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人住在一个院子,也没什么。
虽然说这夫妻两个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并不是很多。
却也不是没有。
“之前驸马爷是住在余水居的,只是驸马爷要住凤寰院,也就住了,殿下和驸马成婚六年了,还没有孩子,如今他们关系这般好,奴婢们自然也是很高兴的。”
云屏并只知道一点点殿下和宸王的事情。
她到公主府伺候公主,那也是六年前的事情。
之前的她们连长公主都没有见过。
叶成惟听到两人成婚六年没有子嗣时,眼神微闪,并没有说什么。
等他绕过影壁,走过长廊,到了湖中亭子里。
时清川和叶容君连忙起身行礼。
樊相宜坐在高出俯瞰三人。
青麦在一旁摇着扇子。
等她再看樊相宜时,就看到趴在倚栏上的樊相宜已经睡着了。
好在她们给樊相宜的手臂下垫了软垫和靠枕,倒也不怕樊相宜不舒服。
云水间。
叶容君把位置让出来给叶成惟,并且坐到了时清川的身边。
叶成惟看到叶容君坐在时清川的身边,就出声道:“两位的关系看上去不错。”
“自然。”时清川道。
虽然他知道叶成惟想要说什么。
“时大人真是大方,若是换做我,定然是不愿意有人出现在相宜身边的。”叶成惟可以说是毫不忌讳。
就算时清川时樊相宜的夫君,他依旧一口一个相宜叫的亲切。
“只要是殿下喜欢的,我都喜欢,想要得到些什么,总要失去些什么,做人可不能太贪心。”时清川见叶成惟就着叶容君的旗子和自己下了起来,落下一子后才回答。
很显然,时清川时在说叶成惟这个人太过于贪心了。
他不止要地位,还想要人。
叶成惟听到时清川这话,眼神冷了一些。
“你可知道相宜喜欢什么?”叶成惟又道。
他如今看着时清川这人,心中就不舒服。
不过是仗着和自己有几分相似,这才入了相宜的眼,如今就以为相宜是真的喜欢他了?
“殿下说喜欢臣的。”时清川说着,就笑了起来。
叶成惟看着时清川这样,真想告诉时清川。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只是替身吗?
“是吗?在什么地方说的?”叶成惟又问。
“在床榻上,她把玩着臣的头发说最喜欢臣了。”时清川一身白衣,洁白无瑕,可嘴里的话却缠绵至极。
就连一旁的叶容君听了都红了脸。
他顶着时清川的背影,心中很是佩服。
对面坐着的可是宸王啊,驸马爷这种话也敢说。
真是了不得。
若是换做十年前的叶成惟,在听到时清川这话时,早就掀了棋盘了。
可如今的他早就不是当年意气用事,不言一语远走蛮疆的叶成惟了。
他如今是宸王。
是让蛮疆惧怕的宸王。
他沉得住气。
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没有拿不到手的。
“时大人可是不知道,床榻之言,最不能信了。”叶成惟落下一子。
“那宸王这话的意思是,你之前也与不少女子说过床榻之言?”时清川不着急,慢悠悠的摸出一颗棋子,这才反问道。
叶成惟一时间回答不上。
他远走蛮疆十年。
要说他没有碰过女人,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总觉得时清川这是话里有话。