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更是危险重重。
沈禾鱼听得瑟缩,她尽力地让自己往车门边靠,一次试图远离裴宴斯。
本来就在气头上的裴宴斯看见她这动作,更是被气得不轻,他一把拉住沈禾鱼的手,将人给往自己的怀里狠狠一拽。
她猝不及防地跌进他的怀中。
额头撞在他坚硬的胸膛时,甚至听到咚的一声梦响,疼得她龇牙咧嘴。
“你心里明明就没有我,我也不想留在你身边,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
沈禾鱼在他怀中控诉,声音里都带了明显的哭腔。
她其实是很少哭的。
裴宴斯比谁都清楚。
可眼下看见她的眼睛红红的,像一只可怜无以归家的小兔子。
身体也在轻轻发着抖,抗拒自己的接近,不知是恐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裴宴斯心里的一股无名火,因为看见她要掉不掉的眼泪,一瞬间都部消散了。
他低头啄了啄沈禾鱼的唇瓣,一言不发的沉默着,只是吻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从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后来的深入。
沈禾鱼不情愿地推拒。
她的双手就撑在他的胸膛,试图用那不大的力量去抵抗他。
却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
裴宴斯把她抱在怀里亲吻了许久,放开她的时候,薄唇还压在她的脸颊,有些不大清楚的说:“我明明已经阐述过对你的爱意,为什么你仍然不信。”
不仅不相信,她甚至选择了直接的无视。
她为什么就看不见自己的努力呢?
可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只不过闪了一秒。因为他很快就想起了赵静的话。
也许是因为自己太过内敛,所以沈禾鱼才感受不到,看不见自然就不相信。
别人感受不到的爱意,当然是自己的问题。
裴宴斯又忽然觉得心疼她。
他耐心地擦拭掉沈禾鱼的眼泪,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别哭了。”
对于上1秒还处于暴露边缘的男人,这一刻又忽然变得温柔,沈禾鱼一时间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呆呆地望着他。
对上了她一时迷茫的眼神,裴宴斯又觉得她真是可爱极了。
他眷恋地将她给揉进怀里,说:“那我也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机会我不是没有给过你,是你自己没有抓住。”沈禾鱼冷冷地说。
裴宴斯不想去过问她什么时候给过自己机会?
他现在只想好好地重新对她,不再用那么内敛的方式,要让她能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他这么想着,额头埋下去抵住了她的。“给我三个月的时间。”
“不可能。”
“一个月。”
沈禾鱼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只是依旧坚定地拒绝说道:“我说了不可能。”
无论他想做什么,她都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裴宴斯深深望着她,抿着唇沉默。
她好久都没有说话。
他说:“七天,如果没有让你满意,我就同意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