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带着桓琴听曲(2 / 2)

“抱歉,凌公子,不知为何凭空晕倒,给您添了些许麻烦。”王纳环顾四周,确定是自己房间,拱手想凌牧云见礼。

“不碍事不碍事,王兄无恙,我大可放心。”

凌牧云说完,眼神示意桓琴,告慰两句,便退出房去。

“等王纳恢复伤势,我再来打探刘黎之事。”凌牧云说完,低着头附在桓琴耳边:“走。”

“去哪?”桓琴诧异的问道。

“听曲!刚见了勾栏,心痒!”凌牧云说完,抬腿便走。

桓琴愣了一下,接着眼神里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哀伤。

原是自己判断出了问题?这凌牧云暴露的本性,可自己又是什么?

当所有的怨气袭来的那刻,凌牧云递来了一把梅子干:“喏!这可是好东西,我小的时候,见到梅子干,都要留口水。”

桓琴泯然一笑,接过梅子干,放在口中,酸甜爽口。

“不管谁来了,我也要做大。”

她心中默默想着。

在凌牧云的催促下,桓琴不情愿的到了勾栏。

“原来,还有这般听曲。”

人群攒动,凌牧云护着桓琴,找了靠前的座位,占了桌子,点了小吃。

台上,歌舞相兼的小戏继承了乐本位的基本特质,与滑稽戏相得益彰。

源于百戏,却从其中脱颖而出,直逗得凌牧云拍案叫绝,更让桓琴掩面而笑。

“怎么样?这时候来颗梅子,是不是别有情调?”

凌牧云说完,大大咧咧地从桓琴手中取了一枚,扔在口中,继续说道:“在定北城,有个忆石轩,听的曲子就抒情些,一提起这个,我忽然想到虞美人,还欠我一首西洲曲呢。”

“虞美人?”

桓琴从话中听出了重点。

“那是,端得漂亮,我每月月俸,都去听了曲。”

“有……与我如何?”桓琴的心思已不在台上表演。

“不一样!”凌牧云摇了摇头,认真的思考一会,才继续说道:“反正不一样。”

不一刻,小堂倌便拿了笸箩,挨个走到看官身边,说着些有钱捧个钱场、有人捧个人场之类的话。

散客能给的赏钱向来有限,勾栏真正的大头,就在前面的几张桌子。

除了小吃酒水要贵一些,这些人给的赏钱也不少。

尤其是凌牧云,竟扔在笸箩里一锭金子,让小堂倌眼前一亮,止不住的大爷好、大爷妙的叫着。

“哟!如此有钱,怎不去那楚馆?在这里装阔气。”

隔壁桌的小生,体态羸弱却不缺英气,唇红齿白,胭脂抹了几厚,看起来一副公子哥模样,孰不知,说起话来,竟如此尖酸刻薄。

“你在说我?”

凌牧云一时摸不着头脑。

勾栏之中,发生置气的事,并不鲜见。

可多是谁扔的钱多钱少,哪见过看别人扔钱多而出言相讥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我等给些许茶钱,你倒好,给了金锭,怎么,显着你了?”

“怎么?你给不起金玉之物?”

桓琴不好争吵,可自从跟着凌牧云,无来由地想插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