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没想到自己还有着一天吧!”胜者王败者寇,当张杨座定之时,胜者的戏路来了。
“咳咳……没想到,你会叛变,妄老夫还重用你,让你守着长子城,你个叛徒……”被一脚提醒,徐良也算认识到了现状,只是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重用???哈哈哈,你个老贼,还有脸提什么重用之事,当初主公派遣杨镇守上党,破除山贼,杨兢兢业业不敢懈怠。后主公不幸遇难,尔等退回上党,杨也想辅佐小姐,更为了不引起冲突,让出太守之位,也无有怨言。可你都干了什么,苛捐杂税、欺男霸女。好!这些我们都可以不与追究,然你却敢与杀死主公的西凉人狼狈为奸,此举如何对得起平时主公对你的信任!!”眼下已到了着地步,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张杨坦言道。
“狼狈为奸、狼狈为奸!,老夫哪有狼狈为奸!难道杨将军不知道眼下大军压境,老夫是在找援兵吗!!”心中盘算许多,徐良还以为张杨是为了夺权,没想是派人联络河东之事被发现了,当即很是可笑的说道。
“援军!可笑,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这是引狼入室,难道你忘记了主公是怎么被董卓杀死的吗!我们并州兵马与西凉人乃死敌,只会不死不休,可言就是我并州兵马死绝了,也求不到董卓那里,哼!就凭着一点,你死十次都不够!更何况你仅仅是为了求援吗!你那封效忠之信,本将可是看过,很是精彩,要不要见见你的使者……”见徐良还在做着垂死挣扎,张杨毫不留情的说道。
“什么……你们抓到了……”怕什么来什么,早在定计之时,徐良以想过可能的后果,然为了继续享受权利的好处,他必须赌一赌。
徐良知道姜麒御下很严,不说战败,就是投降,也不会有好果子吃。故倒向了掌控天下者董卓,为了表示忠心,他不但派人送了重礼,还写下了效忠之书。着也是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原因,可没想着效忠之书,变成了催命符。
“没有什么可辩解的了吧!尔乃主公之股肱,今日却做出叛主之举,饶了你,怎对得起,主公之灵!来人,拖出去!车裂……”言以自此,再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张杨厉声命令道。
“饶命……将军饶命……良再也不敢了,将军饶命……”生死面前人人皆怕,更何况贪婪之人,还想怎样辩解,没想却等来了一句车裂,徐良当即就吓瘫了,惨叫中更是屎尿横流。
可惜,徐良的命运早已注定,哪怕再怎么哭喊,也不可能动人心,反而增加厌恶者的快感。很快一声惨叫之后,长子百姓只恨食肉、寝皮之恶官,终于得到了该有的报应。
只是着徐良死了,张杨上位,上党的事就完了吗?不可能,徐良之死不过上党内部矛盾,而决定上党命运的一战,可还没有开始。
特别是翌日,一匹快马来报,刚刚松了口气的张杨,当即如坐针毡。
“你说什么!!杨丑投降了……”天方亮,忙活了一晚上的张杨,刚刚拿起清点出来的粮草情况,一道噩耗就来了。
“是的,将军!探马刚刚回来,谷远城门大开,姜麒的麒麟大纛已经在城头竖起,姜家军全部入城,开仓放粮,全城皆是欢呼声。”哪怕也不愿意相信,然手中的情报却实实在在的说明了现实,穆顺叹息道。
“杨丑负我,杨丑负我呀!枉我张杨信任你,你却不战而降……”匆忙接过穆顺手中的情报,一目十行,张杨当即怒了。
“将军,那现在该如何,谷远城投降,姜麒定会率军直逼长子,恐怖最多三五日就会兵临城下了。”辛辛苦苦方才重掌长子大权,转脸心腹就背叛了自己,张杨心情可想而知,然大敌当前,没有时间可浪费,穆顺赶紧问道。
“穆顺……你说我们眼下该如何做,是战是退……”发过了火,事情也无法改变,冷静之后,张杨起身沉重道。
“为什么要撤退,将军我们好不容易除掉徐良,今城中又有两万余兵马,又占地利,有发鸠山之险、城池之屏,怎没有一战之力!”未战先怯,一见张杨的样子,穆顺深怕听到什么撤退的命令。
“一战之力、一战之力……我们面对的并非山匪,他可是姜麒!麒麟将军。就说杨丑,平时何等高傲,怎一遇到姜麒就不战而降了。你有信心能打败姜麒??”哪怕穆顺所言有理,可一想到姜麒的名字,张杨就忍不住排腹。
“不打过怎么知道,顺就不相信,姜麒有什么了不起,就不会打败仗,将军一声令下,顺愿出城一战,以展我军之威!”俗话言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近来都听丧气话,又刚知杨丑投降,曾被姜家军拒之门外的穆顺很不服气,当即请命道。
“……好!天下皆言姜麒之勇,然我上党将士也不是好相与的,有穆将军在,杨就与那姜麒一战,势要下下他的威风。”尽管心中很是担心姜麒之勇,然作为武将,轻易认输,怎会甘心,眼下一见穆顺信心满满的样子,都是战场走过生死的,张杨厉色中下定了决定。
“将军放心,顺保证,定不让姜家军一兵一卒爬上长子城楼!”终于听张杨下定决心,或许是刚刚取胜信心百倍,穆顺保证道。
只是信心有是好的,可正快速行军而来的姜家军,却非土鸡瓦狗,穆顺想赢,那也得有这个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