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到开庭。”

路向北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腕表：“他应该快到了。”

“嗯？”

柳湘南蒙了：“什么意思？”

路向北见她一脸迷茫，笑了起来：“在你说要定制人体部位，打算逼一把潘金莲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会认罪，所以提前让人把郑守泽带过来。现在，应该快到监狱了，我们也去吧，亲自听一听，潘金莲的认罪过程。”

“哇！你这想的也太周到了！看来我要向你好好学习才是！”

柳湘南因为路向北考虑的特别周到，直接抱住他的手臂，左右摇晃。

路向北顺势将她抱在怀里，“你要向我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我最优秀的一点，就是……”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说着两个字：“持久。”

柳湘南原本以为路向北会说什么正经的优点，现在听到了“持久”这两个字后，她的耳朵渐渐又红了起来。

她红着脸，辩解：“这，这算什么优点……”

路向北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的撞了撞她。

柳湘南一边红着脸，一边跺了跺脚，随后将他推开，跑出去。

路向北笑着跟上去。

警局。

审讯室里。

潘金莲因为郑守泽断了一根手指的事情，心情一直不能平复。

脑子有点乱，回答问题的时候，也是有点乱。

不过好在警方在安抚过后，她的情绪稳定了，开始回答着警方问的问题。

“十五年前柳玉成被害一事的经过，说一下。”

潘金莲想起了十五年前，有些事情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过这并不影响她记得，她和郑大林两人联手害死柳玉成的过程。

“二十年前，我和柳玉成经过家人的介绍，成为了男女朋友，后来又结为夫妻。柳玉成其实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的人，因为他无父无母没有人可以靠，也为了能够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所以他每天都起早贪黑的去工作。在下班之余，又去自己摆地摊创业……”

因为柳玉成长时间的忙碌，潘金莲就算和他是夫妻，但两个人每天见面的时间也不到三四个小时，而这三四个小时，还是半夜睡觉的时间，清晨五六点多他又会离开。

如果潘金莲睡着了，就算柳玉成回来了，她也不知道，就等于两个人一天都没有见面。

刚结为夫妻，潘金莲想的应该是夫妻之间的柔情蜜意，日日缠绵。

可是，柳玉成每天白天上班，晚上摆地摊到凌晨两三点，除了柳玉成每天把盈利的钱拿给她外，潘金莲会觉得她还是单身。

因为长时间的“冷落”，潘金莲感觉到了寂寞。

恰好身为柳玉成朋友的郑大林，平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总是会对她嘘寒问暖，时间一久，潘金莲就有了别的心思。

在一次醉酒后的意外，潘金莲和郑大林睡了，潘金莲那个时候还是有点道德感的。

就让郑大林以后别来了，郑大林也没有再纠缠。

柳玉成因为地摊做的不错，攒了钱，就买了三间小店做早中晚快餐。

或许是上天被柳玉成的努力打动了，所以买下小店的第二年，恰逢城市规划，那三间店铺要拆迁。

上面给了三千万，再给了新房子。

柳玉成拿了这笔钱以后，给了潘金莲一千万，让她平日里吃吃喝喝，好好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