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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岳母又准备换男人了?”孙有才对岳母的举动也颇为不齿,没忍住说出来心里话。
“比这个还恶心。”王婉儿心里话也不好跟别人说,只能跟自己的丈夫说,“那刘云德是个烂人,还当成宝。夫君,你去跟大伯说一声,收拾刘云德!”
孙有才早就把王家绸缎庄当成自己的,现在刘云德哄住了那个没男人不行的岳母,这不是抢他的钱吗?
那怎么行!
“行,我知道了!”孙有才不想看王婉儿愤怒到扭曲的表情,“你也不要太生气,有些事情急不来。”
见丈夫应下,王婉儿也松口气。
以前她不想自暴家丑,可现在娘亲做的那些事情,不用她曝,孙有才也知道。
自从娘亲再婚之后,王婉儿也觉得娘亲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甚至王家绸缎庄现在也插不上手。
既然娘亲不见棺材不落泪,就让孙家给娘亲一点厉害看看也好。
孙有才去给大伯请安,顺嘴就说了王家的事情,想让大伯收拾刘云德,“大伯,一个酸秀才而已,随便找个借口,收拾了便是。”
孙典史上次因为侄媳妇自作主张插手徐大杀妻那个案子,差点让他也被牵连进去,好在唐县令明察秋毫,证明这事情跟他没关系。
这次遇到跟侄媳妇王婉儿娘家的事情,孙典史也颇为慎重。
“酸秀才?”孙典史听着侄子大口气,不由得被气笑了,“你还只是个童生,还不是秀才呢。你要是一直考不上,你还不如人家刘云德呢!”
孙有才连忙反驳,“大伯,我怎么可能考不上秀才啊?我这么年轻,还这么好学,以后绝对比刘云德强。”
“你以后能否比刘云德强,我不晓得,但我提醒现在你不能动刘云德。”孙典史沉声说,对这个侄子有点失望,没见多有才华,反而有点飘。
孙有才一愣,眼露惊愕,“大伯,为什么?您这么厉害,还收拾不了刘云德吗?”
“刘云德的确不足为虑,但昨天我在酒楼里,看到刘云德跟柳大将军身边的樊大人相谈甚欢,而且还一起上了马车。”
“樊梗樊大人?”孙有才声音陡然拔高,“这刘云德巴结上了柳大将军?”
孙典史想了想,“柳大将军或许还不知道刘云德是谁,但樊梗知道,看样子还要重用刘云德。”
孙有才面色大变,手中的折扇砸在另一只手的手心,“怪不得刘云德最近这么狂,原来是抱上了粗大腿啊!且留他一段时间,等时候有机会再收拾。”
孙典史看向这个侄子多了几分失望,“你和你媳妇也安分点,现在镇西关乱着呢。她好好管家养孩子,你好好读书。你还年轻,考功名才是最关键的。”
孙有才连忙应下,“是,大伯。”
等到王婉儿从孙有才那边得知刘云德攀上高枝之后,顿时气得又砸了两个花盆。
这口气,还不得不咽下。
王婉儿不敢挑衅孙典史,只得安安分分。
且说昨天晚上,文小兰通过人送信给王婉儿,她没有停留,直奔四通茶馆,寻找李八强。
不管事情是不是成了,她都要离开蓝山县,先保证自己的安再说。
李八强一整天都在调查文小兰,的确跟文小兰说的那样,从小在百花楼长大。
“李壮士,请你现在立即送我回梨花村,我有重要事情,要跟李娘子汇报。”文小兰还惦记着刘云德说的,金陵齐家想要纺车和纺织机,出价十万两银子。
现在他们不想购买了,而是想绑架孙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