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面阐教众人一见,却是心中焦急,云中子道行最高,却是知道这点,庄子这等攻击之法却是太过极端,虽然威力大,但却对那等有好法宝防御的人无用,且平白消耗自身法力,这场下来,庄子却是落败,非但如此,连那金刚镯都收不回来。
云中子回头与阐教众人互望一眼,眼色一眨,阐教众人悄无声色的点点头。
那金光中韩非摇晃的厉害,却不见什么疲色,反而有些高兴,眼见庄子如此消耗法力,却不见得最后能胜,反之待他法力消耗怠尽之后,庄子便再无胜的可能。
忽而韩非心中一紧,没来由的,虽然不知为何,却是赶紧爆退数里,抬眼一看,心中顿时惊怒交加,只见刚才韩非所在之地有一大印,韩非却也识得,正是那番天印。庄子对韩非的想法也算是心知肚明,无奈自己实在没办法,玄都自被老君收为弟子起,大多时刻都是呆在那八景宫中,老君有事基本上都叫童子跑路,若是再大点儿的事儿则就直接自己去了,玄都跟个被圈养的生物一样,若论争斗经验却基本于无,老君个人奉行无为,四处装B,却是有些过了,玄都虽然修为高,却比不得韩非这等老牌准圣。
庄子现在是有苦自知,太清神符所化阴阳二气不同于那些法宝,这等手段却等于在自损法宝的行为,玄都却也不敢就这样将这法宝给毁了,攻击上却也尽量用那南明离火等手段。
韩非却也知道如此下去不行,这秦国统一南瞻部洲大业却是关系到蓬莱岛将来的地位,蓬莱岛这次算是一次真正出手争夺气运了,一次行打出四家学说,算是大力投入了,如此却还被拖在这儿,那可叫人笑话了。
“却是不行,得拖住那离地焰光旗的防御才是。”韩非如是想到,趁着庄子攻击未到,韩非抛出一物,却是那蟠龙印,此物为先天灵宝,二十九重禁制之物,后得了法宝立派功德,自成为法宝镇派之宝。
那蟠龙印迎风而长,化为千丈大小,上有金龙盘绕,韩非法力猛转,一指庄子所在,那蟠龙印便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气势向庄子砸去。
庄子一看,大笑一声道:“此物却怎能伤得我?”说罢抬手拂尘一挥,显了千亩大小庆云,五气化为光亮,三道清气贯穿于间,纠缠不清,云光中有一物,却是那金刚镯,庄子一指那金刚镯,便见那镯如炸一般飞出,往那蟠龙印套去。
这金刚镯乃是老君借以化佛之物,取那佛教气运炼成,为后天功德至宝,能套人套物,套中即收,便是先天灵宝亦脱不得。但有一避端,得套得中才行。先前庄子未用这法宝,却也是见那韩非动作太快,怕是用金刚镯也没有十成把握,却不想万一没套中,让那韩非有了顾忌,此下用来套他法宝,却是最好不过了。
一般来说,仙佛中人御使法宝之物,动作其实快的很,很少有人能脱得法宝的攻击,但这等却是指的那一般修仙炼道中人,而世上偏有那战玄功之人,如那后世的孙悟空,杨戬这类型人,功德飞快,反应灵敏,《西游记》中就有那老君的青牛用过这金刚镯嘛,还不是没套到孙悟空这小子,金刚镯厉害,却也得看在谁手里不是。
眼看那金刚镯飞出,金成一丈大小紫金色光圈,环环旋转于空中,便将那蟠龙印如受某种不明吸收一般向那紫金光圈飞去,途中不停变小,待到近时,却已如绿豆一般大小,瞬间便没入光圈之内,不见了踪影。
韩非见那蟠龙印进了光圈之后,自己便失去了对那蟠龙印的感应,心中却是有些惊讶,但面上却什么也不露,反而显得有些高兴,面上不禁也有丝笑容,对面庄子本想嘲笑韩非一句的,却见那韩非非但不急,却笑得有些诡异,这笑容,实在让庄子心中没来由的一突。
只见韩非手中飞快打出一物,似一扇状物品,正是那墨子手中的山河扇,扇分两面,正面书那墨家千百神通于其上,反面书山河四色,韩非一手持扇扬手向那金刚镯扇去,只见那扇如同那袖里乾坤一般将那金刚镯收去,待见收来,韩非瞬间打出数十道灵诀于其上,将那山河扇镇住,以防金刚镯逃出。
此间看似繁杂,实际上从韩非的蟠龙印被收到那金刚镯被收却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庄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见那金刚镯被收入山河扇中,当下赶紧默运元神,想将那金刚镯收回,却是不见动静,庄子一惊本能反应是觉得被欺骗了。
正是如此,这金刚镯这等一本万利的法宝,玄天岂会不注重?只是此物一向跟在老君身边,玄天没什么机会下手罢了。而韩非跟着玄天这么多年,玄天又如何不会向他提起过这等法宝?
