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事情都商定好了之后,叶风便是拉起来夏婉云的手,同王义宽告辞。
王义宽是有礼貌地目送了叶风他们的离开,满心欢喜的双手合十,走来走去,不知道是要还愿哪一座的神佛,竟然让他能够有这样的好运气,连生意都是源源不断地发展了起来。
他正是设想着明天这“茶颜愉色”将会是怎么样的盛况,正是要飘飘然时,突然察觉到门外好像有个人影在站立。
王义宽的嘴角都快是要咧到耳后根去了,想叶风不愧是叶风,这刚刚改了名字,就是有人上门要来喝茶。
于是他是打了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扬起来微笑面对着他的“客官”。
“哎!这位爷,您是要什么茶水?咱家可是什么好茶都有,是每天清早刚刚采摘下来的茶叶子…”
王义宽碎碎念念地眯着眼睛,搓揉双手上前,丝毫是没有注意到,那个人影已经有了动作。
可怜王义宽那准备好的话语还是没有说个面,下一秒感觉到一个如同匕首一样的东西横在了他的脖颈上。
“方才,叶风是不是来了你这里?”
都已经是生命被威胁了,更何况王义宽只是一位商人,忍住没有吱哇乱叫,已经是他的极限,这人用阴恻恻的声音问着,是叫王义宽疯狂地点头。
下一秒,那个人哈哈大笑一声,显然是无比的愉悦。
“他明天要来你这里?”
这个人倒是极其聪明的,句句都说在了点子上面,叫王义宽除了点头也没了别的办法。
那个人显然更是愉悦,把架在王义宽脖颈上的武器撤了下来,随即在手上把玩着。
“你和他谈生意,我也要同你谈生意。”
少年的叫嚣是丝毫没有理会王义宽在不经意间皱起来的眉,还不等王义宽说上什么,只听一声声金银的响动。
来人毫不在意的把金银挥洒在地上,这对于当下没有什么资金支持的王义宽,简直是一条缺水的鱼遇到了肥沃的池塘。
然而王义宽到底还是有多少的义气,紧咬牙关也没有跪在地上捡钱的反应,只是碎碎念念地说上一句,是已经和叶风定好了,不能更改的规矩。
哪里想到这简单的一句话是让那个来人露出来狰狞的面色,一边极速上前用手上的武器做着抹脖的架势,一边把更多的金银挥洒在地上。
他的声音如同从阴曹地府中走来索命的鬼,王义宽再怎么重情重义也不过是新出来的谋生路的商人,于是王义宽战战兢兢,连两条腿都开始直打哆嗦,平白无故让别人看了笑话。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闭上了眼睛,吞咽了一口唾沫,任由对面人怎么说,他便是怎么做。
叶风可是不知道王义宽这边发生了什么,他拉着夏婉云回去的时候,是同那些学生们说了明天的安排,并且说王义宽还会给他们做一些的茶点,学习完了还有零食吃,哪个小孩子不会欢喜。
于是学堂中都是小孩子的惊呼声音,夏婉云同样用一双深情的眼睛凝望叶风,直把叶风把双眸移向了别处,颇为有些不好意思。
“相公,这多像是我们以后的日子,孩子们围成了一圈,总是那样的欢颜,我的相公同别人谈生意亦是那样的帅气迷人,夏家岂不是会蒸蒸日上。”
叶风忍不住也随着夏婉云的语言而遐想着以后的日子,不过想归想,他到底还是明白,人应该脚踏实地,才是能够创造真正的美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