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来冒犯谁的?”钢管男道:“刚刚我看你掏枪,你是想要打谁?”
陆尘皱眉看着他,青年这时正好抬起头来,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陆尘仿佛记起来什么,说道:“我记起来了,你是那天跟那个小偷一伙儿的混混!”
青年不说话,默认了。
钢管男笑了:“呵,有意思,追人追到我这里来了。”
凌梦莹气愤不已:“喂!你们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你们偷了我们的东西,我们没找你们算账就算不错了,你们还要赶尽杀绝?”
陆尘也感到很疑惑,摸了摸鼻子道:“我实在不明白,对付我连枪都用上了,我不就打伤了你们十几号人嘛,至于吗?”
青年说:“你那天打伤的人中,有一个人被你用砖头砸到了后脑,后来带回去抢救不及时,死了。”
凌梦莹和季勇成微微张大了嘴巴。陆尘皱眉道:“这不可能,我下手有分寸,绝对不可能出人命。”
青年又解释道:“你打死的那个人,正好是我们教母的侄子,他本来脑袋就有点病,被你一砸,正好砸中了病根,内出血死亡了。教母气疯了,派人到处找你,可惜怎么也找不到,后来我们团伙里有个小兄弟有一天来黑拳场赌*,正好就看见了你。教母在组织里悬赏了三十万,还拿出了一把猎枪,说我们谁要是敢来杀了你,这三十万就归他了。”
“教母?”陆尘一脸疑惑,他只听说过教父的,从来还没有听说过教母的,这这个称呼也真够抽象的:“你们教母是谁?”
“就是那天骗了你们钱的老太婆,他是我们的老大。”青年老老实实的答道。
陆尘一听满脸的惊讶,还以为那个老太婆只是他们的一个帮手呢,没想到竟然还是他们的教母?这教母一把年纪了,居然还亲自出马在火车站蹲点骗钱,这也太**敬业了吧?
“她活该!”凌梦莹怒道:“是她先来招惹我们的,她侄子死了能怪谁?”
青年把头垂下去,无话可说。
钢管男冷冷的道:“敢在我的地盘上动手杀人,无论什么理由都是死路一条。”说着便摆了摆手,矮壮汉拳手从旁边走过来,拿了个麻袋套住了青年的头。青年惊讶得又喊又叫的挣扎,矮壮汉从后面掩住他的嘴巴,直接一刀从麻袋外面捅了进去,这一刀相当利索,只见麻袋内的青年身体抽搐了一会,过了一会便彻底没了动静,接着矮壮汉便把他完全装进麻袋,缓缓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