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卢见状立马拉住原正清,原正清体重大很是让他费了些力气。
陆靖骞狠狠咋了下惊堂木。
“放肆!公堂之上岂容你们私斗!谁再轻举妄动直接拉下去打死!”
原正清想着他那远方的儿子冷静下来。
只是恨恨的盯着马博千。
马博千索性不在隐藏,将矛头直指原正清。
“微臣说!这些事都是原正清叫我干的,刚才那光头也说了,都是原正清…”
“你放屁!”
原正清气急败坏,看马博千如此无耻一吐噜全都说了出来。
“大人明鉴!我只是帮他去殷山送了一回东西,我就说为什么去之前他对我千叮咛万嘱咐东西送到就好,不可多说多问。原来竟是要嫁祸于我!”
陆洛汐朝沈阳泽伸手要信物,丢给原正清。
“这东西是你的吗?”
原正清接住看了看,这不正是他丢在马府的那一块吗?
他瞥了眼马博千,眼里仿佛有刀子。
“回大人,我专门去马府寻过的,也是马博千说不在他家,我就信了。”
“马博千,你还有什么话说?”
“原正清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也不过一面之词。”
“你竟还不死心?我告诉你,不管如何,你都是活不了的。
若手书是真的,你草菅人命、贪污受贿,你得死;若手书你不认,偷窃他人财物,数量巨大,你得死;另外,饲养兵马,企图谋反,你更得死!”
陆洛汐越说越心惊,这个马博千到底图什么?
饲养兵马如此费钱,他如此贪恋财宝,又不是藩王,何必给自己找事呢?
他上头到底是谁?
陆寻吗?
“你最好老实交代,以免受皮肉之苦。”
原正清如今恨极了马博千,听马博千的狡辩只觉得恶心。
“大人,我还有话说。您还记得我上次同您说的黑衣人吗?就是马博千的手下!我亲眼看见他出入马博千的府邸!”
马博千此刻听见原正清说黑衣人就像听到催命符一样,脸上露出恐惧来。
“什么黑衣人,我不知道什么黑衣人。你胡说!”
马博千开始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大人,我都认,我都认,您杀了我吧,杀了我!”
看来这个黑衣人才是关键,为何马博千如此怕他呢?
马博千见势不好,抬起头,刹那间就冲到了陆靖骞面前,想要撞桌而死。
沈阳泽反应迅速,瞬间将他拦了下来。
当即就是两脚,踹断了马博千的双脚。
“被你杀害的百姓可不在少数,踹断你的脚也算是便宜你了。你现在还不能死!”
陆靖骞吓了一跳,险些把惊堂木丢了出去。
“继续说,是谁指使你在外养兵马的?”
马博千生无可恋,声音有气无力。
“你们别问了,都是我干的,所有的事都是我干的!与旁人没有任何关系。”
原正清却仿佛又想到了什么。
“大人,手书可否给我看看?”
陆洛汐怕出什么意外,只将手书递给沈阳泽。
“你过来,让他拿着给你看。”
原正清哈巴狗一样跑上前来,仔仔细细地端详起这手书来。
“确实是马博千的字迹,绝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