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山轻哦一声回想自己刚运功养伤之后的确有点怪怪的,他轻轻擦了擦脸,将右手举起到面前一看却见有血水流淌在手掌之间,微微一怔沉思一会暗道:“我先前与阿里山交手又没有弄伤脸,这是怎么回事;
!”
他剑眉深锁,不过他随即也没去想什么,张无忌见他脸上隐隐有字迹不禁走进去一看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差点没把震翻的五脏六腑翻回来,他忙止住笑声说道:“大哥你脸上的字真有趣,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手脚居然在你脸上划几个字来!”
张子山脸色一变摸了摸俊脸,果然脸上有凹凸不平的字痕,不禁老脸一变恼怒道;岂有此理,是哪个王八蛋做的缺德事,居然在我脸上写字!”
张无忌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纤细的足印,顿时止住笑声问道:“大哥,看来,那女子跟你有一定认识的,不然为什么会在你脸上写着“天下第一薄情男子”。”
张子山摸了摸脸上的字痕,脸色微微一动暗道:“我好像没有跟人结怨,但看无忌所说薄情二字,莫非是有人怨恨我,所以给我点厉害瞧瞧,到底是谁,那人居然在我毫无查觉之下刻字,而却没有被我护身真气所伤,足见那女子不简单,那地上的脚印莫非是这女子所留,她到底是何来路呢!”他顿时思绪如潮,委实想不出什么人来,也就懒的想,他叹息一声说道:“无忌,没想到那阿里山功力进展到如此之高的境界,看来我得加紧xiu'liàn武功才行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张无忌心里一动暗道:“我该不该将乾坤针的事情跟大哥说呢!”他脸上顿时阴晴不定,犹豫着是否如实相告,他咬了咬牙说道:“大哥,我先前为了自保用计将五枚乾坤针刺入阿里山体内,我想他功力此时一定大受影响了!”
张子山微微感到意外问道:“你用乾坤针,那是什么玩意儿!”
张子山从没有听到乾坤针的东西,张无忌一脸惊讶问道;大哥你不知道这乾坤针的厉害啊!”他见张子山一脸茫然,不禁苦笑道:“不过,也难怪大哥你不知道,我若非见到花姑娘叫我将这乾坤针交给你,我也不相信这乾坤针会再现江湖!”
说着他从白瓶中取出一枚细如银丝的长针,递给张子山,他往前走了几步说道:“乾坤针霸道之极在于封人经脉中的真气,破先天真气于无形,许多练武之人过招时候没有发现自己已经中了乾坤针,在半柱香的时间内,真气便会断裂,任凭你武功再高也无法取出身上的乾坤针,而银针在你经脉体内停留下来,一旦真气受到波动,那乾坤针便会刺破经脉破体而出,你那一身武功就会从此丧失!”
想不到三百年不见其影,居然会这时出现,大哥看来花姑娘的来历不简单啊!”
张子山听了愣了愣问道:“你说的乾坤针是映红交给你的!”
照你这么说这乾坤针这么厉害,为什么江湖中没有这个传闻啊。”
张无忌叹息一声说道;这乾坤针出自于四川唐门,只是唐门低调的很,三百年前“乾坤针”和“暴雨梨花针”是四川唐门的最厉害的武器,毕竟是年数已久现在也很少有人知道“乾坤针”和“暴雨梨花针”的秘闻,大哥你当然不知道了。”
张子山轻哦一声点头说道:“想不到映红居然有这种武器,她怎么会有这种武器!”
张无忌缓慢站起来,凝望张子山手中的乾坤针,沉思一会半响说道:“好像我听她说是无意得到这个武器,看来她也不知道乾坤针的来历;
!”张子山叹息一声说道:“我们赶快回去,迟了让他们担心了!”
张无忌看了看天色已慢慢黯淡下来点头说道:“是啊,大哥,你从出门到现在还没跟她们好好说话,你是不敢跟她们说话是不是!”张子山想到四女目光高深莫测一般望着自己,想必是恼怒的很,不禁苦笑道:“是我理亏在先,敏敏那表情才让我有点害怕。”
说着他摇了摇头,低头看了自己luo露的上身,虽然天气寒冷异常但对张子山而言并没什么大影响,他找了一户人家,见房内没有人,随便穿一件平常的灰色布袍,便离开了,张无忌见他脸上的血迹依旧,用了止血药将他脸上的伤痕给弄平,张子山一张俊脸顿时变成大花脸,只是他没有理会这些,二人施展轻功,不一会便到了五行旗据点。”
五行旗门人早已在山下等候,见二人安然而回,马上下跪行教礼,将二人引上前去,到了上面之后,到了聚义厅却发现只有四女端坐在椅子上,分坐四个方位,张无忌见状咧嘴一笑,马上回自己房间,张子山眉头一皱,将大门关上,却见四女面无表情望着自己,他嘿嘿一笑问道:“怎么了四位měi'nu一声不响的不说话,这好像不是在开会吧!”
也不问问我受伤了!”四女秀眉一黛不禁轻哼一声,却又同时瞥了张子山脸上的花脸,还是不说话,只有殷离眼睛眨了眨几下,嘴角出现一丝丝笑意,见三女冷冷的目光瞥过来,忙低头着,一脸无辜的表情,望人怜之,张子山见状忙打个哈哈便转身朝门口走去,刚打开门,这时四女脸上顿时愕然,怔怔望着张子山的背影,赵敏一阵沉思不一会嘴角微微撅起,不禁轻哼一声,小脑袋转到一边去,花映红就沉不住气了,怒道:“张子山你给我站住,难道你就没有话跟我们几个讲么!”
说着,眉宇间英气毕露,张子山身体一震转身过来,眼睛一亮不禁哈哈笑道:“映红啊,你终于肯理我了,怎么现在身体好了么,我可是天天想你,夜夜想你,乖小红啊!”
说着,立马朝花映红跑来,花映红见张子山一脸贼笑,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不禁羞恼的望了张子山一眼,美目传情望着张子山,却见殷离似笑非笑看着自己,而马秀英和赵敏表露一丝苦涩的笑容,她幽幽叹息道:“你若真关心我,就不会独自去峨眉而不顾远在恒山的我了!
”张子山闻言动情的搂住花映红的柔腰说道:“对不起映红,当时因为芷若怀有身孕,所以我才急着上峨眉!”
其余三女听了一脸惊诧,望着张子山惊呼道:“什么她有了孩子,你的?”
赵敏表情变得复杂无比,叹息一声说道:“原来你是为了此事,你是怕我们责怪是么!”
殷离一脸嗔怒道:“若不是你为了她离开濠州贸然去了峨眉山,我们就不会去恒山了,我爷爷就不会过世了。”说着,美目一红转身朝内侧房门跑去,张子山惊呼道:“阿离,我!”
他叹息一声暗道:“也难怪她会这么想,若不是我去峨眉她们就不会去恒山找我了,老鹰王就不会死在阿里山的手上,虽然明教诸人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只是难保他们不怎么想,我的确对不住阿离!”赵敏走到张子山跟前捏了他的腰部嗔道:“你说些什么啊,阿离先前还好好的,被你这么一说又想到殷天正去世的事情了,还不快去哄她!”张子山没有料到赵敏这时会跟自己说话,略感意外,暗道:“敏敏终究是故作生气而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