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怎么地,当时就是脚下一滑嘛!”魏欣然翘起了小嘴,“你还好意思笑话我,我还不都是为了帮你出头!”
“为我出头?”魏天豪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你就是闲着没事想找刺激,我只是把那天的窝囊事儿告诉你,可没叫你去给我报仇什么的。”
魏欣然向熹王妃撒起了娇:“娘,你看看他,我为了替他出气,都吃了这么大的亏了,他还笑话我。”
熹王妃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别听你哥哥瞎说,告诉娘,你想怎么样?娘帮你出头!”
魏欣然还没有开口,熹王干咳了两声道:“我说,你们娘俩,就不要瞎闹腾了,欣然,你刚才可是说过,那人可是三公主的御用画师,三公主的人,那可招惹不得!”
熹王妃白了熹王一眼,没好气地道:“谁说要去招惹他了?我即不打他,又不杀他,我的意思是,要找他讨个公道,咱们的女儿,可不能白吃这个亏!”
熹王反驳道:“这件事儿说到底都是欣然有错在先,怨不得别人,你找人家讨什么公道?再说了,还是她自己扑过去亲人家的呢!能怨人家吗?”
“爹,您怎么能这么说呢!”魏欣然羞红了脸,忙垂下头去。
“爹只是就事论事!”熹王固持己见。
魏天豪想了想道:“娘,找三公主要公道,无非就是打骂那个苏则彩,或是其它的惩罚,不过,不管怎么样,还是爹说得对,他毕竟是三公主的人,你找他问罪,那不就是等于不给三公主的面子?更何况,这事儿,错真的不在人家。”
“这……”听魏天豪这么一说,肃王妃也犯难了。
魏欣然见爹娘和哥哥都不敢为自己出头,不禁愤然道:“你们不敢替我出头,我自己会去报仇的!”
这野性的姑娘,通常,都是不讲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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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院。
凉亭内,端坐着苏则彩和刘月隐。
“那个熹王府的什么郡主真的亲了你?”刘月隐在问这话的时候,带着明显的愤怒和嫉妒。
苏则彩冰冷着脸:“你已知道,何必再问?”
“你打算怎么样?”刘月隐估计魏欣然不会放过他,着实为他担心。
自己喜欢的男人就快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了,她怎能不着急?
“我能怎么样?她要来找我的麻烦,只管让她来就是了,郡主有什么了不起的?有理走遍天下,她亲我这件事儿,本就是她的不是!”苏则彩的心倒是放得挺宽。
刘月隐秀眉皱起:“没有那么简单的事儿,有理的是你,吃亏的,可是她。”
苏则彩有些不耐烦地道:“你约我来,不会就只是为了要与我谈论谁是谁非的吧?”
“当然不是!”刘月隐嫣然一笑,“我是来给你出谋划策,指点明路的!”
“指点明路?”苏则彩眉毛一抖。
刘月隐一本正经地道:“站在我们女孩子的角度来看,如果我是魏欣然,就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
苏则彩忍不住问道:“哪两条路?”
刘月隐坏笑着:“这第一条路,就是要你娶她。”
“刘姑娘,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很有想象力的人。”苏则彩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弄。
刘月隐并不介意他的讽刺,反笑道:“可事实上是这样,你想想,一个女人的贞洁是多么的重要……”
苏则彩打断她的话:“那只是一个意外,无可非议的一个意外,如果有人要拿此来借题发挥,我苏则彩奉陪到底!”
刘月隐对于他的话感到有些愕然,他真是深明大义,还是对女人不抱好感?
苏则彩问道:“第二条路呢?”
刘月隐定了定神,沉下了脸道:“要你死!”
苏则彩冷哼一声,算是回答。
刘月隐笑了笑:“想不想知道我给你指的明路是什么?”
“我等着!”苏则彩盯着她。
刘月隐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你娶我为妻!”
苏则彩先是一惊,随即怒而起座,转身就走,走的很急很快。
这条明路,实在是太荒谬了!
刘月隐慌忙起身嚷道:“苏大哥,你仔细想想,要是你娶我为妻了,魏欣然就不敢再嫁给你了,因为那样,她只能是个妾!”
“那我宁愿去死!”苏则彩抛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人已走远。
刘月隐一愣,眼中猝然涌出两颗晶莹的泪珠。
一见钟情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爱得那么近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