老君人教一脉弟子只玄都一人,多是不善争斗之辈,玄都虽然修为高深,但韩非却也不差,反而比之还了得,虽然庄子有那离地焰光旗相护,却也不见得能败了韩非,韩非料到庄子只有靠那法宝取胜,离地焰光旗虽好,却是那防御性法宝,攻击不行,老君一脉的法宝韩非可算是知根知底儿,玄黄塔乃盘古正宗的标志,老君一般是不会交于弟子防身的,太极图虽好,却是人教镇教至宝,此番还在那东胜神洲镇压东周气运,庄子却也动不得,余者,只这金刚镯赐下的机率最大,韩非算准这一点,故而才行刚才之举。
打出蟠龙印后,果然让庄子心起欲念,才将那金刚镯打出,收了那蟠龙印,韩非随后打出那山河扇将那金刚镯收于其内。
这山河扇的效果如那女娲手中山河社稷图一般,内里自成一界,虽然不比那山河社稷图,但却也算了得,何况如今道祖令下,圣人不得出手,而那金刚镯又是老君赐于庄子防身的,却不是庄子之物,庄子只有运用之法,如今金刚镯被收入山河扇中,便如同入了另一世界,庄子却也感觉不到。
庄子眼见那金刚镯被收,从大喜之下忽然坠落,变得大惊了,一时间心念交替,却是忿怒满心,再不顾其他,抬手一挥,顿时间乱云飞渡,不住旋转,突地云层碎开,现出一座大山,有数里方圆,满山里电火飞扬,雷珠火球乱滚,缓缓往地面压落下来,看似速度不快,须臾间却已经下落到了韩非头顶之上,不足百丈高。
韩非乍一见,笑道:“人教果然好神通。”一拍头顶,显出庆云,亩大云光清亮如水,内里五气纠为一团黄气,铺成金光,云中有一虚影,却是那麒麟样子,麒麟通体金黄,作那怒吼之像,抬头向天,正向那大山。韩非伸手一张,便见那麟嘴一张,一道金光打出,却将那大山打碎,轰然一阵大响,彩光爆开,整座大山已经粉碎,漫天尘沙飞扬。
庄子面显怒色,又将手中拂尘一挥,一阵狂风吹起,冷冷飕飕,顿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狂风夹着黄沙,劈头盖脸,往韩非罩落而下。这黄沙乃是庄子法力所化,重若千百斤一颗,这满天黄沙便根本数不过来。
韩非一见黄沙漫天,正欲打出那山河扇将这黄沙,突见庄子眼角有一丝喜色,心中一凛,顿时明了庄子的想法,却是庄子为了取回那金刚镯,虽然不知庄子有何手段,但韩非却不敢让他如此,遂收回山河扇,一指头顶云光,云光中爆出无数金光,将那黄沙挡在其外。
庄子将法力化成黄沙攻击,本待等那韩非用山河扇将黄沙收进之时爆开,使那金刚镯脱去韩非禁制镇压,再以密法召回,却不想一时心急,露出喜色却叫那韩非见到了,计划失败,庄子心中更恼,当下便让那黄沙爆开。
这黄沙乃庄子法力所化,其间如那雷法一般,爆开之后威力颇大,一时间那韩非头顶金光亦被炸的摇晃,但却未见有甚颓色,反而庄子显得有些疲惫。
那下面阐教众人一见,却是心中焦急,云中子道行最高,却是知道这点,庄子这等攻击之法却是太过极端,虽然威力大,但却对那等有好法宝防御的人无用,且平白消耗自身法力,这场下来,庄子却是落败,非但如此,连那金刚镯都收不回来。
云中子回头与阐教众人互望一眼,眼色一眨,阐教众人悄无声色的点点头。
