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掌废朱元璋(1 / 1)

说着,将马秀英冰冷的手拉起来,抱在怀里,泪水哗啦落在马秀英的脸蛋上,抱着紧紧的,忽然听到一声冷笑声,说道:“果然是痴情种子!”这时,坟场上忽然站满了白衣汉子,手拿兵刃,约有数百之众,这时走出一个身穿黄袍丑陋汉子,张子山抱着马秀英的尸体站起来冷道:“朱元璋想不到你这么狠竟然将秀英杀了,你简直不是人。”

朱元璋冷笑道:“这个贱人死不足惜,竟然还要袒护你,当真岂有此理,张子山今天就是你毕命之地。”张子山看了看朱元璋冷笑道:“就凭这几百人就想杀我,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说着,忽然哈哈大笑,顿时众人耳鸣头疼,有几个白衣青年早已倒地毕命,朱元璋惊恐道:“你你会狮子吼!”张子山冷道:“少林狮子吼我是不会,不过要杀死你们几百人,已经足够了!”

朱元璋怒道:“你们楞着干吗,放箭!”话音刚落,顿时天空落下一大片箭雨,张子山全身九阳神功护体,那些箭支落下来,竟然被那无形罡气弹到一边,朱元璋连忙退后说道:“毒水快!”

张子山大怒,怒吼一声,纵身一跃,身影如鬼魅一般扣住朱元璋的喉结冷道:“你们有胆子射过来将你们朱舵主射成白骨吧。”朱元璋怒道:“还不射,杀死我朱元璋,谁做我的位子!”

张子山微微一怔笑道:“果然有胆识,那射吧!”说着,一掌拍在朱元璋的背部说道:“你们谁要杀他我就成全他如何,这里谁最大啊!”一群汉子摇头道:“我们都是平级。”张子山哼道:“看来朱元璋的命不值钱啊,那我留着何用!”忽然听到有人喝道:“住手!”

这时出现一个英俊的青年,张子山微微一怔说道:“是你!”那英俊青年摆手道:“你们退开,放他走,万事有我。”

张子山赞叹道:“果然常大哥的好兄弟,在下佩服!”那英俊青年冷峻的脸说道:“你胡闹,还不把她带走!”他说着,将目光扫了扫马秀英的尸体,眉头一动,张子山心里一动,说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告辞了。”说着,本待将朱元璋还给他,但一想朱元璋如此狠毒,暗道:“姓朱的虽然现在还不能杀你,不过我折磨你的本事还是有的,哼,反正你的后代这么不堪,不如我现在将你废了,也免得你以后害人。”

想到这里,暗运娥眉派的截脉九式,软绵绵的一掌拍在他的肾阳位置上,将朱元璋的身体推过去,之后纵身一跃而去,那英俊青年看了看弟子说道:“今天之事你们不要再提,此事有我徐达一力承担。”

说着,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顿时闷哼一声昏倒在地上,众弟子纷纷围过来,喊道:“徐将军醒醒。”朱元璋则也昏迷在地上一动不动,这时走来两个汉子,二人神色复杂将朱元璋扶了起来,将朱元璋拍醒,朱元璋惊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但看见众人正看着自己,顿时觉得失态定了定神说道:“张子山呢,给我去追!”常遇春面露不愉之色说道:“舵主不可为了儿女之情而动用教内的力量,否则冷散人知道此事必将严惩。”

朱元璋含怒道:“怎么你拿冷散人来压我,常遇春你才跟张子山喝一顿酒就把我这个大哥给忘了是吧。”好了,我不去追不就行了,反正这个贱人也已经死了,与我再也没有关系,哼!”

说着,看见徐达倒在地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弟子们纷纷不语,朱元璋冷哼一声,转身离去。”这时,徐达幽幽醒来说道:“大哥去了?常遇春点头道:“是的,大哥真的变了!”

旁边的汤和苦笑道:“权利足以改变一个人,只是大哥的确变了好多,以往的亲善的大哥跑哪去了。”三人不禁一叹,转身离去,众人也纷纷离开。”

张子山抱着马秀英的尸体,一路飞驰,到了一家客栈,那客栈老板惊道:“你怎么抱个死人过来!”张子山一怒之下将他踢了下去,差点将老板踢死,张子山喝道:“还不快去请大夫,这钱先给你,再罗嗦我杀了你!”

说着,一掌拍在楼梯上,楼梯上顿时出现一个深深的掌印,客栈老板将银两放入怀里慌忙叫人去整理房间和请大夫,张子山抱着马秀英上楼,关上门,用手搭了马秀英的脉搏,果然感觉有一丝丝淡淡的真气在流动,张子山欣喜若狂,盘坐在她身后,双掌贴在她后心,张子山运起九阳功,将真气源源输入马秀英体内,过了一个时辰,忽然马秀英手动了一下,轻声道:“我还没死吗!”

张子山惊喜的说道:“你你醒了太好了,秀英你怎么傻竟然会硬是挨这一掌,差点真的死了。”

马秀英叹息道:“我也没想到他出手这么重,差点就假死成真死了,不过幸运的是徐兄弟送我一件金丝甲衣替我挡掉一半的掌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张子山点头说道;难怪他刚才帮我让我走,虽然我不怕那毒水,可是我却怕他们把你的身体给毁了,难免有点投鼠忌器!”

马秀英点头说道:“其实这一切我都想到了,我知道朱元璋必定会把你引来,所以我特地吩咐徐大哥帮你,以免你做什么傻事,你是不是挟持了朱元璋才退出来。”张子山一怔说道:“你果然深谋远虑这都想好了,以后做你相公可有的苦头吃了。”马秀英肚子咕噜一响,苍白的脸蛋出现红晕说道:“有什么好看的。”

张子山一呆说道:“我不会再让你受这么多的苦,这是我最怕的一次。”说着将马秀英的抱在怀里,马秀英浅笑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在乎我,竟然在坟墓上为我哭,说也奇怪我竟然象是在做梦一般,你抱着我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却动不了。”

张子山突然问道:“你胸口是不是被烫伤过了?马秀英薄怒道:“你那天难道没有注意吗。”张子山苦笑道:“我根本就没看过啊,到底有没有啊。”

马秀英羞涩道:“哪里有啊,真亏你问的出来,好好的怎么会把那里弄伤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