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环节,也不一定就能说得清楚。
萧一凡见此情形,立马说道:
“呵呵,这有什么难的,简单得很。”
“要辨真假,打电话去中海云山医院,一问便知。”
“就是不知道,验证以后,某些人会不会还像现在一样嚣张?”
说着,拿出手机,按照鉴定报告单上的号码拨了出去,并且打开了免提。
电话响了两声便接通了。
“你好,这里是中海云山精神病院鉴定科。”
一个女医生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
“医生你好,我这里有一份,你们医院的鉴定报告。”
萧一凡坦然道,“我想确认报告结果可以吗?”
“好的,先生,请稍等。”
女医生说着开始拨打着键盘。
“先生,请你说出鉴定结果的报告单编号,以及被鉴定检测人的姓名。”
萧一凡按照女医生的嘱咐,一一报了过去。
一番验证,无论是鉴定报告编号、结果,都是与钱士茂拿回来的一致。
当对方详细回答之后,继续问道。
“先生,还有什么题需要解答的吗?”
“医生,我这里还有一份证明需要验证一下。”
萧一凡说着,拿过杨健带回来的报告,把编号报了一遍。
“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出过这份鉴定报告,你确定没报错编号吗?”
“没有。”
“好的先生,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有了,谢谢你!”
“好的,再见!”
胡守谦、牛大鹏和杨健没想到萧一凡如此精明,心中恨得直咬牙。
萧一凡挂了电话之后。
“各位,都听到了吧,到底是谁在作假?”
“胡书记,你现在知道冯常乐坚持的理由了。”
“你觉得,他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这能怪谁?还不是方振斌弄出来的事情吗?”
胡守谦埋怨道,“他手中的鉴定报告如果没被抢,哪来的这些问题?”
说着,狠狠地瞪了牛大鹏一眼。
“牛大鹏,你总是说我们针对你,现在你咋说?”
“胡书记,是我一时没弄清楚状况,轻信了这份假的鉴定报告。”
牛大鹏看似委屈地说道,“我回去一定好好反省自己。”
胡守谦一听,冷声怼道:
“哼!你还知道错?你是该回去好好想想了。”
“自己管理不好下属,还跑到我这来诉苦,让大家跟着你受罪了大半天。”
“不是你的问题则罢,如果是你的问题,我饶不了你!”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牛大鹏。
冯常乐听到到胡守谦带有暗示性的话语时,心里跟明镜似的。
“哼,想跟吴清河通气,劈开问题,这是做梦!”
再看到胡守谦一副谆谆教导、惺惺作态的样子,更加鄙视胡守谦。
想到此处,转身吩咐道:
“方振斌、钱士茂,你们现在下楼,把吴清河带到所里。”
“并且要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近。”
“要是出了问题,唯你们两个是问。”
“是!”
方振斌和钱士茂一听,总算没有白忙一场。
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一句,欢天喜地的下楼去了。
“胡书记,这也没什么事了。”
牛大鹏一看情况不对,讪讪地说道,“我这就先走了,对不起了各位。”
说完,拿起手包就想开溜。
“站住,牛总经理,你这么着急干嘛?”
萧一凡沉思喝道,“现在情况已经明了,你是不是该给个解释?”
“解释什么?事情的结果,你们不是也看到了。”
牛大鹏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说道,“再说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萧一凡一听,怒从心起,大声呵斥道:
“你之前说,是乡里针对你,现在到底是我们针对你,还是你以此要挟乡里?”
“你作为企业老总,总是不分青红皂白袒护吴清河,目的是什么?”
“现在,你一声道歉没有就想走,你把这里当什么,菜市场吗?”
“萧乡长,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
牛大鹏一看不能善了,恶狠狠说道,“何必这么咄咄逼人?”
“哼!是我逼你了,还是你做事太过分?”
萧一凡怒不可遏地说道:
“有关吴清河所做的事,跟你无关则罢!”
“如果跟你脱离不了关系,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不管你是多大企业的老总,你合法经营我欢迎。”
“你要是自恃自身强大、胡作非为,我必将你绳之以法。”
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牛大鹏本就不待见萧一凡,更不会被其吓住,冷笑道:
“萧乡长,你什么意思?”
“你是希望我有事,还是希望我没事?”
“今天实话告诉你,吴清河的事,跟我牛某人丝毫没有关系。”
“我只不过是,从关心的角度出发而已,所以,请你不必费心了。”
“但愿如你所说!”
萧一凡说完,不再理会,转身走了出去。
“牛总经理,你自求多福吧!”
冯常乐冷不丁说了一句,也跟着萧一凡离去。
胡守谦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气得一把将茶杯摔了出去。
牛大鹏一见,也不敢再说什么,杵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别看牛大鹏刚刚一副牛气轰天的样子,其实心里是憋屈得不行。
自从萧一凡来到东辰乡以来,自己就没安生过,好像还处处针对自己。
其他不说,就拿疯子吴清河被抓,林东也跟着犯事被带走,就够烦心的了。
要说没有压力那是假的,可以说,那可是压力山大。
现在萧一凡挑明了态度,光靠自己的能力肯定是不够的。
“舅舅,你别生气了,都是我没做好。”
牛大鹏叹息了一声说道,“没想到,姓萧的如此嚣张、难缠。”
“哼!要怪也怪你一天到晚的嚣张惯了。”
胡守谦怒其不争地说道:
“我早就提醒过你,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见好就收,不要太出格。”
“我现在还在位置上,一切都好说,但我还能保你一辈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