那金光中韩非摇晃的厉害,却不见什么疲色,反而有些高兴,眼见庄子如此消耗法力,却不见得最后能胜,反之待他法力消耗怠尽之后,庄子便再无胜的可能。
忽而韩非心中一紧,没来由的,虽然不知为何,却是赶紧爆退数里,抬眼一看,心中顿时惊怒交加,只见刚才韩非所在之地有一大印,韩非却也识得,正是那番天印。
Κ
原来那云中子一见庄子这场不能取胜,便道如此下去今次下界任务却是不能完成,若按正常比斗,人阐二教中修为最高的玄都都无法取胜,更惶论其他人,如此比斗下去,人阐二教其他人却不是那儒墨两家对手,眼见如此,云中子便对阐教众人打了眼色,广成子知道情况,便悄悄将那番天印放出,趁其他人都将眼神放在庄韩二人争斗场面时,将番天印置在韩非头顶上空百里准备偷袭。
这番天印乃是半截不周山所炼成,不周山乃是盘古脊柱所化,有大威能,那后羿手中有那盘古一根肋骨所化盘古弓便威力了得了,更惶论这脊柱所化之物。这不周山中内含盘古之力,虽然经过多年风化,多数气息已经被那洪荒灵气所腐噬,但好歹也还是有的,再加上原始的炼制,这番天印威力大的惊人。
当初那了真与如来相斗,一个翠屿峰百万斤的重量被了真使出来连如来也挡不住,虽然伤不得如来,但却叫人面上不好看,而这番天印的重量却是更大,那不周山当年作为天地间唯一能够贯穿天地之峰,大的不可思议,便是半截,却也不只亿万斤重量,还好韩非心神警惕,不然,这一击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原来那云中子一见庄子这场不能取胜,便道如此下去今次下界任务却是不能完成,若按正常比斗,人阐二教中修为最高的玄都都无法取胜,更惶论其他人,如此比斗下去,人阐二教其他人却不是那儒墨两家对手,眼见如此,云中子便对阐教众人打了眼色,广成子知道情况,便悄悄将那番天印放出,趁其他人都将眼神放在庄韩二人争斗场面时,将番天印置在韩非头顶上空百里准备偷袭。
这番天印乃是半截不周山所炼成,不周山乃是盘古脊柱所化,有大威能,那后羿手中有那盘古一根肋骨所化盘古弓便威力了得了,更惶论这脊柱所化之物。这不周山中内含盘古之力,虽然经过多年风化,多数气息已经被那洪荒灵气所腐噬,但好歹也还是有的,再加上原始的炼制,这番天印威力大的惊人。
当初那了真与如来相斗,一个翠屿峰百万斤的重量被了真使出来连如来也挡不住,虽然伤不得如来,但却叫人面上不好看,而这番天印的重量却是更大,那不周山当年作为天地间唯一能够贯穿天地之峰,大的不可思议,便是半截,却也不只亿万斤重量,还好韩非心神警惕,不然,这一击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原来那云中子一见庄子这场不能取胜,便道如此下去今次下界任务却是不能完成,若按正常比斗,人阐二教中修为最高的玄都都无法取胜,更惶论其他人,如此比斗下去,人阐二教其他人却不是那儒墨两家对手,眼见如此,云中子便对阐教众人打了眼色,广成子知道情况,便悄悄将那番天印放出,趁其他人都将眼神放在庄韩二人争斗场面时,将番天印置在韩非头顶上空百里准备偷袭。
