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也不得不在基本责任心的驱使下,努力抵抗欲罢不能的本能;恋恋不舍的放开已经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佳人,
好生温慰了潘巧云与阎婆惜两句后,李庆才亲了亲她们犹自晕染未消的脸颊,走了出去。
有事禀报的人,是时迁派回来的,因有两匹快马轮流骑着,故而提前了许多回来,
此人向李庆说了时迁在东京城取得的成果,李庆听后,自是不由的大喜,
“时迁兄弟当记一大功!”
徐宁与凌振归入麾下后,新平寨的实力必然又能再上一个台阶。
而且梁山没有徐宁,则无法破呼延灼的连环马,而呼延灼没有凌振,则奈何不了那八百里水泊,双方必然会陷入僵局,
此等局面,正是李庆最想看到的,他新平寨便能趁机安心发展,渡过现在的虚弱期。
只需等到明年开春一过,形势便将会截然不同,休养生息多时的新平寨,在完全消化了独龙冈后,又何惧梁山来犯?
几天后,郑天寿等人也向梁山传回了徐宁举家搬离东京,不知去向的消息,
由于那时的时迁是稍微乔装过的,喊话时又处在黑暗之中,郑天寿三人大惊之下,根本不及细看就匆匆逃离,故而不曾认出他来。
事后他们三人又躲藏了许久才敢出来走动,那时时迁、徐宁早就走远了,故而郑天寿他们根本不知徐宁等人是去了哪。
“这三位兄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晁盖此时心里暗恼不已,若不是当着许多兄弟的面,早就破口大骂起来了。
这么一条破敌妙计,却被他们三个硬生生的断绝了,晁盖如何不恼?
那个想借自家姑舅做晋升之资的“金钱豹子”汤隆,此时就更是郁闷了,
他现在虽然也坐了梁山交椅,但却没什么话语权,
若徐宁能被赚上山来,大败呼延灼的连环马,他汤隆肯定水涨船高,而不会像现在这么处境尴尬。
晁盖叹了一声,问众人道:
“徐宁之事既已被搅黄,不知各位还有什么妙计可以破敌?”
聚义厅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最后还是吴用开口道:
“为今之计,只有依靠水泊防守,暗积实力,待呼延灼按耐不住,主动进入水泊来攻时,他那连环马如何能有用处?
到时咱自可凭着对水泊的熟悉,一举将他歼灭!”
晁盖虽不太满意,但也只能叹道:“现在也只能是如此了。”
徐宁之计,主动权握在梁山这边,但现在却只能被迫将胜利的希望,寄托在敌人按耐不住上,两者自是有着天大的区别。
若是呼延灼一直不进水泊来,难道他们就只能一直龟缩在这里不出去了?
晁盖可不想这样,琢磨着还是得想些别的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