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禹泽这一连串的问题,砸得吴桐有些晕,但她早就想好了说辞。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我刚出来买早餐,在包子铺前,她非要说我拿的那份包子是她的,拉着我不让我走,然后还说她在街上有亲戚,让我跟着她去对质,就这样,我俩就吵起来了。拉扯间,没想到我把你电话摁通了。”
吴桐语气很自然,但吴禹泽就晓得她是在说谎。要真是碰到了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市井泼妇,吴桐不会用这么重的语气形容她,也不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尽管都是废话,吴禹泽却无从反驳。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能反驳什么呢?吴桐现在给他的感觉,就好像家养的小猫走丢了一个月,再找到时,虽然对他还不认生,但已经不将他当家人了。
“那……晏颉呢?”吴禹泽觉得喉咙干得要命,心也跟着揪成一团,整个人都被悲伤笼罩着,“他当时在哪儿?现在又在哪儿?”
吴桐偏偏还露出了一个微笑,“哦,他当时正在休息,那时还早嘛,他还没起来。现在?现在他跟李家村的村长在一起呢。就上回,你们不是说想要给李家村做点儿什么么,他们正商量这个事儿呢。”
“……行吧。”吴禹泽无力点头,“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你是跟着他走,还是跟我一起走?”
吴桐有些吃惊,“走?你现在想走吗?医生说你至少还得住院观察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