秃头男完全不相信他真的会被杀,还在刺激着冷凡,他说道:“你倒是杀啊?杀啊?我看你不敢吧,最多就是打我一顿,老子有的是钱,花钱就能把老子治好……”
“咔擦”一声,这是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是一个男人惨叫的声音在这大厅里叫起来“啊……”
秃头男的大腿被直接踩断了,而且这断裂的声音持续了好几秒钟,好像骨头已经踩成渣了。
那个曾秘书都已经吓得不知道说什么了,脸色也是苍白的,他心里非常震惊,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大魄力?能完全不顾后果,难道他真有大到能把天捅破的身份地位吗?
“你是谁?”曾秘书小心的问道,那语气已经没有之前进门的时候那样嚣张霸道了,连一点官腔都感觉不到了。
“我叫冷凡。”冷凡直接说道。
“冷凡?”曾秘书的表情明显就是不认识这个人,所以他看向郭老,问道:“郭老,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有什么样的身份?”
郭老笑道:“这位小友的身份不是你能问的,劝你一句,少管闲事,原路回去,就当没这回事,对你虽然不是好事,但绝对让你逃过一劫。”
“曾秘书,救我,我的腿断了,你快点救我,不然我一定告你,我可知道你很多秘密……”秃头男此时吃力的向曾秘书求饶,只是求饶的方式有点让那曾秘书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