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倒也是事实。
她早就没有一点尊严了,战慕谦怎么说她,她心里都应该是坦然接受的。
于是她便咧嘴傻乐,然后缓缓直起身来,“好嘛,是我不好,没有体谅到阁下随时随地都能发qg的本能,也忘了考虑金主的喜好,我不就是困了吗,而且……现在这世道,不是都喜欢讲求ren权什么的么,我想,就算是出来卖的,也有歇业的权利吧?不过……您要是非得要的话,我也不敢拒绝您,您随意吧。”
战慕谦脸色铁青,原本还算良好的心情一扫而光。
现在满满一肚子都是气。
他最恨的就是姜棉棉用这样的态度和他说话。
她也就是这点本事了。
不管到了何种境地,也不管她沦落到何种下场。
她终究是改不掉逞口舌之快的习惯。
……
换做以往,棉棉这样夹枪带棒的说话,战慕谦会知道她肯定是心里有事。
多半会耐着性子逗逗她,问问她心里在想什么,是不是有谁招她了。
不会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强行要她。
但是现在他心态变了。
他没那么多耐心。
他薄唇紧抿着,整个人看上去都冷冰冰的,旋即就撕了她的睡裙,不由分说——
……
棉棉连心理准备都没有,身体上就更没有准备了。
她本能地挣扎了一阵,像只垂死的小兽,抗拒了一小会儿。
也仅仅是一小会儿之后,她就没有力气了。
战慕谦对她镇-压是绝对致命性的。
她的任何抗拒都是徒劳无功。
棉棉很快就被他弄得哭出声来,像只受伤的小猫一般断断续续地啜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