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的那个合作虽然重要,但并不紧急,不一定非要在这个时候。
可偏偏在这个时期,俞厌舟带着姜喜晨走了。
少则半月,多则二十几天,这段空出来的时间,足够摇摇欲坠的姜氏趁机喘口气,挣扎着找到新的技术源,勉强稳固住江山了。
这一招妙就妙在,俞厌舟看似并没有退步,姜喜晨却也达到了她想保住姜氏的目的。
两人之间,彼此都有了台阶下,僵持的关系,也因此能得到缓和。
白兰之前似懂非懂,听完了顾望辞的解释,才算是恍然大悟。
沉吟片刻后,无奈笑道:“幸好你提醒的及时,我差一点,就也要去给那个叫方絮的捧臭鞋了。”
顾望辞微微挑眉:“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秘书处对她的态度变化这么大?”
白兰目露复杂:“有人亲眼所见,方絮跟俞总,两人在休息室单独相处了接近十几分钟,再出来时,方絮衣衫不整,被俞总抱在怀里。”
顾望辞手中正在搅动咖啡的勺子当场一顿,低垂的眼眸中掠过一道厉光。
“亲眼所见?哪个人,哪只眼?具体是哪一天,哪段时间?”
白兰说:“换成别人,我也未必会信,传话的是俞总最常用的司机,老张。十三号的那天晚上,俞总跟衣衫不整的方絮从宴会里搂抱着出来,然后让老张离开了车,两个人单独开走。”
十三号,那天其实是一个很关键的点,俞厌舟原本对方絮跟对其他秘书没有任何区别,但就是从那天起,他开始频繁在各种大型活动上把她带在身边。
甚至在很多人都传,方絮不会再得到重用的情况下,把近期一个新开发的大型项目,落在了她头上。
也正是因为这个项目,方絮人有些飘了,几次在会议上,出言顶撞顾望辞。
如果说,是因为在那一天,俞厌舟跟方絮之间出现了什么意外,才导致了他对她这样的态度变化……
顾望辞倏然起身,走到了一个附近没人的地方后,拿出手机打给了姜喜晨。
彼时,另一边,姜喜晨人在浴室。
她最近生理期,俞厌舟不能把她怎么样,但是他有需求也并不会忍着。
姜喜晨知道今晚大概率又逃不过被他亲来亲去,所以满是恶意的在往身上打了一层沐浴露后故意没冲洗,站在暖风下直接等干。
顾望辞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姜喜晨,这个月十三号的时候,俞总晚上有没有跟你在一起?”
姜喜晨皱着眉头道:“神经病吧,你一个律师为什么还对别人隐私感兴趣?”
顾望辞:“你就不想知道姜氏目前自救的进展?”
姜喜晨真是服了这个死律师,几乎是每次谈话,他都能掐着她七寸。
不满地沉默半晌,她道:“我不知道,我又不是数着日历过日子,哪记得具体哪天都发生什么事。”
顾望辞道:“也就是说,的确有一天晚上,俞总没有回家?”
姜喜晨烦躁地说:“不止一个晚上,好几天他都不知道住在哪里。”
那段时间,俞厌舟强行把她从医院弄回俞家。
姜喜晨心里不痛快,也懒得跟他曲意逢迎,两人几乎是天天吵架,完全没法共处一室。
人是俞厌舟自己带回来的,他不可能让她走,姜喜晨当时那个状态又一触就炸的,再经不了什么磋磨了。
他也怕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再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
于是结果就是姜喜晨一个人住在俞家,享受他的房子他的佣人和俞家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