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温言臻,金小姐晚上。。晚上让去参加她的欢送会。”
温言臻再点了点头。
好不的容易,梵歌终于把温言臻的领带再松开了一点,抬起头,温言臻的头就俯了下来,心里一慌,梵歌用手挡着嘴,继续这结巴的风格,温。。。温言臻。。。。们。。早上才做过。
而且,做的时间还不短,这才刚刚过了几个小时。
温言臻终于忍俊不禁的,拿开她的手:“这次,就亲嘴唇,不做。”
说完后,唇深深的吻上她的唇,唇瓣刚刚一触极,被吻的和吻的都不约而同的闭上了眼睛,承受着。
出了卧室的门后,梵歌走了温言臻背后,死活的不让温言臻把领带摘下来,就怕阿姨会胡思乱想什么的,那阿姨八卦得很,已经她面前提前了几次的新换的床弹性质量什么的。
下了楼梯,果然,阿姨一边张罗午餐一边笑眯眯的,这个时间点,梵歌才想起来她把秦淼淼忘房间里了。
“温言臻,带去见一个。”梵歌扯了扯温言臻衣服,说这句话时她又感觉到自己的心情微妙了起来。
这是一个靠近花园的房间,走廊尽头半敞开窗户把花园的花香送了进来,淡淡的,房间的门微微的敞开着,敞出了小小的一个房间缝隙,房门上方中间挂着干花花环,手掌贴向那道房间方面时,梵歌发现自己的心跳突然的加快了。
一声闷闷的声响,房间门缓缓的敞开,纱帘微风中摇曳着。
房间里空空如也,秦淼淼不再这里。
“明明叫她这里等的啊。”梵歌喃喃的说着。
回到餐桌上,阿姨告诉梵歌那位秦小姐交代了,她的朋友突然有事情找她所以不能留下来用午餐。
夜深沉时,梵歌闷闷的转过头背对着温言臻,温言臻正对着梵歌后背道着歉。
事情的走向梵歌思维里匪夷所思,本来,她今晚是好好一家韩国开的俱乐部参加金秀园的欢送会,她从包厢出来透气时遇到了一两个喝醉酒客的纠缠,其中一位手伸过来要摸她的脸蛋,脸蛋没有摸到那位倒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揍,两个彪型大汉突然的冒了出来,其中一位挡了梵歌面前,一位负责修理几位醉汉的任务,时候,梵歌才知道那两位是温公子安排她身边的。
梵歌想不通,她又不是什么国家政要,温言臻有必要她背后安排尾巴,虽然温公子说的那是负责保护她安全的保镖,但毫不知情的状况下遇上这样的,梵歌觉得心里不舒服,特别是本来和她相处得挺热络,金秀园的朋友们一看到这样的状况自动的和她拉开了阵线,这样的小状况也导致金秀园的欢送会下半段异常的沉闷。
甩开了温言臻搭自己腰间的手,手甩开了身体倒是贴了过来,他把他的脸梵歌的背部蹭着,声音听着挺委屈的。
“梵歌,不喜欢这样,但这是妈妈要求的,也知道针对们这样的绑票的事情层出无穷,他们形成了集团,有着最为精密的计划,每年这样的事情都发生,最为重要的是们明那些暗!”
“梵歌,好怕,就怕变成了那些失踪士,这样的例子香港有过很多,梵歌,好怕也和那些一样。几年过去了找不回来,再几年过去了还是找不回来。。。”
他她背后絮絮叨叨的,像胆小的老太太,梵歌听着心里难受极了,谁说不是呢。。
“真的是妈妈要求的?”梵歌小声的问。
“是的,的确是妈妈的主意。”温公子回答得那是斩钉截铁。
说这话时温言臻心里偷偷的和言女士说抱歉。
梵歌转过身,重新的面对着温言臻,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被子下的温度悄然的上升。
“累吗?”温言臻的手已经不安份了起来,伸进了梵歌的睡衣里头了。
还没有等梵歌回答,已经身体力行了,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经覆盖到了梵歌身体上了,叠着,蹭着。
“早上不是已经。。”梵歌推了推温言臻。
“那。。。”温公子做着思考:“那们现把明天早上的事情提前做了。”
这。。。这是什么逻辑?
“而且,梵歌已经把饿很久了,不觉得应该来点补偿?”
是,是应该补偿。。。
梵歌手展开,去勾他的脖子。
“温言臻,们的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十七岁!”
回答得同时他进入了她,一刻也没有缓,就律动了起来,好像,他的背后又什么追赶着他。
十七岁,梵歌闭上了眼睛,弓起了身体。
十七岁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像忘了可以送分这回事了,留言超过二十五字就可以送分了。
ps:已经写到让鸡皮疙瘩来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