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山在下面隐隐听道说道:快看看有什么机关!小药惊叫一声,张子山一惊说道:小药你怎么了!
顿时却没有声音,张子山怒道:上面有什么人,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飞跃上去,约有数丈之高碰的一声,上面的钢板咚一声,却没有丝毫打开,张子山怒道:还不给我打开铁门!
小药要是有什么事我非把你撕烂不可。
说着,目中凶光闪闪,赵敏不禁心里一寒,但转身笑道:放心吧,上面有玄冥二老在不会有事的。
张子山一惊,四处查看机关,却没有任何线索,喝道:你不说我杀了你!说着,一掌拍了下来,但见赵敏脸色自若笑道:杀啊,要是我死了,你得在下面陪我的尸体一辈子了。
她忽然想到一辈子,玉脸一红,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张子山担心小药的安全自然没有顾忌那么多,见她竟然不怕死,不禁一呆,怒道:好,那我就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着,一点她两处穴道,用手捂住她的小嘴,赵敏惊恐的看着张子山摇头发出呜呜声音,过了一会,赵敏脸色苍白顿时闭上了眼睛,张子山一惊忙将她拍醒,怒道:你说不说!
赵敏美目一眨笑道:你到底不忍心把我弄死,是不是!
张子山暴跳如雷怒道:你混蛋,我我!
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赵敏扑哧一笑,见他那傻模样,张子山见她绝美的容颜,带着一股英气,忽然有一种妩媚的感觉,不禁哈哈笑道:我怎么忘记了还有一招。
说着,他朝赵敏身上看了一看,却见她上面胸部高耸挺立,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让人喷然心动,手不禁滑落在她的一粒纽扣轻声说道:小丫头身材的确不错,呵呵,我先品尝你的味道如何,然后把你剥掉衣服如何。
赵敏轻轻一笑说道:好啊,只要你出去,那不是我给你带绿帽子吗,你们中原人说男女不亲,若是女人被男人碰了那就是那个男人的妻子,你把我睡了,那我不就成了你妻子,你把我衣服剥光让别的男人看,那不是打你自己的脸吗。
张子山不禁看着她如同看怪物一般,问道:你是不是穿越人士!
赵敏疑惑问道:什么叫穿越人士!
张子山老脸一红摇头说道:看你说话也不像,死丫头还不快把我放了,我要救小药!
赵敏咯咯一笑,目光凝聚说道:看样子你很在意她,恩果然是痴情汉子!张子山看了看她的纤细的脚,忽然打了一个耳光忽然哈哈笑道:我怎么忘记这个了。
说着,双手顿时抱向赵敏,赵敏惊道:你要干什么!
张子山奇异一笑说道:我跟你办夫妻办的事,你有什么好奇怪的。抓起她左脚,扯脱了她的鞋袜。赵敏又惊又怒,叫道:“臭小子,你干什么?”
张子山不答,又扯脱了她右足鞋袜,伸双手食指点在她两足掌心的“涌泉穴”上,运起九阳神功,一股暖气便即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
“涌泉穴”在足心陷中,乃“足少阴肾经”的起端,感觉最是敏锐,张子山儿童时嬉戏,以手指爬搔游伴足底,即令对方周身酸麻,此刻他以九阳神功的暖气擦动她“涌泉穴”,比之用羽毛丝发搔痒更加难当百倍。只擦动数下,赵敏忍不住格格娇笑,想要缩脚躲闪,苦于穴道被点,怎动弹得半分?这份难受远甚于刀割鞭打,便如几千万只跳蚤同时在五脏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动咬啮一般,只笑了数声,便难过得哭了出来。
张子山看着笑而不答。赵敏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连周身毛发也痒得似要根根脱落,骂道:“臭小子……贼……小子……,总有一天,我……我将你千刀……千刀万剐……好啦,好啦……饶……饶了我罢……张……张公子……张教……教主……呜呜……呜呜……”张子山道:“你放不放我?”赵敏哭道:“我……放……快……停手……”
张子山这才放手,说道:“得罪了!”在她背上推拿数下,解开了她穴道。
赵敏喘了口长气,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张子山拿起罗袜,一手便握住她左足,刚才一心脱困,意无别念,这时一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荡。赵敏将脚一缩,羞得满面通红,幸好黑暗中张无忌也没瞧见,她一声不响的自行穿好鞋袜,在这一霎时之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只想他再来摸一摸自己的脚。却听张子山厉声喝道:“快些,快些!快放我出去。”
赵敏一言不发,伸手摸到钢壁上刻着的一个圆圈,倒转短剑剑柄,在圆圈中忽快忽慢、忽长忽短的敲击七八下,敲击之声甫停,豁喇一声,一道亮光从头顶照射下来,那翻板登时开了。这钢壁的圆圈之处有细管和外边相连,她以约定的讯号敲击,管机关的人便立即打开翻板。
张子山没料到说开便开,竟是如此直捷了当,不由得一愕,说道:“咱们走罢!”赵敏低下了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张子山想起她是一个女孩儿家,自己一再折磨于她,好生过意不去,躬身一揖,说道:“赵姑娘,适才在下实是迫于无奈,这里跟你谢罪了。”赵敏索性将头转了过去,向着墙壁,肩头微微耸动,似在哭泣。
她奸诈毒辣之时,张子山跟她斗智斗力,殊无杂念,这时内愧于心,又见她背影阿娜苗条,后颈中肌肤莹白胜玉,秀发蓬松,不由得微起怜惜之意,说道:“赵姑娘,我走了,张某多有得罪。”赵敏的背脊微微扭了一下,仍是不肯回过头来。
张子山不敢再行耽搁,又即施展“壁虎游墙功”一路游上,待到离那陷井之口尚有丈余,右足在钢壁上一点,冲天窜出,袍袖一拂,护住头脸,生怕有人伏在井口突加偷袭。身子尚未落下,游目四望,却发现并没有任何人,心里一惊暗道:小药!
想到这里,忙朝屋内跑去,忽然听到一阵哈哈笑声,声音苍老,张子山一惊暗道:难道是那玄冥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