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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负心汉,该死,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不珍惜,我要是他,我准会珍惜。”余阳抬头看着天空,又想起了李小童,他从出来后,自知自终都没正眼看过这个女生。
“天底下男人都是一样的东西,你不要给我说你是好男人,你要是好男人,你媳妇也不会跟你分手的,准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或者让她伤心的事。”说完,女生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们男人就是个混蛋,混蛋。”
“你说就说,别把我带上好吗?”
“我说的本来就是的,你们男生就是个”女生没说完,一下吐了起来。
余阳旁边给她扶了下,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让你说我,活该!不能喝,还喝。”说着,说着,余阳也跟着吐了起来,吐完了吃的,又吐酸水,就差没吐抽筋了。
“你你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吗。”女生檫了一下嘴巴,一下坐在了台阶上。
缓了一会,余阳也坐了下去,他脑袋突然特别特别疼,紧跟着,双手一下捂住了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地上滚了起来,女生在一旁推搡了他几下“喂,喂,别再我这装死,喂,你到底怎么了。”
余阳也不回答,就是脑袋特别特别疼,他什么也听不见,就这么捂着脑袋在地上滚了起来,整个人脸色变得异常苍白,女生也不闹了,她立马蹲了下去,她自己本来也喝的有些晕,脚下一滑,顿时之间就给脚崴了,女生也管不了那么多,双手抱着余阳吼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头疼,我头疼,扶我回家,赶紧扶我回家。”余阳咬着牙,双手捂着脑袋,额头上的冷汗侵湿了一脸。
女生点了点头,整个人也慌了,她立马跑到马路上,喊了起来,还好g县夜生活丰富,这个时候还有出租车,女生双脚一拐一拐的跑了过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就过去了,随后女生打开车门跑下去,给余阳从酒吧门口扶了起来,两人坐在了出租车上,二十多分钟后,女生给余阳扶了下了车,余阳双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两人照直朝着余阳家走了过去。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女生早已经大汗淋漓,他给余阳扶到了沙上,自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余阳也没看她,闭着眼就在沙上休息了起来,女生缓了会,转身就朝着洗澡间走了过去,她进了洗澡间脱了衣服,开始洗澡,大厅里,余阳慢慢的坐了起来,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从桌子上到了杯水,喝了几口,就在这时他的胃又开始折腾,余阳捂着嘴巴一下冲到了洗澡间里。
女生正在洗澡,余阳一下冲了进来,余阳也没管那么多,对着马桶开始吐了起来,女生“啊”的尖叫了一声,转身拿着毛巾给自己围了起来,还好洗澡间没开灯,从他们回来整个屋子都没开灯,女生愤怒的骂了他一句“你进来不会开门啊,吓了我一跳。”
余阳对着马桶吐了一阵,缓了会,余阳站了起来,他转身看着女生,就这么一直盯着她看,脑袋渐渐的浮现起他和李小童的身影,女生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涩狼,你看什么呢看,赶紧出去。”说着说着,女生走了过去,双手对着余阳的后背就往出推,这时,余阳猛地转身,一下抱住了女生,余阳一下亲了上去。
顿时,女生瞪着两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跟着,她就开始推搡起了余阳,这个时候,余阳脑袋渐渐被酒精麻醉了,他心中有一股子气,他双手一下给女生的浴巾扯掉了,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抚摸起来,女生根本挣脱不开,只是嗓子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余阳慢慢的迷失了自己,开始泄心中的,女生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顿时,也放开了,跟着慢慢的配合起了余阳,她伸开双手给余阳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两人就这么的在洗澡间亲吻了起来,过了会,两人一下滚到了洗浴的地上,做着最原始的运动。
九天皇朝,刚哥一伙人急的团团转“到底怎么回事?余阳电话怎么没人接,就连李小童的电话也是暂无服务,他们两人怎么了,究竟干什么去了。”阮先松有些着急,他就这么在大厅来回徘徊起来。
“傻逼,别在这给我转来转去,我看着烦”王旭东冲着他骂了一句“你他妈能给我安静点吗?”
“傻你妹,我这不是担心余阳的吗。”
“别给我吵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闹。”刚哥看着他们两,呵斥了一声“这他妈大半夜的还不回来,这不是给人急死了。”
这个时候狼王从上面走了下来“余阳还没回来吗?”
“没有,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刚哥抽着烟,有些着急。
“行了不用担心,我现在给你们说些事情。”狼王慢慢的走了过去,转身坐到了沙上“明天夜晚黄强跟人交易,你们去给我把货劫了。”
“叔,你怎么知道的?”刚哥看着狼王问了句“黄强这家伙在g县到是什么都敢做啊,咱们时候动手?叔你先说一下。”
“这个暂时你就别问了,黄强他拼什么能混到这个地步你们知道吗?”
松哥看了狼王一眼,沉思了下“叔,难不成他就是靠卖白粉?”
“对,要不然黄强哪里有这么多钱养他的手下,养他的鸣人。”狼王抽了口烟,嘴角微微翘起“也不知道那家伙从哪搞得的货源,整个g县就属他的货最纯,独此一家,许多大大小小的毒贩都会从他哪里弄货,我们虽然也有,但没他的货好,这也就是他能从g县站起来的原因,他自己垄断这个行业,那就是纯暴利,不仅是我,就算是其它人也会眼红,别人不敢打他的主意,我狼王敢,这杯美羹我们九天皇朝也要跟他分上一分。”
“叔,你这么抢货是不是有点坏了规矩,你就算抢了一次,等货买完了,你下次没货了,那得丧失多少损失,那些毒贩我感觉也很生猛,是不是太危险了?”阮先松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