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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麒一举射断敌旗使得面对敌军士气低落,但尽管如此姜麒并未大举进攻,姜麒清楚如此坚固的城墙如若敌军不投降没个三五百人伤亡是不可能登的上去,尽管战斗力再强姜麒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收起兵器后继续说道:“哈哈,以往麒一直都以自己是邯郸人而骄傲,都说燕赵出豪杰,今日一见麒甚是心疼,未想吾邯郸之人都是缩头乌龟,居然全都躲起来了啊”
听到姜麒的话城楼上的士兵开始议论纷纷,不久只见城楼上几个盾牌移动着走到了城垛前只见一名穿着普通皮甲的年轻士兵被叫了出来,很快那士兵带着颤抖的声音说道“吾家渠帅问汝有何事,为何犯吾城池如若现在退去吾家渠帅定不追究”说完那人赶紧退了回去,姜麒刚才的箭发可是镇住了城上所有的人一时间都怕中的他的冷箭。
“哈哈、、、、麒有未听错汝等一群强盗夺得吾大汉城池,现如今还能说出如此言语,真是好听,今日麒要不是念在吾是在邯郸出生,邯郸水土有养育之恩,吾与城中百姓有相亲之义,今日麒就派大军掩杀过来了,尔等如若以为区区城墙能挡得住吾大军铁蹄了,还是以为汝等比那长社外波才十数万大军要多,以为尔等战力有仓亭外卜已之一万精锐强大,就算尔等有那之能,麒能一把火烧掉长社外波才十万大军,杀掉卜已一万人马,并在十日内平定魏郡,尔等算算邯郸城能抵挡几何”姜麒大笑后威逼利诱道,正所谓上兵伐谋攻心为上,姜麒更想的是兵不刃血拿下邯郸。
“兄弟们不用听着狗官之言,吾等以往受到的欺压还少吗,拿起汝等之武器,相信只有吾天公将军才可以给吾等带来太平”看着被姜麒一番话说得有些城楼上的黄巾军有些动摇后那盾牌后之人也扛不住跳了出来。
随着他的跳出姜麒在晃眼间仿佛看见了熟人那不是当初想抢娶妹妹的高平叔侄吗,想想也对当初他们不就是太平道安排在邯郸的渠帅吗,看来此次真的可以新仇旧恨一起报了。
认出对方姜麒当即冷笑道:“哈哈,吾当是谁喃,原来是汝着两个恶棍,别说是现如今太平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就算太平道夺得天下尔等就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吗,别说是以后就是以前汝叔侄在邯郸做的那些欺男霸女之时还少吗,恐怕真的要是到了那一天尔等只会变本加厉胡作非为吧”
“你、、、、、”被说道痛楚高云一时气急,当然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名声并不好。
“将士们不要听朝廷狗贼多言,来人放箭射死那人者赏万金”看着军心有些动摇作为副将的高平拔出腰间宝剑厉声道。
虽然姜麒的话语有些作用但毕竟还未到达可以策反的地步,很快响起一片弓弦声,见此情况姜麒亲兵赶紧将姜麒保护起来退回本阵,回来的路上听着零星打在盾牌上的‘啪啪’声姜麒笑了,光是听着零星的声音姜麒知道他们动摇了。
既然敌军以动摇姜麒当然还要给他们加把火,回到本阵后姜麒举起长枪道“退后一箭扎营,明日午时如若敌军还未投降破门后杀掉所有与太平道有关之人”
“明日午时还未投降者杀无赦、、、、、、、”随着姜麒的命令数千大军整齐的高喊道。
随着喊话结束大军开始后退不过并没有走远,退后一箭之外开始扎营。
看着安营扎寨的汉军城上的黄巾将领稍微松了口气,不过并不敢放松,在场的人都知道刚才听到姜麒城下喊话后很多士兵开始窃窃私语,着让高云叔侄十分不安,再加上魏郡传来的消息以及刚才城下之人的言语,他们可以确定来的正是那个传的神乎其神一把火烧掉长社义军并屠杀卜已大军的汉军第一骁将。
虽然邯郸墙高城厚但高云也不敢夸口能战胜来犯之军,现今唯一之计就是死守待援,早先他听说汉军援军已经被困阳平郡,现在唯一只有祈求人公将军能派遣一支援军到来不让他还不知道能撑多久。
作为副将的高平虽然没有叔叔想的那么多但听到姜麒刚才的话,特别是对方说出自己以往干过的事情他心中很是紧张可却任然想不起来得罪过这个汉军将领,也不知道这邯郸何事出了个名震天下的年轻将军。
