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禹泽出声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吴桐倒没有认为老师是在装醉,看着她解扣子玩儿。
她是个实诚娃儿。
她只是认为老师刚才迷糊了,现在好一些了。
“哦,那您自己脱衣服吧。”
她后退两步。“有什么不舒服的,您告诉我,我去喊越姐。”
吴禹泽点点头,心中叫苦不迭。
叫你忍不住,叫你忍不住,叫你忍不住!
他懊恼得有些手抖,艰难地扯下外套。
吴桐立即接了过去,挂在了衣帽架上。
然后关心道,“老师,您是不是头晕?您躺着,鞋子我来脱吧。”
吴禹泽立即摆手,“没事儿,我自己来。”
怎么能让小心肝闻自己的臭脚丫子!虽然他没有脚臭。
至于外裤要不要脱,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及。
吴禹泽终于将自己放在了床上。
吴桐帮他把被子掖了掖。
还体贴地将垃圾桶放在了床面前。
然后,就去飘窗前窝着了。
昨天带过来的书还没看完,继续看。
吴禹泽很少醉酒。
他酒量真的不行,所以基本滴酒不沾。
有些实在避免不了的应酬场合,也都是张卓越帮他挡酒。
他不喜欢醉酒的感觉。
会,很没有安全感。
而且还会让他回想起不堪回首的童年。
酗酒后肆意家暴的那个男人……
哭天抢地、伤痕累累的女人……
躲在角落无助发抖的孩子……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