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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闹事、大臣被刺、死伤遍地、人头满车,无论上述任何一事件发生,都足以震动朝廷。然却奇怪如此大事件,来的突然,去的更是快。
除了止不住的流言蜚语,无论是护卫京城安全的执金吾、还是管理刑法的廷尉府,都没有人过问此事,甚是怪异。
不过尽管没有下文,然却有一群人在闻及此事后特别高兴,哪怕没有载歌载舞,也是把酒言欢。
“哈哈哈!着姜麒还真是个莽夫,居然敢去当街刺杀,不过可惜,最后没有动手,不然,你我心腹大患便除了。”举杯相庆中,心情甚好的张让道。
“张常侍,你说我们派遣人刺杀姜麒不成,着姜麒怎么反而去找何进算账了?”对于着莫名其妙的胜利,段珪疑惑的询问道。
“着便是张常侍的高明之处,张常侍早考虑过事败的事情,故而在出发之前,让人无意间透露给刺客,他们都是何进秘密蓄养之士,就算事败,也可栽赃何进!如今看来效果不错。”知道缘由的赵忠为之解除疑惑。
“哦!那就怪不得了,不过此次刺杀不成,以后就难了,姜麒着祸害会不会对我们比利呀,毕竟他都敢当街找何进算账了,其胆可不能小窥呀!”比之乐观,宋典泼冷水道。
“嗯!着姜麒不死,确是计策最坏的结果,不过如今要是挑起姜麒与何进的矛盾,转移视线,对我们也未尝不算一个好事!”同意宋典话语,张让颌首道。
“那张常侍有什么办法吗?着何进府中与姜麒交好之人不少,如若不添把火,恐怕耳根子软的何进,就真对此事不了了之了!”同意张让之言,段珪却又问道。
“此事让也在思考,不过诸位难道忘记了,在何家可还有一人并不喜欢姜麒!”考虑片刻后,张让笑着道。
“何苗!哈哈哈,不错,比及何进对我等的敌意,着何苗确是不错。”反应过来是谁,段珪当即也笑了。
“很显然,姜麒今日一闹,何进肯定觉得颜面尽失,何进是谁,如今辅佐辨公子登基,他已是天下第一人了。可着姜麒偏偏在大庭广众之间下他面子,不说何进,恐怕是人都不可能就此算了的。早先忠见过何苗,他也提及了姜麒,那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之生吞活剥了。”也明白了张让之意,赵忠也分析道。
“嗯,着何进与姜麒翻脸是对我们百利,不过今晚着何太后突然来找太皇太后,恐怕不简单呀!”道完今日发生的喜事,随即张让又跳转道。
“是啊,着何太后与太皇太后数来不和,更是不相来往,着今日深夜到访确是奇怪,如若估计不错,肯定与当日的旨意有关。特别是着姜麒大闹何府的档口,很容易就会让人误以为姜麒与太皇太后已然联合了。”接过何进之言,宋典言语道。
“那要是着何太后与太皇太后起了争执,是不是也对我们有利呀?”同意宋典之言,段珪看向张让道。
“如今无论辨王子登基,还是何进的掌兵权,都是太皇太后不及的,着也是当初我等为何要马上投靠何太后的原因。故此如若她们真的翻脸,恐怕不利的还是太皇太后,所以我等还是要小心才是。”对于提问,张让深思后分析道。
“嗯……那希望今日不会有什么意外吧!就如张常侍说言,只要再等上一、两年,等我们帮着太皇太后丰满羽翼,那时才有相抗之力呀。”如今是在夹缝中生存,赵忠也是点头祈祷道。
正如张让等惴惴不安,着何太后与太皇太后数来不和,要是相面而谈,气氛如何可想而知。
嘉德殿中,烛火通明、主次分坐,当茶点上齐之际,只见董老太后冷言道:“好了,都是自家人,就无需多礼了,有话直说吧!”
既然都看门见山了,刚刚拿起茶杯的何皇后,随即放下,笑言道:“母后,听言着辩儿年少,不能亲政,你准备垂帘而治?”
“如今大汉烽烟四起,先帝却又突然驾崩,着孙儿年幼,不能治理朝政,哀家为了社稷,难道不可以吗?”早明白何后今日到访没有好言,董后自然早有准备道。
“可母后有无想过,你我皆妇人,参与朝政恐不相符吧。母后可成知道,当年和帝之邓后临朝擅权,最后宗族千余口,惨被灭门、夷九族。”既然来交谈,何后自然早想好应对之法,顺言道。
“你是何意?”听话听音,如此明确的警告,董老太后如何听不出,随即不悦道。
“既然有前车之鉴,那母后何不与我深居宫中,颐养千年,不是很好吗?至于朝廷大事,就交个那些朝中元老,自行商议,着便是社稷大幸了!万望母后倾听臣媳之言。”尽管着董老太后言语不善,然何太后,却没有恼怒,笑脸相迎道。
“哼!你竟敢来教训哀家,想当年要不是哀家抬举你,你焉能有今天,莫非你儿子如今当了皇帝,你有了依仗不成!”不过着劝解的是好话,然着说的人不同,听着意思也不一样,面对何太后的那张笑脸,董老太后是厌恶不已。
“臣媳不敢,不过提醒母后而已……”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然着董老太后一脸不悦,何太后也收起了刚才的笑容,冷冷道。
“哼,哀家清醒的很,当你尔妒忌王美人,将她毒死,今日你掌大权,是否又要害哀家不成。然哀家也不是好相与的,信不信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哀家就让姜将军、董将军取尔兄妹性命。”见何太后露出了真面目,董老太后也不再留情面,抛出最后底牌道。
听着董后之言,何后心中不免一震,今日何府出现的事情,她已经得知了,而此刻着董后提及是何意她更清楚,当即一股厉色爬上面部:“臣媳今日本好言相劝,母后为何如此不通情理。”
“哈哈哈,你、就你还妄谈情理二字,笑话、笑话!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教训于哀家……”对于何后听到自己的警告,面色都变了,董后当即得势的大笑道。
“你、你!”面对董后不屑的大笑,何后是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清白间,差点没有暴起,不过着气中,却又想到什么,当即面色恢复道:“是的!臣媳出身寒微,不敢言语,然母后哪?也不过一藩妃而已,若非儿子被过继桓帝,焉能贵为一国之母,你我还是不提过去的好。”
“藩妃怎么了!藩妃也是妃,比你强上百倍!”对于何后还能笑谈,董后甚是不满意的叱喝道。
“哈哈哈,此一时彼一时也。”着扳回一城,何后也没有了方才的恼火,大笑着道。
“此时怎样,彼又怎样!!难道还敢杀了哀家不成!”不过着对于何后莫名笑言,董后不太明白,随即冷哼道。
“臣媳怎敢杀母后,不过着臣媳出身屠家,杀猪还是敢的!”见董后气势弱了不少,何后趁势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