这番天印乃是半截不周山所炼成,不周山乃是盘古脊柱所化,有大威能,那后羿手中有那盘古一根肋骨所化盘古弓便威力了得了,更惶论这脊柱所化之物。这不周山中内含盘古之力,虽然经过多年风化,多数气息已经被那洪荒灵气所腐噬,但好歹也还是有的,再加上原始的炼制,这番天印威力大的惊人。
当初那了真与如来相斗,一个翠屿峰百万斤的重量被了真使出来连如来也挡不住,虽然伤不得如来,但却叫人面上不好看,而这番天印的重量却是更大,那不周山当年作为天地间唯一能够贯穿天地之峰,大的不可思议,便是半截,却也不只亿万斤重量,还好韩非心神警惕,不然,这一击下来不死也得重伤。
四十四人阐二教联手,云中子对孔子
却见那番天印,在场众人都是识货之人,当先孔子与墨子便怒吼出声。
“他二人比斗却是约定,广成子行此手段偷袭,太过无耻。”孔子怒喝一声。
广成子根本没什么做错事被发现的尴尬,面无表情道:“尔等行此逆天手段,却是违了天道,庄道友不敌那韩非,贫道行此手段,却也是想挽回尔等错举,以免天降大劫于尔等。”
墨子一听,讥道:“如此,我等还该感谢你不成?”
广成子奸笑道:“也无不可啊。”
孔子一听这话,却是再忍不住怒火,拔身而起,飞入空中,对广成子喝道:“汝擅自插手他二人比斗,用这等手段却是欲害我同门,端得不为人子,有本事且来与我斗过再说。”
广成子虽然叫的嚣张,真个让他与孔子打却是不行的,黄河阵一役到现在,虽然他勤修苦炼,但修为却也只是勉强恢复到那太乙真仙的地步,比之原来还差,此时孔子都跳出来叫阵来了,广成子不出手却是让人笑话,出手又打不过,平白折了面子,且影响齐军士气,不利于此次任务。
云中子站出来,高喝道:“尔等挠乱天道运转,乃是逆天行事!须知天道之下,有因必然有果也!”
孔子笑道:“云中子,修行到了你我境界,当知每人心中皆有自己天道,谈何顺天逆天?今日你我人阐二教与蓬莱岛无论如何要做过一场,又何必学那凡夫俗子一般,要在阵前叫战一二?”
云中子要的就是这句话,道:“道友此话倒也在理,只是我等力簿,却非道友三人对手,如此,我等却只能联手了。”
墨子一听,这话却是啥意思?联手?一堆一起上都还说的挺有理的,无耻之极,当下墨子讥笑道:“尔等却也是诚实啊。”
云中子听得有些耳红,但面上却丝毫不变,笑道:“三位道友都是天地间响当当的人物,又何需这般?”转身对阐教众人道:“此事还请几位道兄相助才是。”
七人点头称是,纷纷起身与云中子站在一起。
孔子冷眼看着他们,道:“如此,便随我来便是了。”说罢转身便往上空飞去,却怕几人争斗波及到下面兵士。
墨子看了看阐教众人,也转身向孔子飞去。云中子与其他几人看了眼,又对那太乙真人打了个眼色,便转身向天空飞去,其他阐教七位金仙都相继而去。
待到上空,孔子对墨子打了个眼色,先出身对云中子道:“还叫道友请教才是。”
云中子一听,知道孔子的意思,道:“不敢。”说罢便取出一物。
孔子一看,大惊道:“盘古幡!”
