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坐飞机,宋碧菡显得格外紧张。
既不敢往舷窗外看也不敢左右环顾,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丢脸。
她坐车不会晕车,但可能因为是第一次坐飞机,没过多久大脑便缺氧一样连呼吸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好在这种症状只持续了几分钟就消失了,之后她蜷在宽大的坐椅上打开手机听歌打发时间。
晚餐时间她没胃口吃得很少,大约飞了八个多小时,广播里传来飞机在苏黎世机场着陆的提示,请乘客做好准备。
她把李助理给她的路线图拿出来看了眼,熟记路线后又塞回包里。
下机后按照路线提示她乘火车转去日内瓦,在火车上打电话给卢亚宁,告诉他自己大概九点半到日内瓦的火车站。
此时是当地时间七点多,火车上的其他乘客说着各自不同的语言,宋碧菡满脑子都是火车靠站后第一眼见到那人的情景,根本就无瑕顾及周遭,整个人都异常的激动。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她去上洗手间,回座位时和迎面人高马大的男人撞了一下,她捂着撞痛的鼻子向对方道歉,而对方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匆匆离开。
回到座位坐下,把手伸向随身带的包里拿手机听歌时却震住――手机不见了!
她心惊了下,将包翻了个彻底,结果除了那本护照,她的钱包连同那两支手机都诡异地不翼而飞。
她霍地站起来,下意识往后看,而有一双眼睛也正往向她这边,在她看过去后又立即转开,并快步往另一节车厢走去。
宋碧菡认出那人就是自己刚才不小心撞到的人,当时他的手似乎还拽了自己的包一下,她以为他是被自己撞到了生气要揍她,所以才忍痛道歉,原来就是那一下那人偷了自己的钱包和手机。
她本能的想追,刚跨出去又收回来。
那人一看就是个惯偷,而她在这边人生地不熟,就算是追上去也拿那人没办法。
可她没了手机和钱包根本就无法联系关景之。
胡思乱想的当头广播提示到站,她浑浑噩噩拿了行李随着人流走向出口,却被检票的列车员拦住。
她楞了一楞,想起火车票自己放在了钱包里,现在钱包被偷,票自然也没了。
见她拿不出来,列车员翻着白眼要她补票,她涨红着脸狼狈的解释自己刚才被偷了手机和钱包,列车员大概经常碰到这样的状况,给予同情的一声叹息,却仍没有要放她下车的意思。
最后是一个操着一口德语的年轻人替她补了票解围。
宋碧菡不会说德语,连声用英语向年轻人道谢。
两人先后下了车,宋碧菡四下张望寻找关景之的身影,手腕却被身后一股力道拽住。
她惊喜回头,以为是关景之,入目的却是替她补票那个年轻人的面孔。
对方也不开口说话,只是拽着她往前走。
宋碧菡吓了一跳,连忙去拨那人的手。
对方回头瞪一眼过来,嘴角却噙着一丝猥琐的笑意,换用英语和她交流:“你不是钱包和手机被偷了?那你现在寸步难行,跟我走我可以包你吃住。”
宋碧菡感觉到对方的不怀好意,边摇头拒绝边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回来。
“我有朋友来接我,谢谢你刚才――”
“我可不是免费做好事。”对方打断她,又靠过来伸手捉住她的肩,“我帮你付了笔钱,你就算不跟我也要陪我上次床。”
宋碧菡瞠大眼,难以置信对方替自己解围竟然是不安好心。
而那人没再和她多说,捉住她的肩被她扭开,索性去抢她的包,他刚才在火车上就坐在她旁边,亲眼目睹她把包里有一本护照,而如果没了护照那她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所以抢了她的包她就会跟自己走。
宋碧菡又气又怒,拽着包的另一端和对方拔河一样抢来抢去。
许多乘客见状都指指点点,还有的甚至围拢伫足观看。
宋碧菡毕竟不敌对方力气大,眼看着包要被抢去,她情急中抡起行李袋往对方头上砸去,虽然行李袋里面只有几件衣物没什么重量,但那人还是吓得松手往后退了几步,还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引起众人哄笑。
那人恼羞成怒,一下爬起来,而宋碧菡已经在对方跌倒之际转身挤出人群。
她连行李都没要,只抓紧装有护照那个包没命地往前跑。
但她跑得太快没注意到脚下,不小心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等摇摇晃晃站稳,那人已经追上来,拽住她束成马尾的长发往后拖,痛得她能的转过脸去,而那人的手扬高,眼看着一巴掌要打下来,她闭上眼。
“嘭!”
