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如玉感受着头顶上的威压,一颗心悬在嗓子眼。
她低垂着头颤声应下:“是,草民尽力一试。”
“好啊,不过本皇子的耐心有限,你说说多久能治好呢?毕竟,我可不喜欢废物。”二皇子犀利的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似的刮过,冰冷无比。
阎如玉深吸口气,“一、一个月。”
“好,就一个月,要是治不好,提头来见。”
“殿下,草民治疗的东西有些特殊,请殿下给些时间回去取。”
“可以。”
阎如玉终于从战王府离开,心脏在胸膛里怦怦直跳,一时间摸不准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楚子逸,她必须亲自去查看一下。
阎如玉租了辆马车回了大丰镇,岔路口时直接拐去了逸水山庄。
开门的是个脸生的下人,瞧见她来倒是恭敬,不过没迎她进去。
“我要见你们家主子。”
“实在抱歉,我们主子出门了,还没回来。”下人道。
“那我就在园子里等他。”
也不等他让路,阎如玉直接把人挤开大步走了进去。
她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好在下人及时送来了糕点,她该吃吃该喝喝,直到屁股快要坐僵时外面终于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楚墨匀大步从外走来,正对上阎如玉审视的目光。
她来到他跟前,突然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面前查看,左手的拇指上,戴着一枚翠绿的玉扳指。
这扳指的位置和白天时的那只手极为相似,只要把扳指摘下来就能断定他到底是不是战王。
可阎如玉还是希望他能自己说出实话,不希望两人之间猜来猜去。
“你,到底是谁?”阎如玉问。
楚墨匀薄唇紧抿,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他不想骗她,可眼下的那些事还没解决,他不想把她卷进去。
阎如玉直接道:“我现在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谁想切就切一刀,指不定那天就噶了,所以我想听句实话,至少别让我做个糊涂鬼。”
“说什么胡话,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
楚墨匀正要实话实说,水丘突然从外面进来,凑在他耳边低语:“您擅自出征的事被皇上知道了,靖武侯被急召回京。”
他脸色一变,原本要出口的话瞬间咽了回去。
“你的脑袋没那么容易掉,好好做你的阿胶,少管闲事。”
“你以为我愿意管,还是……”
“是什么?”
楚墨匀笑着朝她靠近,指尖突然勾起她的下巴,长发恣意地垂在肩头,眉眼邪魅。
“莫非是垂涎我的美色,迫不及待想爬上我的床?不是说保我生个儿子么?那咱们现在就去吧。”
他伸手要去抱她,被阎如玉狠狠推开。
“你发什么神经!”
“怎么?你不是迫不及待么?这会又不乐意了?”
“神经病!”
阎如玉一气之下大步离去,可回去后心里那股气就烟消云散了,她觉得他一定有事瞒着她。
“风云?风雨?”
阎如玉叫了一晚上也没把人叫出来,索性睡觉了。
……
雾气蒙蒙的温泉池内,司左正坐在水中闭目养神。
突然间水花四溅,有人丢了一块石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