墨子好歹也是天地间早期人物,自是知道云中子的,一听孔子的话,笑道:“非也!一赝品。”
云中子一听,也有些尴尬,他在阐教中便是出了名儿的炼器爱好者,最喜模仿那些法宝,一直以来却是以炼器宗师自居,凡他模仿之物,却是有些门道的,旁人不知其本来的,倒也被吓到了,只是今天墨子一见便道是赝品,倒叫云中子听着有些尴尬,啥赝品,假冒的,赝品炼器宗师。
孔子笑道:“道友倒是好本事啊。”
云中子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把那仿盘古幡一摆道:“道友小心了。”
孔子傲道:“但请无妨。”若是真的盘古幡,孔子倒还要计较一番,这仿冒的嘛,孔子量他也不行。
云中子虽然心中有悦,却也知道能力,当下便往孔子划过一道剑气,却非是那混沌气流,只是一剑形气体,虽然比不得盘古幡,但那番气势却有几分逼真了。
剑气划过长空,逼向孔子,带着盘古幡那独有的划破混沌的气势而来,虽然是仿冒的,但不得不说,云中子这仿冒专家却也了得,孔子现在也有几分看重了,毕竟盘古幡那东西的攻击可谓是天下一,就算仿冒的也该有些能力吧。
孔子抬手打出一道玄元灵光,与那剑气相接,两者轰然爆开,气浪散开,遇众人周边而泯,一番相接,孔子也看出来了,这剑气虽然有些厉害,但终究是仿冒的,不比正品来得厉害,此番却也不惧了。
孔子取出那乾坤尺,当空便向云中子一划,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便见那虚空中如投影一般,乾坤尺光影如百倍,直往云中子而去,半途却被东西挡了起来,孔子一看,却是那云中子又取出一物,挡住了乾坤尺的攻击,那东西却是一塔。
“天地玲珑玄黄宝塔!”孔子一看,却是有些惊讶了。不是惊讶云中子仿造法宝的技术,毕竟技术再好,但于这等准圣争斗当中却没什么大用,而是惊讶于那人阐二教的关系之好,老君连那玄黄塔都能够云中子仿造,可见一般了。
随后又见云中子取出一物,却是如意模样,又是一件仿造品,仿造的是原始手中的三宝如意。云中子当空一指孔子,便见那仿三宝如意向孔子击去,孔子随意一尺打去,将那如意打飞,又取出一笔,乃是那春秋轮回笔,此宝经过多德洗涤,威力大的很,可施那儒家种种神通。
孔子用笔一指云中子,便见虚空中突显一道金桥,如同那老君的太极图一般,孔子随身跳于金桥之上,持尺便往云中子打去。
云中子高叫一声:“太极图!!!”却是惊讶无比,太极图他也仿造过,只是得其形不得其神,但他对太极图的气息却是十分了解,而今一看这孔子所施手段,跟那太极图的手段没什么两样。
这等手段却是孔子独有的,仓颉造字,虽逆天却也顺天,天道除降下大功德之外,便有仓颉悟出这等文字神通。人族文字,讲究的是契合天道运转,最终的奥妙直通天道所在,若是能够透彻,推演出完整地神通,道行就算不比圣人的境界,却也不会弱上多少。
而造字之术,既然是象形万物而出,便先要依样画葫芦,随后熟能生巧,之后才能感悟万物属性,最后体会大道施加在万物上地痕迹,将这痕迹临摹下来,便是造字。神通推演的方式一旦确定成功,便不再叫造字,而是叫文字,是为文字神通。(向《网游之永生传奇》敬礼,这本书我太爱看了,尤其是这文字神通,这里借用一下。)
仓颉依靠这等手段模枋太极图的攻击,却是取巧,以春秋轮回笔施以神通模仿出那金桥,带有几分太极图的气息,却将云中子都给糊住了。
孔子暗叹一声:“这东西虽然厉害,却是非常耗费法力啊。”手中却是不停,以手将那乾坤尺顺势向云中子打去。
云中子先是吃了一惊,但却并不傻,知道这金桥却是孔子依靠某种手段所施的,就像自己仿造法宝一般,只是人家这等手段更高明,那太极图在老君手中,孔子是没可能抢得到的。眼见乾坤尺打来,云中子赶紧将手中盘古幡向其挡住,两物相交,却只发出“喀嚓”一声,那仿盘古幡竟然碎开。
“终究不是正品!”云中子叹息一声,不敢再于乾坤尺缠住,赶紧让开。
“耗费我这么多法力而成的东西,又岂是你能随意让开的?”孔子心道,却见那云中子本欲转身避开乾坤尺,却不想自己身在那孔子依靠文字神通所施的金桥之上,刚一避开,却还是被那乾坤尺打到,再一声响,那仿玄黄塔也碎了。
这金桥仿造太极图所施,这等手段,却是跟那某种意义上的世界一般,金桥之上,我强敌弱,金桥本身则可防御能量攻击,若由老君所施正品太极图所化金桥,便可镇压地水风火,随手一挥便可贯穿天地,乃是一件集防守与攻击的多样化法宝,只是这等手段却不太出众。
真正的太极图之上,如同老君的世界一般,世界内,全凭世界之主施为,当年那封神时五圣大战,通天大发威能,打得其他几圣苦不堪言,却真正只有老君,靠着手中太极图将通天稳稳的克制住,任其施为。
这文字神通演化的虽然不比真品,但好歹也算有几分效果的,云中子修为又比孔子低上一筹,如何能避开那乾坤尺的打击?
