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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恩抿唇娇笑,这番说辞傻子才听不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呢。
来来去去已经一月有余,这一个多月她守着王府,虽然有自己的事情做也没觉得时间空虚,但还是难免记挂他,希望他早日回来。
本来预计估算是明日下午到城门的,她已经想着要亲自做些他爱吃的,没想到这人半夜来了个突然袭击。
“王爷这么日夜兼程就不怕累坏自个的身子?”
安七恩语气里满是担心的娇嗔。
“我身子好着,王妃莫要担心。”
安七恩这么关心他,陆博初心头暖暖的,四目相对眉眼如丝躁动的情欲在陆博初深邃的眸子里翻转,逐渐炽热而无法自拔。
他的目光从安七恩的眼眸到粉滴滴的唇,陆博严终于难以抑制脸凑了过去,低头一吻。
安七恩心跳加速,本来被陆博初这么炽热的盯着她就浑身不好意思,这猝不及防的一吻让她整个人都怔住。
唇边相贴,柔软的触感如电流从头到脚激发挑起她的自然反应。
新婚一别这么多日,陆博初如脱缰的野马狂猛而热烈,安七恩慢慢的欲生欲死
地上撒着凌乱的衣衫,寂静的黑夜满是四肢交缠的,低吟与闷哼
他终于得到了日思夜想的释放
次日,日上三竿,安七恩才睁开惺忪的睡眼,浑身如散了架子般酸软,昨夜折腾了那么久,让她即使是醒来还有浓烈的累意和困意。
被窝里还有很浓的暖意,只是枕边人不知去哪了,安七恩心想男人体力是真的好,昨夜他可是特大主力卖了这么多力气,早上居然还能早起,真是让她羡慕不已。
白露挑帘子进来额,她一脸窃喜的娇笑进来伺候:“王妃醒了,小厨房给您煲了燕窝银耳粥呢,是王爷特地吩咐膳房做的。”
“王爷呢?”
她没有起来的意思,声音里还带着疲惫感。
白露:“王爷去河渠了,说是天黑前回来。”
既然陆博初没在家,安七恩就索性躺下再睡一会:“我再睡会,过两个时辰叫我。”
白露笑的更开心了,王妃跟王爷感情好,她比谁都开心:“是,奴婢出去候着,王妃好好歇息。”
白露出去后,安七恩很快又睡着了。
陆博初一回荆阳就到河渠看工程的进度了,安时安看到他时也惊诧不已。
本来安时安下午要去城门接王爷的,没想到在河渠看到了王爷。
他恭敬作揖:“王爷归来卑职有失远迎,王爷恕罪。”
陆博初春风满面的:“无碍,你把河渠管理的这么好,替本王分担这么多,本王得好好谢谢你。”
安时安:“这是卑职的分内之事,能为王爷排忧解难是卑职的福气。”
“听闻你家夫人有喜,恭喜了。”
陆博初岔开话题。
“多谢王爷。”
两人边走边在河渠边行走,视察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