宋碧菡耳边听到一记声响,脸上却不觉半点痛意,而被拽住长发的那股力道也似乎松了开来。
她睁开眼,然后就看到那个男人血流满面的倒在地上,而他胸口踩着一条腿――是卢亚宁。
“你怎么搞的,一出国就被人追得满街跑?”头顶落下冷沉的嗓音时腰上一紧,宋碧菡被整个懒入一具宽阔的胸怀里。
呼吸里搀入熟悉的气息,她悬高的心放下来,松开手里的包,转身反抱住那具怀抱的主人,脸埋入他怀里深深吸气。
卢亚宁把那个男人又踢又揣折腾得身上脸上到处青紫才放开。
关景之弯身捡起宋碧菡的包扔给卢亚宁,将她打横抱起走出站台。
回到车上,宋碧菡委屈的断断续续说了自己被偷钱包、手机和那个人给她补票又要强行带她走的经过,前头驾驶座的卢亚宁闻言懊恼:“我真应该把那混蛋拖去厕所阉掉。”宋碧菡偎在关景之怀里,美眸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希望他能说两句安慰的话,结果关景之只给了她一记嫌笨的眼神。
“我和总裁打你电话不通,各自分头找你,最后看到一群人围拢在一起不知道看什么热闹,我刚跑过去就见你从人群里跑出来,然后看到那个混蛋在身后追你。”
宋碧菡想起那一幕仍心有余悸,窝在关景之怀里没再吭声。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关景之率先下了车,而宋碧菡下车一直拽着他的手紧跟着他走进酒店大堂。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他好像心情很坏,一直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除了在见到她时训了她一句外其他时候都是沉默。
回到房间,她仰头望着他正想说什么,就被他压下的嘴咬住下唇,而身体被推到门板上抵住。
他的吻向来野蛮,这次也不例外,一窜入她口腔便嚣张地侵吞她的呼吸,急切的缠住她的舌尖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吸到体内去。
两人十来天没见面,彼此都渴望碰触对方。
在他快速剥除自己身上的衣物时,她主动把腿缠上他的腰,一手探到他腿间去磨蹭他鼓胀起来的那处。
连前戏都省略,他拉下拉练释放出自己勃发的欲/望,抵着她的入口挺动腰身一下沉入,连给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双手便捧着她的臀部把她压制在门板上开始大起大落的深入冲撞。
柔嫩的甬道略显干涉,被他粗壮的器官刮蹭得微微有些生疼,但她却不舍得他退出,尽量放松身体,边回应他热烈的激吻,边迎合他下身猛烈的掠夺。
恍惚中被抱到床上压住继续爱/抚、顶弄,身上的男人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欲/望在她体内抽送之余还能有条不紊的剥除身上的外套衬衫。
宋碧菡已经浑身光溜溜不着存缕,她娇喘着望着他壁垒分明的身体一点点暴露在自己眼底,在他俯身吻来时忽地趁他不注意猛地坐起一翻,人已经坐在他身上。
原本干涩的甬道早被他的欲/望刺激得一片黏滑,她学他制住他的双手反举过头顶,下身湿热的那处诱/惑地磨蹭他欲/望的中心,迷离的美眸望着他媚眼如丝。
“景之~”她柔声唤他,一根手指放入自己口中搅弄了会又退出来,沿着下颚一路往下,划过颈项,锁骨,流连在胸前挺/立起来的一处粉红的顶端,轻轻的拨弄刺激他的眼球。
关景之向来把欲/望克制得很好,即使欲火焚身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想知道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见她对自己的挑/诱没反应,她顿了顿,把那根手指从他喉咙的突起划过他的胸膛,轮流刮弄他胸前那两粒小突起,软软道:“我要把你一点点吃进去。”
她说这句话时关景之还没弄懂她的意思,等她把手转向他小腹下方,握住他烙铁般的欲/望引领它进入她体内时,他才会意过来。
她说要一点点把他吃进去,果然她的身体是一点点的下沉,像是在和他比耐性,一边下沉一边缩紧减缓下沉的速度。
关景之不用刻意去调角度都能看清楚她是如何一点点绞住自己的欲/望吞食,而这样淫/糜情/色的画面让他额头青筋直颤,终是有些忍不住的开始喘息。
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宋碧菡上扬的嘴角流露一丝得意,柔软的上本身俯下去,粉舌舔过他嘴角学他:“想要么?”
关景之喉咙一动,忽地以迅雷之势重新将她压下,狠狠含住她的下唇用力吮/吸,在欲/望野蛮贯穿她时抵着她的唇恶劣道:“想,想就这样弄死你……”
当在火车站看到被那个混蛋追得又惊又惧惹人怜的她时他就想要把她带入怀里好好怜惜,用他的身体填满她驱赶她体内的恐惧。
他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驰骋,高/潮爆发时他意识到一点――他低估了自己想要身下这个小女人的欲/望,不只身体,还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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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世界末日一到芥末也狼化了,天天开船人类已经阻止不了了……ps:调侃完,还是要继续求月票求鲜花~~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