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闯入爱巢(1 / 2)

掳爱 黯香 2519 字 2022-09-03

黑雾弥漫的暗黑森林里,邹小涵拔足狂奔着,感觉自己正一步步离开险境,获得重生。然而跑着跑着,她还是被藤条绊住栽倒了,狠狠摔到潮湿泥土上,被紧追而来的滕韦驰一脚踩在脚底下!

“原来还没死,我现在送你一程!”阴冷的滕韦驰拿枪对准她的脑袋,军靴狠狠将她踩住,碾压,扣动扳机——“只要与滕睿哲有牵连,全部都该死!”

他死死盯着滕睿哲离去的方向,手上的枪则准确无误对准邹小涵,准备开火!然而他的副将陡然惊慌失措冲过来,一把撞偏了他,让那爆开的枪子弹打歪打到地上,脸色大变拉着他往前走,“韦爷,我们赶紧撤退,警方追过来了……”

他护着滕韦驰快速往丛林里钻,不敢再恋战,“韦爷,滕睿哲只是诱饵,我们中计了!”但说时迟那时快,他们的头顶陡然一阵剧烈轰鸣,一架架战斗机犹如巨型猎鹰从森林里掠过,刮起一股狂风,刺眼强光灯齐齐照射在他们的头顶上方,几乎将整片森林照成白昼!

下一刻,战斗机上的扫射枪就开始连番扫射,对准他们的这片丛林将树林扫得一片狼藉!滕韦驰连忙将旁边的一个手下抓过来,用这小喽啰的身体为他挡住这连番的子弹,一声大骂,连滚带爬避到大树后面!

“滕睿哲你这个杂碎!”他开始破口大骂,扛着肩上的机关枪对准这边的飞机猛力扫射,污浊的眸底一片猩红!

他这一生不是得不到林雅静,而是败给了滕睿哲!现在他可以不要命,不要双亲,但唯独,必须索取滕睿哲与苏黛蔺的性命!因为这两人,是他与雅静这一生的污点!污点若不除,他死不瞑目!

一旁,仰躺在地上的邹小涵见滕韦驰抽身离去,被警方围堵在森林里寸步难行,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朝搜寻过来的飞虎队求救,简直是喜极而泣,“不要开枪,我是人质,救我。”

黑衣飞虎队则继续朝她潜行,拿枪瞄准她,踩过茂密的植物靠近过来,确认她是人质而非敌人之后,这才将她护在身后,准备将她送上直升机。

“幸亏你们及时赶来了,不然我早已死在他手上,在这森林里尸骨无存。”被成功营救的邹小涵呜呜的哭着,再次死里逃生的经历让她全身剧颤,肌无力的双腿瘫软下去,“他将我全身捆绑,准备让我死在森林里被他们分尸而食,后来有只野狼想吃我,咬住我的脚,差一点将我拖走,幸好睿哲及时出现了,用枪打死了野狼……现在睿哲在前面的丛林里,你们赶紧去救他,他会有危险的。”

特警警员点点头,将受惊过度的她扶到直升机上坐着,开始在森林里大范围搜寻滕睿哲黛蔺身影,以及那些被滕韦驰隐藏起来的人质!

只见此刻,森林里火光冲天,战斗机为了将东躲西藏的滕韦驰余党就地击毙,采取了连番轰扫战略,有目标的轰炸,使得森林里一片火光,大小树木连根拔起,泥土四处飞溅!

被救的邹小涵坐在直升机上,看着底下火光冲天的战场,抓紧座椅,热泪盈眶,感觉自己总算安全了,总算不必再逃命了。她喜极而泣,告诉自己,这次安全返回后,她一定要好好活着,绝对不能走上滕韦驰这条道路,一定珍惜生命、一心向善!

——

森林里,睿哲与黛蔺相依相偎,坐在一株伏倒的粗壮古树上,遥望远处的火光冲天。

此刻滕韦驰在警方的围困之下,依然试着逃命不肯伏法,正带着余党在茫茫森林里四处逃窜,坚决用武力抵抗到底,所以睿哲不再自责,将轻盈的黛蔺抱起,一起跳下古树,走向直升机方向。

两人坐上了飞机,医护人员立即给他们清理腿部被植物割伤的伤口,剪开睿哲的裤腿。

随着裤脚被逐渐剪开,黛蔺这才发现男人修长的腿被荆棘划得鲜血淋漓,没有一处完好。她震惊捂住嘴,蹲到他面前,看着这些伤口。

一定很疼吧,刚才他一直背着她跑在布满荆棘与锯齿植物的森林里,就算穿再厚的裤子,也会被那些刀子一般的叶子给划开!而且这些植物,还不知道是否有毒。

她眼角一热,顿时心里微涩,接过护士手中的药,轻轻给他擦洗,为他上药包扎。

男人则伸出手抚抚她柔软的发丝,让她不要担心,将蹲在他面前的她抱起来,让她坐到他怀里,果然看到她刚才低垂着头是在难受,遂捏起她的莹白小下巴,给她抹去上面的污泥,笑道:“其实有你为我包扎,便不疼了。我们现在回去小屋,洗去这一身泥污。”

黛蔺躺他怀里,听着他的噗通噗通心跳,无法与他这样悠闲。下一次,她绝不能再让自己的男人这样去冒险。

直升机在天空缓缓上升着,离森林越来越远。只见漆黑的夜色里,数架战斗机在森林上空盘旋,冲天火光一阵接一阵窜起,对滕韦驰的收网行动还在持续进行中,整座大山时而微微震动,惊起无数夜伏野鸟。

但载有睿哲与黛蔺的直升机已经越飞越远,远离这位杀戮不断、手染鲜血的堂兄,远离这场战争。对于他们来说,他们才是贯穿整场阴谋的受害者,受过太多伤害,无法定夺滕韦驰的生与死。滕韦驰的生和死,与他们无关,他们不会再惹上命案,也不会与这种心理阴暗偏激者继续纠缠。那么就让滕二伯与警方去亲自解决吧,希望明天雨过天晴。

几分钟后,飞机将他们送回山巅石屋,为他们清理这里被狂轰滥炸后的凌乱。睿哲与黛蔺则在石屋内洗澡,黛蔺由于不能泡澡,只能白衣披肩,长发披散,坐在灯火朦胧的浴桶旁,用半湿的毛巾擦洗汗湿的身子。

她一边轻擦,一边缓缓脱下香肩的白衬衣一角,露出粉白玉莹的削肩,将白毛巾移过来。因为,外面的警员在帮他们整理被炸烂的平地,走来走去,直升机螺旋桨扇动的声音吵吵闹闹的,让她根本不敢将身子脱光,只能套了一件男人的白衬衣,露出一双修长玉润的雪白大腿,坐在浴盆旁擦澡。

男人则在屏风后面的卧室,窸窸窣窣的穿衣,恢复他的衣冠楚楚,意气风发,然后双脚在木板地面发出沉稳的声音,正朝她缓缓走来。

“我来。”他拿过她手里的毛巾,给她把衬衣脱至腰际,露出她雪白的玉背,然后为她轻轻擦背,鼻尖嗅着她身子上的迷人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