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不过是那位灵蝶仙子留下的对于蝶类灵虫的培养方法罢了,当然奴家也不是要独占这传承,到时候如果有机会得到,我愿与天虫公子共享……
而且奴家虽然不擅长战斗,但却也是有些手段,现在再加上有着迷神蝶在,想来对于天虫公子还是有些帮助的。”
天虫眉头一挑,对于这最后的话倒是有些心动。
毕竟如果是硬拼的话,他可没把握能够在四个化天境强者手中夺得最终宝藏,可如果有着妖蝶从旁辅助,加上自己这九转黑须蚊,那可就不好说了……
“首先还是要先想办法让我的九转黑须蚊恢复一下……”
想着,天虫的目光看向了灵谷,确切的说是领悟内自己那六头高级灵虫留下的尸体。
嗯,反正都已经死了,那么就发挥一下最后的作用吧。
在天虫的操控下,原本天空的黑云瞬间冲入灵谷,随后笼罩在了一片残尸之上,不过眨眼间,原本的六头高级灵虫尸体就仅仅只剩下了一层躯壳,这些虫尸内的所有血肉精华已经全部被九转黑须蚊给吞噬殆尽。
这一幕看的对面的妖蝶俏脸之上眼角直跳,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九转黑须蚊那恐怖的吞噬能力。
以往这些都只是从卷轴中看到的文字描述,和现在的亲身经历比起来,后者给人的冲击完全不是前者能比的。
而吞噬了六头高级灵虫的所有血肉精华之后,此时九转黑须蚊的虚弱气息已经消散不少,给人的感觉也变的更加的恐怖……
只需要再有几头高级灵虫提供血肉的话,这九转黑须蚊恐怕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化天境的程度!
这也让天虫的心里非常兴奋,想要得到那上古剑蝶,那自己手中的力量自然是越强越好!
“你可知那上古剑蝶在何处?”收回了九转黑须蚊,天虫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妖蝶身上,出声问道。
看到了那九转黑须蚊的恐怖之后,妖蝶目光复杂的看了天虫一眼,不过听到了后者的问题,还是痛快回答。
“大概知道一些,作为灵蝶仙子手中最强灵虫,想来这上古剑蝶一定会被其主人留在最重要的地方,而这个地方,恐怕就是灵蝶仙子的传承之地了……”
“那个地方,我大概能找到位置。”
妖蝶说的很是认真,事到如今,她也再没有和天虫玩小心思的想法,毕竟现在的自己想要成功获得灵蝶仙子的传承,就离不开这天虫的帮助,这种时候她是不会因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再次引起对方对自己的怀疑……
“那我们就走吧!”
……
……
在妖蝶的指引下,天虫两人花费了不少时间,然后再次来到了一座山谷之内。
比起之前天虫获得金晶玉莲的那座灵谷,这座山谷的范围要大的多,周围也是长满了奇花异草,充满了奇异的花香。
“这里是那灵蝶仙子洞府所在吗?那花海之中不会再有什么迷神蝶了吧?”
天虫举目望去,看着脚下的这片花海,顿时忍不住问道。
妖蝶轻轻一笑,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这才道:“这里应该就是灵蝶仙子的洞府所在地了,不过这花海并没有什么迷神蝶,而是一座大阵!”
天虫闻言眉头一挑,立刻放出神识仔细感应了一下周围,在接触到那花海的时候,确实是察觉到了一些隐晦的灵力波动。
可惜他对灵阵没有任何的了解,也只能看出这花海是一座灵阵的外在表象,具体里边是什么情况,那就只能是两眼一抹黑了。
天虫目光再次看向了妖蝶,他已经确定,这女人绝对是和那灵蝶仙子有着一些关系,否则她不可能对这里如此的了解。
当然,这些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该如何进去……
“妖蝶姑娘可能破除这大阵?”
妖蝶微微摇头。
“想要破除这大阵靠我可不行,但我能试试看能不能把这大战打开一点儿缝隙,让我们偷偷过去……”
“天虫公子稍等!”
说完,她就开始在这花海上空来回转了好几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就只见妖蝶突然停在了一个地方,随后双手快速变幻手印,一片片淡黄色的花瓣随着其手印变化突然从地面卷起,紧接着随风飘向了花海内的一处位置……
“啵!”
空气中突然传来一声轻响,随后天虫就看到了脚下的花海陡然开始波动起来,就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块石头,顿时激起了一湾清水……
“就是现在,我们快进去!”
在空间波纹荡起的瞬间,妖蝶一声疾呼,随后带着天虫一起冲入到了那波纹之内。
当视线再次恢复的时候,天虫发现他们两人已经进入到了一处通道内。
这通道看起来像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周围墙壁上还有着一个个绿色的荧光灯盏来照明。
天虫靠近看了一下,发现这些灯盏之内的光芒并非是火光,而是一种鸡蛋大小的白胖灵虫,在那灵虫的腹部,发出了一种绿色的荧光,就像是萤火虫一样。
“是绿灯虫,一种在很多大势力内非常常用的照明灵虫,据说它们自己就能吸收周围游离的灵气来维持生命和发光,能万年不灭!”
妖蝶轻轻的向天虫介绍了一下,随后就率先顺着通道一路前行。
天虫扫了一眼这些绿灯虫,他之前确实是没见过这东西,毕竟这东西也就是在大势力内常见罢了,对于一些散修来说,没人会愿意花精力去培养这种无用之物……
跟随通道走了大概一刻钟,两人面前豁然出现了一座巨大广场,踏上广场的那一刻,两人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尊十丈左右的巨大玉雕。
那是一座完全由整块的白玉雕琢而成的蝴蝶雕像,只不过这蝴蝶双翅显得非常特殊,像是两把冲天而立的利剑一样……
哪怕只是站在这里,天虫都能感觉到周围纵横的剑气,给人一种胆敢靠近就会被直接切成碎片的危险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