相对于干坏事太多想不起得罪什么人的高云两叔侄,城楼一角落一个身着皮甲的人却悄悄离去,那人一路奔跑很快到达一处高大的院落慌慌张张的敲响高大的朱门,不待回答门房的问候他直接闯了进去,门房只有尴尬的关上大门自嘲的笑笑,随着大门的关闭,门檐上牌匾掉下些许薄尘,那牌匾上有些掉漆的‘王’字说明了这家府邸主人的身份。
院落一间古朴的书房里年近不惑的王文正查看着族中的账目,每每展开一页他不免轻叹一声,自从黄巾之乱爆发后作为首当其冲的河北之地他家损失惨重,族中已经半年没了进账,不管是商铺还是土地都在黄巾军占领邯郸后关张的关张、荒废的荒废,唯一的几家还有些生意的却还不够族中数百人的消耗。
当然消耗还是小头相比起那个不争气投靠黄巾军的儿子的拿出去资助的物资根本不值一提,王文知道虽然说资助黄巾军也算是投资不过跟扔进大海也差不了多少,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太平道要完了,前段时间南方基本平定的消息早已传来,现在十数万大军包围广宗胜败几乎没有了悬念,而且听说南方如此快平定是一个横空出世的少年立下的首功那少年好像姓姜,想到姜姓王文不免想起被赶出家门的妻子以及一对子女,不知在这纷乱的天下他们现在过得如何。
“主人不好了”正思索间一身穿铠甲的人闯了进来打断王文的思绪。
王文有些不悦的将手中账簿一扔说道:“何事慌慌张张,如此成何体统”
王文那久居上位者的气息将来人吓了一跳,来人赶紧跪拜叩首,看到如此王文气也消了,想想来人该有急事当即问道:“有何事,汝不是该陪着斌儿吗,怎么回来了,刚刚听到了喊杀声可是汉军开始攻城了,还是黄巾军又要吾族中出兵”
来人回过神来一敲脑袋才想起自己是为何事而来,赶紧说道:“启禀主人,皆不是,而是小的看见了汉军主将”
“看到就看到,怎么有三头六臂否”王文有些好笑的端起案上茶盏说道,虽然自己是买了个关内侯的爵位以及邯郸督邮的官职不过在黄巾军到达之时已经弃官而去了,就是汉军现在占领了邯郸也不关他的事。
当然从心中王文他也是希望汉军能早日收复邯郸的,这样他就不用理会黄巾军的敲诈了,要知道着半年来黄巾军那个姓高的渠帅教唆那个傻儿子已经搬走了族中十之四五之物。
来人有些担心的斜眼看了看王文后回道:“道不是来人有三头六臂,只是小的认出那领军之人是、是数年前在府门外差点杀掉主人的少爷”
‘噗、、、、’虽然来人说得轻巧但对于王文来说这却好比一声闷雷随即喷出了口中的茶水,接着惊慌失措的问道:“什么,汝说来人是吾儿”
“启禀主人应该没错,一年前少爷曾经回过邯郸接走小姐和夫人,当时斌少爷还让小的去送过些许东西所以见过少爷,也因为少爷与主人有六分相识所以小的记得特别清楚,虽然今日在城楼下喊话的汉军少将军满脸长着胡须,但也与小人记忆中的少爷有八分相视,再加上其坐下骏马跟一年前少爷回来时骑的那匹一模一样,而且他还自称是邯郸人姓姜,所以小的才慌忙回来禀告主人”来人复述了一遍自己的所见所闻后偷偷的看来眼有些呆滞的主人,不知是对是错。
“姓姜、哈哈、是的他姓姜”听到自己儿子就在城外,王文一时百感交集,十六年前自己因为贪念美色抛妻弃子,害得儿子死里逃生后从小在外漂泊,而如今那个被自己冤枉成妖孽的儿子回来了,而且还是大汉将军的身份,要这样说来那个在长社大破黄巾军的也应该是自己的儿子,着世事真的无常,自己赶出家门的儿子成了国之柱石,而自己精心培养的儿子却成了蛀米大虫。
王文想想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姜麒在数年前就有杀掉自己的念头,现如今手握重兵自己家族还有活路吗?这真的不知是福是祸,看来着都是命,该来的躲都躲不掉,罢了、罢了、、、、、、、、、、就这样百感交集的王文一直这样坐着待第二日下人再见他之时,他那原本乌黑的头发变得斑白,一夜之间他仿佛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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