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的面试结束,你回去等通知吧。”
薛定谔摆摆手,就好像参加选秀时那些高高在上的评委们一脸不耐烦的按铃,然后驱赶参加选秀的选手们,仿佛这些选手不仅污染她们的耳朵,也在浪费她们宝贵的时间。我看的出来,这次怕是无法转正了。
“薛主任,你没什么要问的了吗?你没有的话我还有几个问题要问一下这位队员。”这时,老孙借过话来:“这位小队员,你知道你今天来是做什么的吗?”
我点点头,至少当时我觉得他的声音比较亲切,因为一个人被别人否定之后忽然有人又表示欣赏,这种抑扬顿挫顿时会让这个站出来的人好感倍升。
“是的,说那些空话大话没什么用,只有生存下来才能谈好与坏,连生存都无法生存,好与坏又有什么意义。一个人快饿了,嫌馒头硬,这种人就应该饿死。”说罢,我直视薛定谔的眼睛。
当时的薛定谔还不是普查部的主任,只是位居末端的一个小主任,否则也不会参加这种实习生转正的面试。这些年过去,薛定谔成了大部门的主任,我也改变了许多。当时在弗雷德教授的家里我觉得他已经认出了我,甚至又想起了这次的面试,只是多少年过去,薛定谔早已经不会被这些情绪所影响,更不会显露在面前。甚至我觉得如果不是认出当时面试的我,他未必会在战情室的门口和我说一些语重心长的话。
只是当时我是个愣头青,我觉得也行我说的不对,你可以指出我的不足,但是不能随意否定我,更不能把你那老一套的迂腐来给我挖坑,明明是你问我内心的想法,现在我说了你又否定我。
我直视薛定谔,甚至有些挑选的神色,那时的薛定谔也还没修炼到家,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还重重的拍了一把桌子。
“这人我要了。”
就在气氛很奇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候,老孙忽然站起来看着我:“我们遣返部的工作那么也知道,那处处都是危机,只要生存下来才能干好本职工作。”说罢,孙主任看着我:“小队员,我很看好你,明天来遣返部报到。”
大部门的主任拥有很特殊的权利,这些人事任命甚至可以自己做主,权力的制衡和统帅在联合总部有一套更为先进的经验制度。
薛定谔怒目圆睁,但那时他的主任级别差了孙主任何止一档,所有他也只能干瞪眼。
就这样,我成为了遣返部一名班车司机。转正之后我们是有自己的公寓,但是那时我和推荐人住在她的主任级别的公寓里,就暂时没有搬走。说实话,那时我也舍不得搬走,她就像妖精一样时不时抛个媚眼,在感觉快要接近的时候又骤然冷却下来。
坦白说,热血方刚的年轻人哪能受得了这个,这种忽冷忽热就和毒药一样让人上瘾的同时又会陷入撸一发之后的贤者模式。
更何况我对她在面试时不帮我反倒是在一旁勾引我让我难以集中精神的行为还有一肚子的闷气。
我决定一个星期不理她,绝不受她的勾引。
后来我觉得一个星期太残忍了,三天……特么的,当天晚上回去我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了庆祝我成功转正,她在家里特意准备了牛排、红酒、心形蜡烛,含羞带臊的奔放衣着,还有一曲情意绵绵的音乐。
我的心哪还记得面试那些小琐事,整个人都热血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