Κ
云中子惊得一惊,却不慌张,知道自己仿造的东西比不得正品,眼看玄黄塔亦被打碎,云中子却是心一横,猛的一抖袍袖,倒出数件法宝出来,这一抖,却叫在场众人都有些惊讶了。
那云中子抖出来的东西,有那庄子手中正用着的南方离地焰光旗,有那中央戍土杏黄旗,有那广成子手中的番天印,有那赤精子手中的阴阳镜,有那太乙真人的九龙神火罩,道德真君的五火神焰扇……但凡阐教十二金仙手中的东西,他都有仿制,更有那姜子牙曾用过的打神鞭也有,琳琅满目,数不清楚。
众人眼见,虽然都知道那不是真的,但也不禁一叹,云中子果然厉害啊!
四十五乱战之下天庭显威,且知蓬莱没后招否
看着云中子周围飘着的法宝,孔子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觉,虽然明知道那些法宝都是仿冒的,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些法宝都不简单啊!
云中子确实是下了血本了,这些法宝是他仿造的没错,但仿造法宝也是要材料和耗费心血的。加上失败的作品,这些法宝制作的数量远远高出于价值,且还没什么用,当真让人气闷不已。
且说这边庄子与韩非相斗,韩非因先前被那番天印偷袭,现在正怒火中烧来着,若说之前他的攻击凌厉无比的话,那么现在他的攻击就像排山倒海一般,每一枪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庄子击去,枪被他用成这番模样,可见他心中有多恼火了。
庄子也小心无比的接着,对于广成子偷袭之事他也是一万个不喜,毕竟在他看来这等行为也太过无耻了吧,但人阐二教好歹是盟友,再说人家也是为了帮自己来着,没事儿也不好怪别人来着。
借着离地焰光旗的防护,庄子还算是悠闲来着,甚至抽空看了眼云中子与孔子的战斗,说实在的,他对孔子其实也算是心仪已久了,呃,不是那啥,同志来着,而是庄子挺佩服孔子的,孔子一手创立儒家并将其发展壮大,在人间的影响力连几大教派也不能相比,庄子也算是实诚的人,很想结交这类型的道兄,只是两方上司有些矛盾,一直未能有过深刻的接触罢了。
庄子在战斗中还分心观察别人,这等却是大问题来着,可能老子没有告诉他,战斗中是不能分心的。分心是要附出代价的。
这种行为跟找死没两样,尤其是韩非这等经历三族时期战乱而来的高手,每一分战斗的时机都尽量把握在手,庄子分神观察孔子他们那一刻,虽然时间短暂,但却还是被韩非发现了。
当下,韩非猛进一步,贴近庄子,伸手狂运法力,大喝一声,声若惊雷,将分心的庄子震的有些脑颤,左掌无声无息的按向庄子,待到离声半尺之处,却被那离地焰光旗的防护圈给挡住,朵朵红莲升起,将韩非的左掌托住,韩非猛喝一声,顿时掌中喷吐出无比雄厚的法力,整个防护圈也随着韩非法力的输出而告破,红莲如同枯萎一般消失,将庄子惊的目瞪口呆。
韩非这等手段却是利于近身之后,将法力大量输出,积于一点,先攻破离地焰光旗的防护之后,再将法力布于那离地焰光旗之上,将之裹起来,那护身的红莲自然不攻而破了。
趁着庄子吃惊之际,韩非将手中长枪一抖,化为一剑,顺势便向庄子砍去,庄子大惊之下飞退,无奈速度却不是强项,比不得韩非,那支剑如附骨之蛆一般跟来,眼看便要被砍中,庄子眼神中却忽然有了一丝欣喜。
