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继华闻言正色的望着陈y,这位前世威名赫赫的十大元帅之一,今世还是首次见到,尽管他名义上是他的部下。
“久闻大名,陈将军请坐,剑魂、陈g,你们也请坐。”庄继华略微点点头,作了个请的手势,陈g现在脸上丝毫没有以往那种玩笑,他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伍子牛很快送来三杯茶,宫绣画和林月影拿了个本坐在一旁,准备作记录。
“其他的话我们就不用再说了,”庄继华单刀直入,望着宣侠父:“这次风波完全是你们鼓起的,你们必须为此负责,另外,你们必须送还郝鹏举。”
“文革,话别说得太死,”陈g淡淡的接过来,刚才的分工中他负责对付庄继华,现在主谈代表自然便是他了:“郝鹏举事件的根本原因是你借整编之机,吞并杂牌,逼反了郝鹏举,他自己跑到我方防区,怎么能推到我们身上呢?文革,你必须承认,这次你失算了。”
庄继华冷笑下:“陈g,狡辩没有用,事实很清楚,郝鹏举投靠日本人甘心当汉奸,虽然反正,但功不抵过,整编他的军队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他通电全国,宣布接受国民政府领导,我整编他的军队是军事委员会命令,也是战争的需要。你们gcd借这个机会,制造谣言,诋毁国军,分裂中央和地方。”
说到这里,他冷笑两声:“当年我们唱着打到军阀的赞歌北伐,浴血牺牲,不就是要消灭军阀吗,可有些地方将领,军阀思想严重,总希望用手中掌控的军队,向中央要权力,要地位,这样的将领必须取消其军权。”
庄继华所到这里突然感到滑稽,给他们说这些做什么,这是国民政府内部的事,gcd当然希望国民党乱了,国民党要是军令政令统一,gcd还有机会吗?这不是对牛弹琴吗。
“陈g,陈将军,剑魂,我一直支持国共合作,从未隐瞒过自己的观点,即便现在我也支持国共合作,但这次事情,你们做得太过分,你们必须送还郝鹏举,他必须接受军法审判。”
“文革,”陈g也冷笑一声:“你真会给自己涂脂抹粉,孙良诚、庞炳勋、孙殿英、吴化文,他们遵照了你的命令,结果呢?”
“陈g这似乎是我们国民党内部的事,郝鹏举既然宣布反正,便必须接受国民政府的指挥,这也是国民政府不追究他投敌卖国罪行的条件。陈g不要以为这次你们占了便宜,我正在追查这事,情报怎么泄露的,是谁把情报告诉你们的,我正在追查,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陈y心里咯噔下,他不太清楚这事的过程,社会部没有通报给他,不过听庄继华的语气,好像他身边有自己人。陈g心中更是巨震,当年周en来调刀锋到庄继华身边,已经在他身边潜伏了十一年,他甚至不用猜便知道,这次情报肯定是刀锋送出来的,要是因此暴露了刀锋,那可太得不偿失了。
陈y不动声色,陈g依旧保持淡淡的微笑,似乎庄继华揭开此事对他们没有丝毫影响。
“这是你的事,与我党无关,”陈g一脸无所谓:“我们可不吃这套,不要以为你兵强马壮就以武力威胁,日本人当年也以为,他们能轻易消灭我军,可实际上呢,六年过去了,我们八路军新四军照样越打越强。如果,你一定要打,我们只要奉陪,老同学,我还真想在战场上与你这常胜将军交交手。”
庄继华忍不住乐了,他咧嘴一笑嘲讽道:“那你肯定死定了,我不怕战争,我党也不怕战争,如果你们坚持这样,将来一定会打起来。”
“对了,文革,你们不能厚此薄彼,那些救济物资,我根据地军民怎么没分?”陈g突然跳到一边,抛下了郝鹏举事件。
“山东会战,战场主要集中在现在的国统区,难民也主要集中在国统区,救灾物资不多,首先满足的只能是他们。再说,救灾需要行政机构实行,贵党的机构能接受我党指挥吗?”庄继华反问道,心里却开始警惕起来,他对陈g的了解,如同陈g对他的了解,知道这小子又开始胡搅蛮缠了,以前在黄埔时便是这样,每当他说不过时,便跳到另一个话题上,等你跟过去,他忽然又绕回来,等你晕了,他也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