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跳下马来,上前就要去抱公孙小妹上马,不料公孙小妹一下拨出了何白的环刀,向何白斩来。何白早料到公孙小妹性情不柔顺,哪里没有防备。左手搭住她的手腕,右手接住她的手肘上托,公孙小妹“啊”的一声,环刀落地,身子朝后仰去。
何白急忙环抱住公孙小妹,不想她又转头就咬,但何白身披铁甲,根本无处下口,只得张嘴向何白的鼻子咬来。何白一怔,还有这般的好事,赶忙低头用大嘴包了上去。
公孙小妹嘴小,被何白的大嘴包得十分严实,无论怎么转头,都在何白的大嘴之中。何白又用力一吸,公孙小妹立时感到胸中有窒息之意,不由自主的吐出了丁香小舌,被何白吮了个正着,右手更抚上了她的酥胸。
这样子怎么也像是公孙小妹自投罗网,挑逗何白。但公孙小妹却不这么想,在多处失守之下,不禁急得呜呜大哭起来。何白喜欢欺硬怕软,就怕女人哭了,无奈之下只得放开了公孙小妹。
不想公孙小妹刚刚站起,又挥腿向何白的下路踢来。何白看着她实在不像是柔顺的女人,只得又一把将她抱来,抗到了肩上。不想公孙小妹在何白背上乱蹬乱踢,还不断的锤打着何白的后背,何白不禁怒了,叫道:“老子今天不整服你,老子就不是男人。付邢,严氏一族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处理吧。我去收拾她去。”
说完,就向严氏邬堡行去,一路上公孙小妹吵闹挣扎不断,何白心中一烦,对着公孙小妹的粉臀就是一阵拍打,入手之处挺翘饱满,倒比还未成长的酥胸手感好上不少。口中更叫道:“不要吵,严氏既然弃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了。今晚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公孙小妹也叫道:“严氏无耻,狂徒无礼,我大兄知晓之后,必会发大军前来覆灭了你们,把你与严氏一族全部族诛。”
何白笑道:“本来还不欲跟公孙瓒闹翻的,可你这般的威胁我,我就与公孙瓒闹翻看看。看是他来剿灭我,还是我反将他击败。”
公孙小妹叫道:“好,你先放我回去,等你击败了我大兄,我再跟从你不迟。”
何白笑道:“小丫头片子想骗我,没门。”
说完来到了一处房舍,何白闯将进去,将公孙小妹丢了上榻,自顾自的脱去盔甲。不想公孙小妹再度跳将起来,抱着何白的肩膀就咬了起来。何白刚刚脱去盔甲外衣,被咬得哇哇大叫,一发狠,转头也同样咬住了公孙小妹的香肩。公孙小妹倒底是女人,虽有厚衣阻隔,也受不得痛,被咬得松口大哭起来。
何白听了忙松开了口,劝道:“莫哭,莫哭,我不咬你就是了。”
公孙小妹不听,反而哭得更厉害了,何白立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劝与危吓都对她不起作用,最后只能求道:“求求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到底想要怎样。”
何白实在是服了这公孙小妹了,听过与见过的女人,可没一个有她这般能哭能闹的,不由后悔起初所升起的霸占念头来。
“把我送回辽西。”公孙小妹咽呜的哭道。
“不行。”何白的回答十分干脆,那里正在交战,鬼才愿意去那,送回土垠城交给公孙越还差不多。
公孙小妹又哭闹了起来,叫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我?严氏有那么多的金银珠宝还不能填满你的贪欲么?为什么非得要我嘛?”
何白听了好笑,说道:“怎么?难道像我这般的英雄豪杰配不上你,做不得你的夫婿么?”
“你?!”公孙小妹又气又怒的说道:“区区一名胡虏贼头,也配得上我公孙玲珑。”
“原来你唤公孙玲珑啊。哈哈,我再是胡虏贼头,也比这严氏的严定小子要好吧。严定在我手下过不了一招,而我这贼头却是英雄无敌,相貌也不算太差,目前还无正室妻子。怎样,不考虑一下?”
“什么英雄无敌,不过一熊罴罢了。我兄长公孙伯珪才是幽州的真正英雄豪杰,每每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对战乌桓、鲜卑更是勇猛异常,常常能以少胜多,因而被胡虏所忌,称之为‘白马将军’。你这贼头又有何名。”
“嗯嗯,公孙瓒不错,我也不差。我初战以八十六骑大战乌桓千余骑,大破之,杀敌三、四百,俘其首,自损不过数人。次战以三百骑救得重围中的公孙瓒,并击破乌桓主将丘力居数千骑。若非严纪暗箭伤我,就算丘力居也被我生俘也。哪有今日幽州大乱之事发生。三战以多欺少不说了,四战以二百骑攻严氏的一百五十骑,又是一战而灭之,自损不过十数人。若是假以时日,我何白未必就不如公孙瓒了。”
“再说公孙瓒为政不分好歹,只讲利益。对严纲区区一介军司马,却屡次的退让。更让严纲欺到你二兄公孙越的头上,也不闻不问。现在更将你嫁到无耻的严氏,以拉拢右北平郡的人心。如此总总,实在称不上是一流的英雄。”
公孙玲珑听了大哭不已,宛若梨花带雨,更加的伤心。早没了先前时的倔强了,让人无限的怜惜。叫何白看了心疼不已,低头去吸吮少女脸上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