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又要起一番风波了。
到家三个小的已经睡了,阎解成便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
把袋子小心叠好收起来。
这袋子是洗的发黄的布袋子,用装面粉的袋子给缝的,是阎解成借左林和家的,下次得还人家。
“这,这,这么多。”阎埠贵翻动着些干货说到。
“可惜都是些干货,没有粮食,当下农村也不好过呀。”
这一大袋子东西可不老少钱,总共花了阎解成十九块多。
还好木耳,蘑菇,地皮菜都可以泡发。
“你呀,还是太年轻,不会过日子,这花多少钱呀。这兔子三毛钱一斤就行,哪里能和猪肉一个价。”
“这,老大,可说好了,你多花的钱,我可不给你报销,再说你看看你收的这木耳,也忒小了点吧。”
“好了,好了,爸。记得有几斤大枣给我留一点泡水喝,别的都赶紧放地窖藏起来吧。我不要您二老报销,算我给您俩的孝敬。”
虽然阎埠贵嫌弃东西不好又贵,但是还想着给阎解成报销。
阎解成是好气又好笑。
自己这老爹真是抠的有原则。
见阎解成不要他们俩出钱,老俩口顿时夸赞起这大枣个大饱满。
待到,阎埠贵藏好东西。
出地窖后又是一阵算计,这点东西,在老俩口中,可以帮全家省出全一个月的口粮。
老俩口算计完,三大妈听见阎解睇哭闹,便去哄孩子了。
阎埠贵不好意思的看着阎解成道:“老大,你那兔子,我能不能用一只?”
阎解成心想:难道是馋了,想吃兔子,自己心中老爹是个克制的人,这一点不像他呀。
“嘿,想什么呢?我是去看望一下老先生。”阎埠贵见自家老大脸上的神色,便知道想歪了,赶紧说到。
“老先生?”阎解成疑惑不解。
“嘿,就是你爸当年的老师,这事得从你那抠门的爷爷说起。”三大妈哄好阎解睇后接话到。
“以前,你爷爷在车行拉洋车,经常拉一位学堂的先生。”
“老先生无儿无女的,你爷爷就让你爸天天去人家家里候着。”
“这不时间久了,老先生就教你爸读书识字。就这么被你爷爷算计成功了,你爸也算是有了书读。对了老头子,老先生都教了你什么?”
阎埠贵一脸唏嘘的回忆着自己少年时代求学的经历。见三大妈问,便说到:
“老先生是位传统文人,当时教我都是在自己家里。先是教我读百家姓,三字经,后来学习了对韵,千字文。”
“唐诗,论语,增广贤文,古文观止等都读了一些。还有当时新编的国语也有教导。”
“老先生学富五车,对我也是毫不保留,还时不时赞助一些笔墨。后来,更是推荐我去了国立四小做教员。”
“老先生嗜酒,爱吃肉。只是这些年我们家的这情况你也知道,所以我这不是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