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桐陪着花月静静地坐了快一个小时,因为要吃晚饭了,医护人员过来将花月牵走了。
金医生高兴地道,“花阿姨今天的状态真是棒极了,这是很大的突破。早晨我看她一直盯着日历,今天应该是个很特殊的日子吧?”
吴桐“……”她有些茫然,特殊的日子?可她对花月,一无所知啊。
“她,有没有对您提及什么呢?”吴桐不好意思地问。
金医生摇头,“我们一般不会过多询问,因为可能有些记忆带着很大的刺激性。只有他们愿意敞开心扉,主动开口,这才是顺其自然的疗养。”
吴桐点头,看来只有花月自己知道了。
和金医生告别后,她正要走,金医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前些天我听见花阿姨在梦里念了一个人的名字,想来应该是她很重要的人。”
吴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重要的人,会是谁呢?谁都有可能吧,毕竟她遭遇了那么多。但也可能,只有那么一个人。
就在吴桐心里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金医生也道,“我猜可能是您的父亲,花阿姨喊的是吴非老师。”
能说出吴非老师,那就是金医生了解了花月的基本人生轨迹。吴桐看了一眼晏颉,晏颉摇摇头,表示他并不知道。
吴桐才想起,晏颉并没有调查她,她也没有跟他提及花月和吴非之间的纠葛,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儿。
金医生笑道,“吴小姐请不要介意,我也只是了解了一些基本情况,这些情况对我们治疗很有帮助。”
吴桐点点头,“嗯,我懂得,麻烦您了。”
然后她更加不好意思地道,“那您都知道多少呢?能不能告诉我一些?因为,我可能,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