韩非看着这丝欣喜,直觉便不是好事,忽想起先前的攻击,韩非顿时一惊,当下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时机,却是向左移了一里左右的距离,回眼一看,便见那空中又是一道番天印打来,心下恼怒,却是不敢硬接,这番天印的威力他可是知道的,连那五方旗都能被其破去防御的东西,韩非自认还没有这等法宝在手,却是不敢硬接,只好避开。
一旁墨子先前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孔子与云中子的争斗当中,却是忘了阐教中人的阴险,眼见韩非又被偷袭,当下也是怒了,骂道:“尔等太过无耻,连番偷袭,端的不为人子。”
广成子脸不红气不喘的道:“道友着相了,尔等逆天行事,贫道无非是想相救尔等,以免尔等因违天道而劫数至已。”
墨子一听,心中忍不住怒火冲天,心道:这么无耻的人,还真是少见!
稍稍熄了心中怒火,道:“既然道友有此美意,不如便与贫道做上一场吧,也免得道友施的不痛快。”墨子也算性格冷静之人,却是因广成子连番的偷袭并加上无耻的话这才有些恼火的,不过他性格一些沉默,却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广成子瞧了眼墨子,转身对其他六位阐教金仙道:“这等逆天之人手段高明,贫道虽有伏魔之心,却有些力显不足,还教各位道兄相助才是。”
六金仙无不点头称是,道:“此等恶人逆天,我等自该相助。”
当下,广成子与其他六金仙显了法身,取出法宝,对墨子道:“道友,此番尔等逆天,贫道却是不得不为,还教道友谅解。”这番话说的,貌似还真是这样。
墨子冷笑一声,道:“无需多言,你我皆明此事因果,无甚逆天顺天之说,要打便打,学这等舌绽莲花的手段却是用意何在?不怕你们老师怀疑么?”
墨子好歹也是开天初过来的人,跟着玄天这么多年了,骂人的手段也学了不少,这一开口,直接广成子等七位金仙给说的怒火中烧,佛门弟子便以舌绽莲花之功而闻名,且阐教有四位金仙叛教,本来就是阐教的耻辱,却不想这时墨子提出来,当着他们的面扇他们的耳光,怎叫他们不怒?
广成子怒喝一声,招来番天印便向墨子打去,番天印化作百丈大小,带着恶风而去,势要毁天灭地的样子。
墨家以善守而闻名,墨子在这方面更是不差,一拍头顶,显了三花庆云,半亩庆云当中三花显现,中有一塔,正是那白象塔,散发出青光光芒,墨子一指头顶宝塔,宝塔立时自庆云当中飞出,迎风而长,化作百丈大小,与那番天印相接,却是一声轰然巨响,番天印被撞了回去。
这白象塔得了墨子立派著学功德之助,已提升至三十重禁制,虽然不比那番天印,但却也算得上是一件了得的防御法宝,由墨子这等混元真仙境的人使出,更是威力不凡,而那广成子,自黄河阵之后修为被刷去,而今也只有太乙真仙修为,便是有番天印这等法宝相助也不行,无奈,修为相差太大,便是靠先天至宝也不能成功的。
其他几人也自不会在一旁看着,赤精子早打出了阴阳镜,此镜半边白半边红,白的一晃是死路,红的一晃是生门。赤精子一扔镜子,将白的一面对准墨子,一道白光顿时射出,却遇那白象塔防御,打不破伤不到墨子。
墨子以守著称,却也并不是不善争斗,自不会站着让几人打,不下也抽了把剑出来与几人战在一起,利用蓬莱岛的近战法门,硬是将七个阐教金仙给逼的说不出话来,徒的保命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