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那边我已经放弃了。我打算休学半年,不会再去学校了。高雪芹事件那次后,全校都已经把我当成了疯子和玩弄刀把子的危险分子,我可没兴趣再被那些无知的眼神包围。而且,你知道,学校的应试性教育,对我没意义。听着连贝叶斯统计、马尔可夫过程和kac-oody代都说不清却还自名为数学教师的人每天在耳边聒噪,我早已厌倦。现在小甜也走了,我留在那边的意义是0”
“决定了?”我挑了挑眉头,心里却是升起了一股淡淡的忧伤。
“决定了。”尉文龙看着我,认真地道。“我想启动我们的计划。”
“太早了。”我皱了皱眉,道,“计划启动是迟早的事,但是我很注重你的才能,城南高中没法给你更多的扩展空间。但是其他地方有。虽然你现在的能力不亚于任何一名高级教授,但是,在某些高端领域,你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而且你应该去藏书量更大的地方汲取更多内部知识。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够去上海那边发展,比如进复旦大学的门槛。主要能够钻研运筹学、对策论、决策论、概率数论、统计判决理论、动态规划和计算数论这几个大方向,着对于我们将来的发展决策会有关键的作用。之后最好再拿一个全国性的或是国际数学建模奖。此外,计算机通信领域也是我希望你能够钻研的方向。数学和计算机逻辑函数本身就是相辅相成的关系,对你来说优势很大。”
“我知道。我已经策划好了。”尉文龙淡淡的道,“在我们的计划之中,打下中国经济圈是非常关键的一步,而中国经济圈中,长三角地区有着极其重要的位置。尤其是上海中日韩贸易特区的设立,上海已经成为了亚洲国际战略的中心环节,也是中国与美元分庭抗礼的关键性一步,拿下上海,等于抓住了中国的经济命脉,也抓住了亚洲经济圈的轴心,也等于抓住了和美国经济抗衡的关键棋子。”
“后面的三步先不论,但是你确定了你要去的大学没有?大学起码也是小试牛刀的场所,在你实行宏图大业之前,你得有一个相对较小的场所积累点经验,并且打造一支适合自己的金牌团队。”
“我想好了,就复旦。但时间不会太久。”尉文龙淡淡地道,“之后,如果时间不允许,那我就会进《金融时报》中排名的亚洲第一商学院ceibs,如果时间允许,就去纽约大学,在那里学到我能学到的之后就出来,顺便了解华尔街行情和参观ib公司。在闲暇时间我会用通信手段打造自己的团队,同时操控我们的公司。”
“你会很辛苦。”我淡淡地道,“尤其是经营我们的公司。”
“如果你帮我竖立一个明面上的傀儡就另当别论。”尉文龙憔悴地一笑,道。
我沉思了一下,道:
“已经决定走金融学领域了?”
“确切地说是金融学和微机社会两个领域,前者偏向于微观金融学,兼顾宏观金融学和ba,后者主攻数据库统计学和因变量分析,动态规划。这是我以后的主攻方向,当然其他方面的领域也也会有相应的涉及。而且就现实社会来说,这两者也是密不可分的。你知道,到2029年,计算机的推理能力很有可能与人类等同,35年之内计算机的推理能力会超过人脑,到那时候就是劳动力大量过剩的时代,现在的时代,人已经不单单是和人竞争,更多的是和高效低成本的机器人竞争,这几年人类的手工劳动被机器网络代替的趋势已经日益明显,就业率下降的一大原因就是机器的竞争。想要抓住人类的未来,必须走高新技术开发和电子领域。”尉文龙道。
“嗯,你的想法我都赞同。最近ib出台的人脑计算机项目计划也加深了我这方面的想法。但是在那之前,我们的团队必须定型,我们的公司也必须走上正轨,除此之外,我们还需要很大一批注册资金和扩展资金,这是我们迫在眉睫的。这一点,我们需要好好策划一下。我们需要的钱,可不是几十万几百万的问题。”我沉重地道。
“如果只是注册资金的话,我倒是有办法弄到手,先把投资机构建起来,扩展的事可以从长计议。”尉文龙道。
“有什么好的想法没?”我问道。“我想过了几十个基本策略,包括建立皮包基金公司进行融资、用资金链做非法集资,或者用勾魂术以虚假名义集资,也有更直接进入大型企业控制高层调动企业的流动资金以及控制房地产大亨抛售房价。甚至……直接掠夺。当然,这些手段都不是很干净,如果银行用人民币编号进行查询的话,很难逃掉。”
“那样的确不保险,除非你能够先找一个口才流利,有一定资金的合资企业大佬或者经纪人作为替罪羊,然后用他的身份来筹钱,等钱到手后让他携款逃亡海外,再在海外把钱暗中运回。不然你一旦落网,就是麻烦缠身。其实做基金的关键无非就是两个,一个是要有高瞻远瞩的市场定向能力,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关键在于内幕信息的获取。另一个是要要高超的资金筹集能力。这两点你都不缺,用你的勾魂术做个临时的股票经纪人,以类似于pe的私募方式拉到几个东家筹资,再利用勾魂术获得证监委和金融市场的内幕资料进行投资,除去红利的分配比例,你还是能够获得极高的利润。那一部分利润可以作为我们投资银行的注册和启动资金,在那之后我们就可以自己投资,只要掌握前沿信息就能获利不断。甚至信息本身也可以作为一种产品进行买卖。”
“收益时间太长了。”我问道。“我希望这个暑假就能够去纽约和开曼群岛注册我们的公司。而且另一个大问题在于要做投资的话我们没有一个合适的经济学者团队。”
“第一个问题不大。你应该知道光大事件吧?”尉文龙看着我道。
“拿中国a股史上最大的乌龙事件想说什么?”我浅浅地笑了笑,道。“该不会是要我策划一起光大事件吧?”
“不错,就是此意。”尉文龙咧嘴一笑,“你应该知道光大事件最大的直接受益方是新股蓝盾股份和启明星辰等是十一家网络安全概念股吧?前两者股票几乎涨停。只要我们能够再策划一次类似事件,事先拉拢一批企业家筹集他们的资金事先入股那些网络安全概念股,再制造一次a股乌龙事件,造成类似于光大的证券有限公司的乌龙事件,导致概念股涨停,然后按照t+1体制第一时间抛售,在分成一部分红利后我们还能分到第一桶金。”
尉文龙的说法虽然有些极度大胆,但是理论上却是有很高的可行性。
听到尉文龙的计策,我的呼吸都是有些急促起来:
“这个方法理论上可行。那你计算过我们的获利大概在什么价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