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雪儿抬起身子,露出胸前大片的美好,面带忧愁的问道:“如此说来,爹爹是因与丁原、郭坚二贼的内哄而亡故的,夫君,你莫不会因为爹爹有罪,便不为我马氏报仇吧?”
何白亲了马雪儿一口,笑道:“你爹爹有没有罪,我不管,也不想管。我只知道我的雪儿想要杀谁报仇,我便杀了他,逗你开心,可好。”
马雪儿顿时感动的反亲了何白一口,担心的问道:“那丁原贼子官位高于夫君,兵马亦多于夫君数倍,手下的精兵猛将更是繁多,夫君可杀得了他么?切切莫要失了自身,让雪儿愈加的孤苦无依?”
何白笑道:“若杀郭坚,或者有些困难。但杀丁原,却是手到擒来。待我先杀了郭坚,一年内,我必取丁原首级送予雪儿,祭奠岳丈大人。”
马雪儿听后,顿时热情似火的运用生涩的动作,在何白身上折腾起来。弄得何白心火又起,立时翻身将马雪儿再次法办。倒底是练武之人,体力就是充沛。这一次二人一连大战了三百回合,方才双双败下阵来,环抱入眠。
五日后,各县的贼情终于上报至太原郡兵大营,何白与众将再次进行军议。作为行军参谋的付邢坐于何白左下首,左右两侧各坐有三人,其中便有新至的马氏族兵统领李平。
李平乃游侠儿出身,曾受马氏的大恩,而投入到马氏门下的。何白既成马氏之婿,李平自然转而效忠于何白了。李平多年统领族兵,长于军伍之军,能力不错,出任一曲军侯绰绰有余。刚好顶替付邢所管的一曲人马,让付邢这行军参谋彻底的放松了手脚。
付邢在旁挺立,展开手中的一张文书,说道:“据太原郡16县的各县县尉所上报郡中贼情,小股贼人五十七处,将由各县自已剿除。大股的贼人,特别是百人以上的贼人共七处,分别是兹氏贼300余人,界休贼500余人,邬县贼400余人,中都贼400余人,京陵贼300余人。此五处共计2000余贼,多是白波贼所遗存下来的。各县征剿无力,是以留存至今。”
“此次剿贼,一是为了安定地方,二是为了练兵,特别是要练成主公所授的鸳鸯阵法。通过各曲的实际征战,来检验鸳鸯阵法的优与劣来,战后统一上报主公知晓,好方便主公改进。”
“此五处的白波贼人,将以各曲军侯为主将进行征讨。军事方略,由各军侯与各部下屯将进行制定,主公与我都不会过问。下面我命令,兹氏贼将由李平军侯征剿,界休贼将由车靖军司马征剿,邬县贼将由余化军侯征剿,中都贼将由成齐军侯征剿,京陵贼将由陆平军侯征剿。”
“另有狼孟贼200余人,乃经年马贼,十分的凶顽狡诈,将由主公亲往征讨。于离贼600余人,乃不服朝庭管辖的强豪,贼兵颇擅战阵之道,将由本军司马前往征讨。此战大营留守将以成军司马为主。自此令下达后,各曲将自行安排行军安营之事,不得齐聚在一起出征。主公欲观汝等的独立作战之能,以便日后的提拨之鉴。”
“主公……”付邢说完,又向一旁的何白请示道。
何白站起身来,说道:“我有三点要求,一是,各曲军候要控制好各曲士卒的伤亡人数。在剿灭贼人的同时,哪一曲的伤亡人数最少,俘虏越多,就为此番剿贼的首功之臣。二是,各将在剿贼之时,要仔细观察军中士卒的能力,以便日后的提拨。三是要仔细的寻访各县的勇武之士与才智之士,好请来为我所用。虽游侠浪荡子,鸡鸣狗盗之徒,若有一技之长的,亦可为我寻来。各将若无异议,那就……散。”
在何白的一声令下,各将立即肃然而起,转身就向各自的军营行去。成齐与余化的营寨相邻,于是行在一处,成齐悄声的说道:“主公以车靖征剿500余人的界休贼,莫不是认为车靖之能更胜你我?”
余化冷冷一笑,说道:“贼多伤亡也多,你瞧好吧,此战必是我夺首功。”
成齐一愣,叫道:“为何是你不是我?”
余化笑道:“主公常说,力与智斗,智者胜,你……有智么?”
成齐大怒叫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